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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茵严重鄙夷他,简直反胃。
都说男人是用下面思考的动物,可席白城连动物都算不上。他是直接用下半身上阵的牛氓,随时随地,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就能耍流氓,跟一疯子似地。
无奈她再倔强,也只是一个因五十万被他操控的,有节操的,有羞耻心的柔弱女子。
面对强权压迫,她又能怎么样呢?毕竟,前途和声誉都掌握在他手里。她所有的抗争,也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让结果更悲剧而已。
想到,就忍不住悲从中来,一把心酸老泪,觉得自己的命运比那苦情剧里的‘小白菜’还惨,真想当着他的面就撕心裂肺地唱一首《小白菜》。
她强忍屈辱,白了他一眼,“那就在这吧!你赶紧结束!”
“我赶紧结束,你不也享受不到快乐了吗?”席白城笑得不羁,拉长声音喃喃。“放心,我会慢慢来……不会让你失望……”
叶茵怀着一颗悲愤的心,跟上席白城。感觉像纯洁无辜的少女,为了重病的母亲,急需学费的弟弟,不得不将自己卖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实在是人间惨剧啊!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推开门,里面竟然很多人,正在打牌,一屋子的烟酒味。
他们都戴着面具,穿着随意从容。没有西装革履,却能感觉出个个身价不菲,都是年轻的富豪。
每个男人身边都伴着一两个,甚至好几个美女,在旁伺候,端酒递烟,殷勤得不得了。
当叶茵看清桌上山一般高的都是百元美金,而他们身边的手提箱也全是美金,眼睛一下就直了,毛骨悚然。
乖乖!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得好几千万吧?
忍不住心里一哆嗦,腿脚发凉,觉得自己闯进了另一个世界——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这是个什么情况?
席白城递给侍者一张支票,换了一手提箱钱。他斜睨叶茵,见她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觉得有趣。
他本来就只是带她上来赌,没想到被她误以为他目的不纯,急得乱跳乱叫。令他感觉不逗她一把,实在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她丰富的表情。
叶茵急了,忙拉住他。“你这是干什么?你也要赌?你没看到他们赌得多大吗?他们都是富豪,你一牛朗跟他们赌,想倾家荡产啊你?”
他神色轻松地冲她笑笑,“没事!”
“什么没事?你要上桌,准摊上大事儿!万一钱输光了怎么办?万一你输光了借钱赌,再输光怎么办?用身体来还债?”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谢谢提醒!”
“喂!你、你回来!”
叶茵叫不住他,反被他抓到赌桌旁。富豪们都专注地看牌,没人说话,她也不敢大吵大闹,只得陪在席白城身边,静若寒蝉。
他们赌牌的玩法,她看不懂,眼睛就光盯着桌子上堆成小山般的美金。
一局就得上千万,她的心就跟坐过山车似地,七上八下,超负荷运转。
席白城倒是泰然自若,云淡风轻,始终噙着笃定的笑意,输赢都看得很淡,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却快将身边的叶茵吓破胆,感觉再看下去,非得吓尿不可,忙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
逃出房间,捂着胸口剧烈喘息。这才发现手脚都是冰的,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飞快的心跳。
疯子……都是疯子……
靠在墙上缓了好一阵,直到腿脚不颤抖了,才下楼 。
别墅里到处都是人,形形色色戴着面具的男女追逐嬉戏,还有些在角落里接吻。很疯,和上面豪赌的人一样疯。这对叶茵而言很陌生,她也很讨厌这种疯狂,感觉很空虚。
一局上下千万,就能刺激心脏?享受到豪赌的快乐?
跟一个不认识,戴着面具,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人接吻,很刺激?享受当下的快乐之后呢?再找其他男女放浪形骸?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快活吗?
叶茵头有些胀痛,愈发意识到,自己和席白城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有着不同的生活方式,他放浪不羁,对任何事都是一种无所谓,不屑、甚至是嘲弄的态度,就像一个无所谓的疯子。
而她只想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用双手奋斗,信奉平平淡淡才是真。太过刺激的生活,她的心脏负荷不了。
她必须和他保持距离,否则有预感,这个疯子将在自己的生活里掀起轩然大波。
围着别墅绕了个圈,才找到后院。这里没人,很清静,叶茵这才感觉自己能正常呼吸,否则就快被里面嘈杂的音乐震破心脏。
后院的幽暗处,隐隐约约传来女生的哭声,和一些男人的声音。
她犹豫片刻,走了过去。
角落里,一群穿着衬衫,又高又瘦的公子哥正欺负一个女生,她没有戴面具,哭哭啼啼的,脸上的妆都哭花了,一个劲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由声音及身形,叶茵判断出这群男人才十七八岁,还是孩子。可他们的作风完全不像孩子,嚣张极了,狂妄的不得了。完全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只会欺负女人,并以此为乐,洋洋得意的二世祖,非常惹人讨厌!
“你一杯酒过来,顾少这件阿玛尼的衬衫可算完了!”
“黏在身上很不好受吧?”
“你这女人也真是没点眼力劲儿,竟敢得罪我们顾少……”
“我看她就是冲着顾少来的,想引起他的注意。这种专门勾引富二代的心机女,我们见得还少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
她的下颚被一把掐起,掐得很疼,被迫对上那双漂亮,却充斥着戾气的浅色瞳孔,因惊恐而颤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