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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明安笑道:“这么说,你也知道我是故意醉酒来期望你能够做我的护身符?”
左丘黎沉默不言,心里却是在滴血。
晋明安笑的更厉害了,他继续道:“但你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这么说你是真的喜欢我?”
左丘黎低着头,不敢看此时晋明安调戏的眼神,耳根更是透红。
晋明安一手挑起左丘黎的下颚,动情道:“师兄其实也是喜欢你的。”
闻言,左丘黎非但没有感到欣喜,反而眼神微冷数分,她荡开晋明安的手,低声道:“其实,我的心意,师兄早已明白了是么?”
晋明安坐回凳子,淡淡的望着左丘黎,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但很多时候,沉默就代表承认了啊。
左丘黎叹了口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黎儿始终未能走入你心中,我像个傻子一样,甘愿跟着你,被你利用,已经十年了。”她眼睛已经有些红,但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接着道,“就算你是石头做的,也该有丝感动的,但是你还是不肯与我坦诚相待,你那些伎俩,实在很拙劣。”
晋明安那涣散的眼神突然有了聚焦,变的凛冽起来,他盯着左丘黎道:“那么,师妹这次还会帮我是吗?”
左丘黎痛苦的闭上眼睛,点了点头道:“你知道束飞章是什么样的个性,我会帮你,但代价却是,以后再也帮不了你了。”
碰,就在这时小店的木门直接被踹开,一个满含杀气的人走进了小酒馆。
现在时辰尚早,小酒馆尚未开门营业,唯一留下的就是一个小二与喝了一夜酒的晋明安两人。
小二没敢质问理论,现在已经躲在柜台下瑟瑟发抖起来。
那人望着左丘黎,眼中满是柔情,像是要将她融化似的,复又盯着晋明安,眼神又顿时冰冷起来。他寒声道:“这就是你敢动我的依靠?”
晋明安脸色一白,但却强扯出笑脸道:“大师兄,何不坐下来一同痛饮一杯?”
那人没有理会晋明安,自语道:“我喜欢的是她,不是你,所以她护不住你。”
晋明安闻言,低下头,紧握的双拳都已有丝丝血水溢出。靠一个女人活命,不管是对正义还是卑鄙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耻辱。
不过,他不能死,也不想死,所以他沉默。
左丘黎缓缓的起身,道:“束飞章,放了他,以后我都跟你走。”
那人不是束飞章还会是谁,闻言,他浑身一颤,痛苦的闭上眼睛道:“为了他这样的小人,值得吗?”
左丘黎沉默的低着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束飞章惨笑一声,而后长剑一抖,劣声道:“我杀了你!”
他当然不是要杀左丘黎,而是他背后那个不要脸的家伙,但有左丘黎在,他又如何能成功。长剑骤顿,因为在它前方已多了个女子,但剑尖却仍然收势不住,已刺进肉里。
束飞章慌乱的抽出长剑,一把抱住骤然虚弱非常的左丘黎,而后立马为其止血,这才叹了口气,望着怀里的人儿,道:“这是交易,但我没办法拒绝,是么?”
左丘黎眼神有些空洞,因为自始至终那个男人都不曾再说过一个字,但她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我们走吧。”
束飞章眼睛已然湿润,蓦然大吼一声,便冲了出去。
晋明安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双拳一松,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客客....客官,小人今......今天家中有事,就......就不做生意了。”
不做生意,自然不用待客,客人自然也该离开了,这是店小二心中的想法。
晋明安闻言,缓缓的取出一根筷子,而后起身随意的便扔了出去。
“今天不做生意,那么以后,也不必再做了。”
小二兀自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喉咙,瞪着双眼,已然气绝。
而晋明安的身影却在说出那句话时,便已消失。
今天这样的耻辱,他绝不会允许有第四个人知道,所以那小二不管说没说话都必须死,而且他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也只会有他自己记得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