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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封面不改色,一脸淡定的看着这个传说中的世外高人。
只见天机子打量了秦封之后,脸色愈发的奇怪,然后退后了几步,掐指算了一卦:“奇怪!!实在是奇怪!!”
然后对着舒弄影喊道:“你随我来,其他人别跟进来。”
说完,就飞身跃进了天机宫。
孔染一脸惊奇,他师傅这个小心眼的家伙,在被舒弄影拨了面子后没把人从这里丢下去还让舒弄影进天机宫?!!!舒弄影是怎么做到的?
舒弄影跟了上去,进入天机宫的时候,忽而回头,看了秦封一眼,大男孩站在原地,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
舒弄影一愣,既而对其浅浅一笑。
为师,一定会把神月教交到你的手上的。
……
哐!!
天机宫大门关上,把秦封等人关在了门外。
孔染掏了掏耳朵,走到秦封面前:“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出来,在这里等着也没有事儿,我带你去兵器房转转吧。”
秦封点头:“好。”
水濂也跟了上来:“加上我一个,加上我一个。”
……
天机子带着舒弄影七绕八绕,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后,才停在一个光线昏暗的大堂里。
在大堂中央,有个足足有十米高的道士铜像,道士蓄着长须,拂尘靠在臂弯,坐在一头牛上,目视前方。
舒弄影对天山还真是好奇,以古人之力,如何在这般严峻的地势上建成这般巍峨的天机宫?还有这尊铜像,是如何运上天山来的?
古人的智慧,当真是深不可测。
铜像之下,有一排排的蒲垫,天机子坐在了最上方的一个蒲垫上:“此地无人,可以露出你的真面目了吧?”
舒弄影点头,走到天机子面前的蒲垫上坐下。
这行动间,一阵雾气散开,待人坐下,眼前平淡无奇的人儿已经露出原本的模样,哦,已经有所不同。已经浅至琥珀色的桃花眼多了几分迷离,唇色惨淡,几欲和肤色相同,与之前的墨发红唇的妖孽模样不同,十足的病美人的模样。
天机子看这大变活人的好戏,觉得挺有意思的:“果真是‘月华重影’,当初我听闻‘月华重影’再次显世的时候,还不太相信。你是怎么得到这部功法的?天下间最后一部月华重影,还是我亲眼看见我师公把它给烧了的。”
“是我父亲给我留下的,具体从何而来,晚辈也不知。”舒弄影扯谎道。
“哼——”天机子冷哼一声,懒得戳破这个满嘴谎言的年轻人,然后起身,向刚才对待秦封一样的贴上了舒弄影的脸,细细打量一番。
面对着满脸褶子,但又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的老脸,舒弄影:“……”
这个天机子,肯定是个高度近视眼吧?
天机子看完后,迅速的退后,然后又和刚才一样神神叨叨的掐指算了起来:“一个是大气运眷顾之人,一个是早该命亡归西之人,竟然都跑到我天山来了。”
“不!!不止!!!”天机子又道,然后上前拿起舒弄影的右手。
舒弄影的手和他的脸是一个级别的,手指修长,骨节不明显,掌心白嫩,透出淡淡的粉色,手纹淡不可见,生命线不过拇指长就断了,一段空白之后,却不自然的多了一条笔直的线,像是硬生生加上去的一般。
天机子看了又拿起舒弄影的左手,果然,这只手上,生命线断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延续,这才是这个身体的本来命运。
“你竟然改了命……”天机子表情莫测,“还真胆大啊……”
舒弄影含笑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前辈,我来此不是为了找你看相的。”
“我是来为我徒儿,求剑的。”
天机子吹吹胡子,双手抱胸闭上眼:“我只是瞧你和你徒儿的命数奇怪,才没把你们赶下山去。至于铸剑,老儿可没有答应。”
舒弄影没接话,而转言道:“我听贵徒言,前辈本来是要下山云游的,可是令徒突然归来,前辈才打算再留个几天。?”
天机子眼皮子抬了抬。
舒弄影继续说道:“而且前辈刚才所说的封手,今生不再为他人铸剑,也非空穴来风。前辈你是真的打算金盆洗手了,但是在此之前,前辈准备要铸成一把旷世神剑,为您这辈子铸剑生涯画上最后完美的一笔,而下山云游,就是在寻找这旷世神剑的有缘人。对不对?”
天机子睁开了眼,脸上已经没有了老顽童的表情,而是极为严肃的看着舒弄影:“年轻人,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也就明白,老儿是不会给尔等铸剑的,你们并非我的有缘人。”
舒弄影笑着摇摇头:“非也非也,只是时候未到,其实有缘人,已经送到您的跟前来了。”
……
孔染带着秦封和水濂绕到了天机宫后面地窖里。
这山峰之巅,地窖中也不潮湿,干爽无比。
但是似乎很久没有人过来了,一推开地窖的门,扑鼻而来大片大片的灰尘。
孔染单手捂着脸干咳,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晃开灰尘:“这地儿大概有五六年没人多来了,这灰都要到脚踝了。”
秦封也捂着脸跟在后面:“这里面的兵器,都是天机子前辈所铸么?”
“有些是,但大部分,则是祖师一辈传下来的。”孔染抹黑寻到了烛台,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烛台,然后就像打开了开机关似的,周遭的
整个地窖瞬间看的清楚。
秦封抬眼看去,顿时被震惊无话。
从踏进来听到回声的时候,就知道此处地窖肯定很大。但是猜测总是没有亲眼见到的震撼,偌大的地窖排着俨然的木架,上面放着森森的兵器,大多都是刀剑,也有长枪鞭子一类的兵器。
是个男人,都是爱这些东西的。
秦封也不例外,素来绷着的脸也难掩激动,但他没有急着上前观看,而是问道:“这些都是历代的天机子所铸的?可是我听传闻,都说历代天机子铸剑都是为人所铸,这些兵器是怎么攒的那么多?”
孔染听了笑笑:“你倒是机灵,发现了没,这个地窖很冷,但不是外面的那种冷。”
秦封表情一变:“莫非这是……?”
水濂此时紧紧跟在这两个后辈面前,满脸害怕的解释道:“什么莫非不莫非啊,没错,这些兵器,都是所用主人死后流回天山的!!都是死人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