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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爷又骗人,既然守岁为何跑到这里来?”
墨君寒用力嗅嗅云舒发丝里的香气,“爷没有骗人,爷在这里就是守岁。抱着舒儿,爷才能踏实地守岁。这两天想爷了没有?”
“没有!”
墨君寒紧了紧手臂,“没良心的小东西!”
云舒在墨君寒怀里舒服地蹭了蹭,“嘿嘿,骗爷呢。昨天还梦到爷来了呢。”
黑暗中墨君寒嘴角上扬,“爷没有一刻不想你。”低头准确无误地轻啄了下可人儿的双唇,真想蹂躏一番。可惜,他现在不能,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爷,我的火锅店弄好了,初五开张,爷那天过来好不好?”
“好。”
云舒开心地又蹭了蹭那温热的胸膛,两人相拥着又聊了好些,直至天色有些朦胧,两人还在细语呢喃中。
窗外传来奇怪的叫声,墨君寒吻了下云舒的额头,“爷该走了。”
“嗯,爷不要忘记初五过来。”
“嗯。”墨君寒终是不舍地起身穿衣,从荷包中拿出一张银票,“压岁钱。”
云舒接过,狡黠道:“谢爷赏。”
墨君寒爱怜地再次吻过她的额头,这才离去。云舒将银票小心地压在枕头下,睡意袭来,很快睡去。。。。。。
云舒睡得正香时,不想被柳儿叫醒。
“公主快醒醒,来客人了。”
“爹爹不是在吗,不要吵我,我要再睡会。”
“公主,别睡了,是莫公子,将军让奴婢叫您快起来去前厅呢。”
“再睡一会,就一会,好柳儿,就一会儿。。。。。。。”说着话,云舒又睡着了。
柳儿无奈道:“公主,说好就一会。奴婢先去打洗脸水,回来您要起床哦。”
可惜睡着的云舒没听到,当柳儿打来洗脸水时,云舒还是睡得正香。见云舒少有的懒床,她便没有再叫云舒,而是去了前厅回禀姚耿伯。
姚耿伯一脸慈爱地笑道:“这孩子准是晚上又看书看到好晚。先别叫公主了,让她再睡会吧。”
“是。”柳儿下去。
姚耿伯向前来拜年的莫言歉意道:“莫公子,实在对不住,小女失礼了。”
莫言拱手道:“将军言重了。在帝都晚生本也没有什么朋友,突然前来,是晚生冒昧了。”
“哪里话,舒儿与是好朋友,你又帮舒儿那么多,莫公子不要客气,以后将将军府当自己家就可。若莫公子无事,倒不如陪本将军下两盘棋,舒儿过会也该醒了。”
“如此,晚生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好,请!”
“将军请!”
两人相谈甚欢。
云舒起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当她打着哈欠收拾好进到大厅时,莫言与姚耿伯正在酣战中。不过显然棋艺不精又特别喜下棋的姚耿伯遇到了对手,正对着棋子皱眉苦思该如何下呢。
云舒轻笑着上前,看了两眼,拿过姚耿伯手中的白子放在一处,“爹爹,放在就该让他头疼了。”
姚耿伯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呢。不错不错,还是舒儿的棋艺好。”
“爹爹,连我下棋都鲜胜莫言,您怎么想起来和他下棋呢。不如咱们玩点他不会的?”云舒眼睛如小狐狸般散发着晶亮的光芒。
“别的?前些日子咱们玩得纸牌?”
“嗯,就玩那个!咱们得玩银子的,莫大少爷如何?”云舒满眼的算计。
莫言很喜欢这样娇嗔狡猾的云舒,一时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深情,笑道:“好,我倒要看看舒儿要如何去赢我的银子!”
“哈哈,一张牌一两银子!莫言,你今天身上带得银子够多吧?小心一会让你输得精光光!”
“舒儿放心,身上的若输光了,我再让他们去取便是。只是舒儿,小心你的荷包才是真得。”
“切!柳儿取纸牌来。”开玩笑,自己可是玩了近十年的斗地主!现在再加上一定会给自己放水的爹爹,就不信输不惨你!
云舒讲了一遍规则,然后试着玩了两局,三人便正式开打。
午膳莫言也在将军府用的,三人便从中午一直打到太阳落山。不得不说,莫言确实很聪明,除了先前的几局他输了以外,中间他胜了很多局,还真让云舒输了近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