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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高兴什么文熙没有明说,相信大家都懂的。
谢泽锐的脸红了红,他觉得自己刚才有些矫情,分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于是他转了个身背对着文熙,闷闷地说了句:“我没有因为那个生气,小熙我想睡觉。”
为了不让文熙探究他脸上的神色,谢泽锐还特意变回了小黑豹,缩成一个球,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今晚实在是太刺激了,他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个事实。
文熙以为谢泽锐是害羞,对他刚才的表现也不放在心上,看到床上那一小坨毛毛,心软地一塌糊涂,将他搂进怀里上下其手了一番后才抱着毛绒绒心满意足地睡去。
黑暗中一双晶亮地眼睛慢慢地睁开,凑到文熙嘴巴上亲了亲,然后将脑袋顶在他的下巴上,轻声地说了声:“晚安。”
第二天文熙和谢泽锐都没能醒来,文妈妈准备好了早饭,见两人都没出来就想去叫一下,但谢泽锐毕竟是客人,不好意思进房间,于是只好去了文熙那里,正好门没关,文妈妈就直接进去了。
床上的文熙睡得正香,一双大长腿露在空气中,只在腰上缠了条小毯子,文妈妈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睡觉还是这么不老实,虽然夏天比较热,但是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儿行千里母担忧,文妈妈觉得自家儿子就算在家她也担忧。
“儿子,起来吃饭。”文妈妈推了推文熙,顺便将他肚子上的毯子往下拉了拉,结果里面现出一个黑色的毛球,文妈妈以为是文熙又把毛绒玩具带上了穿,这儿子从小就不和别的男孩子一样,在别的小男生缠着爸爸妈妈买变形金刚和小汽车的时候他却眼巴巴地看着各种毛绒玩具流口水,吓得文爸爸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儿子的性别。
文妈妈顺手就将毛球给提了出来,然后她的眼睛瞪大了,尼玛是软的,活的!
谢泽锐因为被人捏在手里难受,以为是文熙来骚扰他睡觉,于是哼哼唧唧地醒来,四只爪子在空中乱蹬两下,然后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草!竟然是文熙他妈!
谢泽锐的瞌睡虫都跑走了,身体僵硬地媲美于铅球,脑海里闪过一句话:抓奸在床。
“小熙,怎么回事,这猫怎么跑到你床上去了?”
文妈妈一手抓着谢泽锐,一手去推文熙,于是文熙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幅诡异的画面:他妈眉头紧皱,厉声质问着自己,而他的奸夫缩着四只爪子低着头,被他妈抓包在手上。
“小熙你哪里弄来的猫,怎么窝在你床上睡觉,这黑不溜丢的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有没有病,你做事也该有个分寸,怎么看到个毛的就往床上带?”文妈妈甩甩手上的黑色毛团,皱起的眉头简直可以把苍蝇夹死。
被人提在手里当面条甩了的谢泽锐很郁闷,他很想辩解说自己很干净,没有病,但他不敢开口说话,否则文妈妈就要出门叫道士把自己给收了。
文熙憋笑憋的辛苦,起身将谢泽锐从他妈妈手里解救了出来:“妈,你放心,他很干净,也没病,我昨晚给他洗过澡再带进来的。”
文妈妈的眼神有点怀疑地掠过谢泽锐:“这是一只流浪猫?像这种的洗了也不干净,你快把它放了,不行,这被子我也得给你洗洗,万一有什么虱子什么的还不咬死你。”
谢泽锐再次郁猝,他身上真的没有虱子。
文妈妈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说:“小熙,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去叫小谢起床吃饭。”
文熙看一眼蔫头耷脑的谢泽锐,然后乖巧地应了一声好,其实内心已经乐翻天了,等到了客房后直接扑到床上笑的昏天黑地。
谢泽锐慢吞吞地穿好衣服,然后就见文熙一脸狡黠地问他:“谢泽锐,你有病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谢泽锐扑到床上挠他痒痒,阴险道:“如果我有病,那我也要传染给你!”
文熙想抓住在他身上作乱的手,但怎么都无计可施,他从小就怕痒,被一挠痒痒更是笑得厉害,几乎要笑岔气,就在两人玩笑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咳嗽声,谢泽锐僵硬地回头,就见文爸爸脸黑的跟锅底一样,气的简直要七窍生烟,指着他们叫:“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你们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谢泽锐此时真想仰天长啸,尼玛今天他是没看黄历吧,怎么能悲剧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