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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纵酒的速度比赫连显要快上几分,他在赫连显咬舌之前,就把赫连显的下巴卸了。
赫连显一惊。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武功高强,实力蛮横的男人,是传闻中最年轻的武状元,是被舒凝公主一朝毁了前途的唐家小公子,当今的驸马爷,唐纵酒。
他对皇都的消息一直不予理睬,因此对沈磬和唐纵酒的印象还停留在“怨侣”的基础上。
当时他还嘲笑唐纵酒来着,说他现在就是个废人。
可结果呢?
这个“废人”如今把他完全给拿捏住了。
“赫连大人,”沈磬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今日你降,也得降,你不降,也得降?”
赫连显拼命反抗,企图挣脱束缚,然后,就像沈磬说的一样,他根本别无选择。
至此,沈磬一行人再次成功扳倒刘长鹏的其中一个嫡系官员。
赫连显所带的部队全军覆没,赫连显被生擒。
等把密道出口的尸体和血水清理了之后没多久,沈磬收到了解救人质成功,水匪被剿近五千人的好消息。
这对沈磬他们来说,是一个阶段性的胜利。
接下来就等陆明灏回来,看看他能带给自己什么惊喜了。
三日后,唐家议事厅。
“臣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陆明泽陆明灏兄弟俩对着沈磬齐齐下跪。
“免礼。”沈磬虚托。
“殿下,臣不辱使命。”陆明灏站起身,面向沈磬道。
紧接着,沈磬,唐纵酒,蔺暮辞几人,就见到了一份详细而完整的水匪寨子布局图。
水匪里目前的人物组织关系图。
以及他所知道的,还潜伏在水匪寨子中没有暴露的其他卧底。
“恕臣不能将对方的名字告知。”陆明灏道。
“无妨。”沈磬理解。
几人把陆明灏给的情报一一记在脑海里,再将这些情报烧了个干净。
这些详细的情报非常珍贵,但如何送消息依旧是一个难题。
蔺暮辞将孙桃李的事情告诉了沈磬几人。
言罢,他目光有些暗淡:“我们的消息很难递出去。”
如今,钦差府衙,唐府,时时刻刻被人盯着,根本无法传递一点消息。
“但南方和全国的生意还是要做的吧?”沈磬问。
蔺暮辞颔首。
刘长鹏不可能断了南方各个生意往来,因此,他们还是有机会将消息发出去,无非是利用商户。
“这个交给我吧。”陆明灏在一旁开口道。
确实,在水匪那样的环境里,陆明灏还能给朝廷传递消息,出了水匪寨子就更容易了。
对此,众人没有异议。
接着,蔺暮辞说了第二件事。
他把冯廷辉告诉他的,关于刘长鹏女人的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沈磬和唐纵酒对视一眼。
刘长鹏作为一方霸主,居然会有这样的弱点,只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是这样。”陆明灏点头道,“这个女人被刘长鹏一直关着从来不见人。”
陆明灏回想了一下,继续道:“刘长鹏似乎对这个女人有着很深的执念,但再详尽的信息我就鞭长莫及了。”
“之前你说的刘长鹏意图谋反又究竟是怎么回事?”沈磬道。
“因为我看到了他们私自建造武器的锻造库。”陆明灏道,“里面我没能更深入进去,但从外面看来,规模非常大。”
“锻造库在哪里?”沈磬问。
“就在水匪寨子的最深处,那里有一座矿山,矿山旁边就是刘长鹏的锻造库。”陆明灏道。
“看来,无论如何,只有把那水匪剿干净,意图谋反也好,商会也罢,就都可以按部就班处理。”沈磬道。
“是的。”陆明灏颔首,“刘琼英死了,整个水匪寨子等于失去了三分之一的战力,剩下的两个寨主哪怕瓜分了刘琼英的势力,但总人数始终是在减少。”
“刘长鹏什么时候亲自下场?”沈磬问,“我们做了那么多事,刘长鹏不可能不知道。”
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答案。
刘长鹏的心思难以琢磨,他或许今日高兴,就忽略沈磬一行人给他造成的麻烦,同样,他也可能因为高兴而彻底和沈磬一行人翻脸。
但无论如何,他们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就目前来说,整顿好之后,下一次就是直接冲击水匪寨子了。
很有可能下一次刘长鹏就和水匪联合,但不管怎样,这一步都必须要走。
众人商讨完毕后,便陆续离开了唐府。
最后,把视线饶回秦家。
那日闫占鹏大胆地告白之后,幸运女神眷顾了他。
他和另一个官兵活了下来。
原本以为是临终遗言,结果没想到真的没死,再次面对秦家人,闫占鹏反而不好意思了。
当秦家二老问起闫占鹏身世的时候,闫占鹏豪情万丈地说了一句。
“我愿意入赘!”
