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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角不再弯,眼睛也变得迷迷蒙蒙的,乔正枫轻叹了口气。
“刚走过去那男人眼睛真好看。”她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他一听,手臂顿时收紧,蹙着眉头说:“以后不准看别的男人。”
她哈哈笑,然后回过头咬着指尖仔细的看他的眼睛,墨黑墨黑的,深不见底,她笑着摇头,“你的眼睛不行,刚才那男人的眼睛很清澈,灿烂又透明……”
还没说完,他就亲了上来,她疯笑着跑,他在后面边追边还假装恶狠狠的说:“再敢说我不如别的男人试试。”
她边笑边躲,还差些撞倒一排自行车,却不忘回头打趣他,“你也就是嘴巴还行,眼睛还是差点。”
“看你往哪儿跑。”他狂跑了两步,一把抓住她,将她半抱到一块广告牌后面,然后她嘴巴就被他堵住了,他的唇贴着她的,含含糊糊的问:“是不是你老公最帅?”
她说不出话来,慌得要死,赶忙点头,他才满意的撤开,得意的挑眉毛看她,她靠在他怀里笑的灿烂,刚才的那点不愉快就这样被掩盖了过去。
她喜欢被他关心,喜欢对他任性,喜欢折磨他,看他抓狂又无奈的样子,这是她所能做得出来的调 情。
她的笑声又轻又柔,乔正枫沉默了一会儿,关于刚才那个话题,终于还是没有勉强她,只是抱紧了她,嘴里模模糊糊的说:“那你要补偿我。”
许愿被他暖暖的气息包围着,一回到车里,就老老实实任他从她的发间,额际,眼睛,鼻子,嘴唇……一路吻了下来,她只觉全身绵软,酥酥麻麻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把车停在一处僻静的地方,他们立即*的跌进车后座里,如同水蛭般吸附在彼此身上。
外套,围巾,他的手伸进她的小衣,碰触到她的胸口处,在那一瞬间,他停住了,小心翼翼的收回,而她似乎也感受到了,她抓着他的手臂,拥住他,用力的紧紧的不放手。
她唇角溢出一抹动人的微笑,抬起一只手臂圈住乔正枫的脖子,男人内心的狂野与躁动在此刻是如此的难以收回,她咬牙忍住*,随着他的动作胸部轻轻起伏着,男人在这项运动中,一直是个强者,这与在什么地方做,什么时候做无关。
许愿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颈部,细细的五爪印记深深的留在了他的脖子上,彼此间奋力的想要融合在一起,在那个最重要的时刻,最浓烈的感情升华到了几乎停歇不了的地步。
良久,他为她拨开了搭在额前的秀发,左手一拉,灰色的风衣就已经盖在了她光洁的身上。
那些秀发的香味淡淡萦绕,他想,他过分了,才会弄得她如此的累,一下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有人低低的说:“愿愿,我爱你,可是我更怕你左右为难。”
乔正枫说对了,的确很是为难,让许愿没想到的是,许超刚一离开渝市,妈妈就给她下了命令,既然弟弟都已经去云南了,她也没必要再去讨好乔正枫,必须搬回家住。
开学了,她开始找各种理由和母亲周旋,以工作忙住宿舍为由不回家住,可是有一次,母亲坐在苏启的车里看着她清晨又从那个小区出来的时候,这次没有再大吵大闹,而是……她上完第一节课后,苏启找到她,拉着她疯了似的跑回家,说许母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话有点像交代遗言的意思,许愿慌慌张张的掏出钥匙,可屋子里却听不见母亲的声音,一片死寂。
突然苏启大喊一声:“有煤气味,不要开灯,不要点火,快把门窗打开!”
