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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唯宁颔首。
宁知渊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6只怨灵的身影显现出来。
何悠陆以为宁知渊又是故技重施，他刚一张口讽刺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塞住了嘴——用的是他自己脚上穿的袜子。
新鲜的，热的。
一个纸人双手在何悠陆脸上用力蹭着，十分嫌弃自己这双摸过臭袜子的手。
姜老板惊恐的盯着会动的纸人。
宁知渊安慰它：“好啦，别蹭了，回去我给你重新剪一个身体。”
虞唯宁指着纸人：“这是你昨晚剪的……”
宁知渊：“这是小纸，我弟弟，你小鹅几。”
他看小说里有审讯时塞臭袜子的环节，专门剪了个纸人。
自己塞太臭，嫌弃。
虞唯宁：……
沐沐是何悠陆第一个女朋友，死后化作怨灵跟在他的身边，她道：
“何悠陆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恶魔！他用假的身份专门挑家庭条件一般的向导谈恋爱。
再找准时机骗人独自外出去到偏远地方造成失踪假象，其实就是把人卖给实验室，然后他又换个身份继续骗人！”
何悠陆没本事一个人完成这些，是谁在背后帮他不言而喻。
怜怜指着姜老板道：“他的手下还有像何悠陆这样的人！”
6只怨灵齐刷刷的盯着姜老板。
姜老板面如土色，吓的冷汗直冒。
“不……不是我，你们的死跟我没关系！不是我害死你们的！”
“是何悠陆骗的你们，也是何悠陆卖的你们！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就找他啊！”
何悠陆瞪大了眼睛，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啪！”
纸人一巴掌扇在何悠陆脸上，把臭袜子又往里塞了塞，都快抵到咽喉了。
弄得何悠陆反胃不止。
宁知渊：“胆子真小，怕鬼还干亏心事。”
虞唯宁：“他怕鬼，却也不相信鬼真的存在，真的见到时便吓破了胆。”
宁知渊抬抬手指，姜老板的魂魄离开身体，他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以及围过来的怨灵。
失控的大喊：“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招！我都招！”
宁知渊直接往下点了两次，姜老板的魂魄回到自己身体里。
6只怨灵整整齐齐的蹲在姜老板身边，垂头看着他。
宁知渊：“说吧。”
姜老板惊魂未定，哆哆嗦嗦的开始交代。
他的姑姑的大舅妈的侄女的司机的儿子名下有一间实验室。
表面上是做普通药物研究的。
背地里是向导活体实验以及器官移植。
实验效果好的药通过黑市卖到国外，器官则是价高者得。
在配型成功的前提下，向导的器官普遍排异率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