愿意入赘好啊。
秦存德把闫占鹏对自家女儿那小心翼翼的态度看在眼里。
他老人家第一次虽然眼花被骗,但这次闫占鹏拿命护着自己一家人可是实打实看在眼里的。
自己女儿在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未来会很难,如今真的有一个愿意全心全意对她好的男人在她身边照顾她,陪伴她,当爹娘的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也许是二老急切想给秦思婉一个稳定的倚靠,加上他们几人又是在“逃亡”的过程中。
秦思婉一个未嫁女,总是不那么安全。
因此,在秦思婉点头同意以后,二老立刻在一个小城镇里,让秦思婉和闫占鹏成了亲。
那是一场简单的婚礼。
“等南方的事情结束后,咱再补一个大的。”秦家二老笑着道。
“爹,娘。”闫占鹏跪在地上,给二老磕了两个响头。
“哎,哎!”秦家二老看着闫占鹏,越看越喜欢。
摆着喜烛的房间内,虽然简单,但喜被,喜帕,喜字无一不透露着温馨而美好的喜庆之气。
这是秦思婉第二次嫁人了,却是闫占鹏第一次娶妻。
闫占鹏这个老憨憨,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连站都不会了。
他的目光直直盯着秦思婉。
他怎么就娶妻了呢?
像他这样的土匪,居然还能娶妻。
闫占鹏嘴角的笑意就没停下了过,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呵呵呵呵”。
这傻里傻气的样子,秦思婉忽然笑了一声。
这一笑,直接把闫占鹏给笑得全身上下两百多根骨头都苏了。
“思……思婉……”闫占鹏磕巴道。
“夫君。”秦思婉柔声道。
闫占鹏拼命地措手,试图掩盖他的紧张。
半晌,最后心一横。
老子抱自己的媳妇不丢人。
三两步走上前,一把将秦思婉搂在怀里。
“夫君……”秦思婉道,“你真的不介意我嫁过人吗?”
“嫁过人怎么了?!”闫占鹏道,“我还杀过人呢!”
“可是我……我可能……”
秦思婉说得断断续续,但闫占鹏听懂了。
“那么多和离了的女人,都不要活了?没有这个道理,我不看重这个。”闫占鹏将秦思婉搂了搂紧,“我只看中你。”
秦思婉内心一暖,伸手回抱着他。
她没想到,闫占鹏这么一个杀人都不眨眼的莽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居然比她还紧张。
想来也是,自从遇到闫占鹏,这个男人无论什么在哪里做什么事情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什么粗活累活脏活重活一点点都不让她碰。
护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他那藏不住的心思,就连沈磬都看出来了。
原本秦思婉以为自己会和田莘如一样孤独终身,没想到会遇见闫占鹏。
前几日几人逃亡,闫占鹏只身赴死的一幕深深刻在了秦思婉的脑海中。
闫占鹏高大的样子,像是一道浓厚的墨水,把吴华钦的身影从秦思婉的意识里彻底抹去。
她所有的伤痛被闫占鹏那宽厚的背脊给治愈了。
“夫君,歇息吧。”
秦思婉轻声道。
“媳妇儿……媳妇儿……”
闫占鹏嘴里喊着媳妇,整个人覆了上去。
烛光在一瞬间熄灭了,房间里只剩下两具交织的身影。
哪怕过去的人生再坎坷,苦命之人只要心向阳光,总有柳暗花明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