母亲躺在卫生间里,眼睛紧闭着,“妈……我错了,你别死……”她抱住母亲,大力的摇晃。
120来了,人当然是还活着的,只是做做样子嘛,她守在医院抢救室的外面,医生出来后,她冲进去抱着母亲哭,用了整整一个星期,把乔正枫怎样暗中对她家的照顾,怎样在学校帮她打点着,怎样帮爸爸平反,就算被许超刺伤了都还在帮着打掩护统统都添油加醋说了个遍,求得嗓子都哑了,哭了整整一公升的眼泪,可是没用,妈妈只说了一句话就堵死了她,“你爸上房顶的时候他就在现场,我亲眼看到就是他把你爸爸活活逼死的,如果你要和他在一起,妈就当没生过你。”
于是母亲只给她一个选择,要乔正枫就断绝母女关系。
她捂住嘴巴,在自己的掌心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顺着指缝流出,说:“妈你别不要我,你不要丢下我,我以后听话,一定再也不惹你生气,你说什么我都听。”
母亲这才望着她流出了一滴眼泪,“娃娃,你也是妈亲生的,妈怎么会不疼你……妈是想你幸福,希望你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不爱苏启没关系,妈也可以给你找个比那男人更适合你的……妈求你了,你就跟他断了吧,你就让妈还能留着点脸去见圣女巷的街访和你爸吧。”
她只能点头点头再点头,妈妈把所有的母爱都只给了弟弟,从小她就惧怕母亲,现在更用死来逼她,她还能怎么办?亲情和爱情相比,她一个都不想失去,可爱情,还可以变通的,最多是乔正枫要陪着受些委屈。
她又在想着妈妈的那句话,当初生下来看到是个女娃子,为什么不掐死她,那个年代法制观念都不强,扔孩子杀孩子的事在偏远地区层出不穷,也不会有人去追究,是爸爸留下了她,如同小时候,爸爸总是用他那双粗糙宽厚的大手把她柔软的小身子高高的举起,对着所有人笑着说,“我们愿愿啊,最聪明,最漂亮了,是爸爸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然后他就用他满是胡茬的下巴蹭着她细嫩的小脸,扎的她咯咯的笑着,她甚至在想,如果摔下房顶的是妈妈,那她和乔正枫一定不会爱得这么痛苦,爸爸的胸襟宽,思想也不守旧,一定能明白事理,不会再阻拦她和乔正枫相爱,可这样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好过份,难道潜意识里她竟还想着妈妈去死吗?不,不该是这样的,她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想自己的母亲死呢?
她想起了一首老歌《左右为难》,改改词此时就最适合不过,左手是妈,右手写着爱,紧握的双手,模糊的悲哀,她的决定,会有怎样的伤害,面对着家人和爱人,那一个是她该放开?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左右都不是,只为难了自己。
抬头望着天空,这个人是她的妈妈,是生她养她的人,是她唯一的妈妈,她怎么可以这样不孝,怎么可以不要她呢?如果妈妈真的死了,这个世上她就再也没有妈妈了呀。
后来她趁乔正枫不在家的时候搬了出来,只在电话里和他解释了一切,并再三保证这只是迷惑母亲的假象,她一定会偷偷找机会和他在一起过几个小时的,乔正枫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三个字:“我等你!”有力的三个字无声地向她倾诉着他坚定不移的爱情。
之后她一直兑现着对母亲的诺言,做一个听话的许愿。
长这么大唯一的一次反抗,是为了乔正枫,可她还是不能犟过母亲。
但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妈妈竟然又开始逼着她和苏启约会,不但常常把苏启留宿在家,有一次甚至还在她双休日午睡时让苏启进她的房,那天她突然醒来,竟看到苏启坐在她*头,眼都不眨的看着她,而他手上,是她睡前脱下的胸小衣,那一刻,她羞愧至死。
苏启说:“阿姨也是急得没办法了,她就怕你和乔正枫还在一起,但我很清楚你是怎么想的,不如这样,我们还接着演戏吧,你拿我做幌子,我们假装在一起,这样你妈就不会逼你了,只要她把心放宽,身体自然也会跟着好起来,至于乔正枫,只好让他委屈一下。”
她无计可施,这本来就是她之前想出来的方案,只能这样,只是觉得这样对苏启和乔正枫都不公平,好在她和乔正枫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而苏启是同事,互相帮一下也未尝不可。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有点冷,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抱住怀里温暖柔软的身子,却只抱到自己的手臂,乔正枫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只有那枕头上面还残留着的几根长发和些许不属于他的味道。
他把那个枕头抱在怀里,笑了,给了枕头一个大大的拥抱,在枕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然后他松开枕头,起身去洗漱,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懒懒的靠向他的大背椅,呼出一口气,与几个外资引进公司的合作案进入实质筹备阶段,又是年初,还不是最忙的时候,他工作了一上午,虽然维持了面上的平静,心头却不知怎的,一阵一阵的烦躁,喝了口已经冷掉的茶水,呆坐了片刻,手指不知不觉就按了许愿的号码。
“乔正枫?”那边很快就接了电话。
“愿愿,吃中饭了没?”
“嗯,刚吃过了,准备午休下,你呢?”
“还没有,从上班一直忙到现在,秘书已经去食堂帮我打饭了。”
“一定要按时吃饭呀,你这样下去胃会受不了的。”许愿看看墙上的钟,都一点多了,沉思了一下,问他:“你想吃什么?要不我马上给你送过去。”
乔正枫稍愣了一下,心生温暖,但嘴上却说:“你别过来了,秘书会让食堂给我另开小灶的,我今天能按时下班,要不,你晚上回去给我做好吃的吧。”
许愿莞尔,笑了说:“今晚上吗?可能不行呢,我昨天答应我妈要带她去吃海底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