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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云舒昏沉沉地睁开眼睛,屋内一片黑暗。她轻抚了下发沉地额头,闻着屋内明显陌生的气味,她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刻!那个监视自己的女人用药迷昏了自己!那这里是哪里?那个女人到底把自己带到了哪里?云舒轻手轻脚地下床,慢慢向有光亮的门边靠近。
突然她听到门边传来脚步声,忙蹲下身体,用手捂住嘴,小心地呼吸着,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样,里面有动静吗?”是有些嘶哑的男子的声音。
“没有,三爷你还不知道,风姑那娘们下手狠着呢!她那药能把一头牛迷昏一天,更别说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姐了!”听这粗犷的声音,便不能猜出门口这人是莽汉一个!
想到这里,云舒握握手上的银镯,心里突然有了几分安心。好在墨君寒帮她找回了丢失的暗器。想到那人,云舒此刻无比地想念他。父皇,你可知道我出了事?你可在担心,可在找我?
“小心点好,她还可是被人定下的人,一定看好了。”
“三爷,我看这女人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怎么就一来就被公子点名了呢?要知道不是一般的美人都能入咱公子的眼的!这种货色怎么就入了公子的眼了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公子吩咐看好就看好,我去前厅看看。”随之是那人离开的脚步声。
云舒又静静听了一会,判定门外只有一人。她知道此时是一个机会,若今晚她无法逃离此处,只怕很难再出狼窝!云舒站起活动下发僵了身体,握紧了银镯,脑中突生一计!
她摸索着走至桌边,摸到凳子,又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猛得将凳子推倒,又“啊!”了一声,很快将门被推开。就在那人开门进来查看之时,云舒看清他的位置,将银镯对准那人,连射了三根银针!
那人点亮了随身的火折子,火光下是一张粗犷又有些狰狞的面孔,“贱人!居然对老子用暗器!老子他妈今天就办了你!”
云舒看着他中了高强度的软骨散居然没事!吓得连连后退!心中更是将前几日给她换针的梁上君子骂了个半死!说是两银针射出去,一头牛瞬间倒地都没有问题!这都射出去三根,这人怎么没事?!可恶的梁上君子,不会是偷得别人家过期的软骨散吧???天哪,不带这样耍人滴。。。。。。
正在云舒哀叹之际,只见那人走了两步便突然扑通一声倒地不起。云舒吓得站在原地不敢乱动,直到那人传出打鼾声,云舒终于放下心来。
她本想夺门而出,想想又退了回来,将门关好,然后将那人身上的外衫脱下,直接套在自己身上,用手作梳将头发弄成男子的发髻,好在,这里不是清朝,男子发髻很简单。云舒又从那人身上找了半天,从腰间处抽出一块铁牌,一把匕首,将这些整理好,便小心地出了房门。
云舒很是庆幸他们将她关在了一看便知是后院的地方。这后院虽然不算小,但是却鲜有人在,只是偶尔有小厮模样的人也是匆匆走过。现在天色很晚,来往的人并没有在意云舒这个突然出来的小个子‘男人’。
云舒没转多会,便发现了后门,她心下一喜,便急急向门边走去,当她正要打开门时,突然传来一声喝斥:“什么人?!”
云舒吓得手一怔,若他一叫,自己这个体格肯定难跑出去!于是她老实地站住。从门一边走出一个正拿着酒瓶满身酒气的男子,他明显喝大了,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云舒见此直感谢上天厚待她。
云舒故作底气十足地晃了晃一直握在手里的铁牌,粗着嗓子道:“小弟我这不是也馋了,要出去买点酒喝,回头给大哥你带瓶好酒,还望大哥给放个行?”
那人打了个呛人的酒嗝,走近云舒,猛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兄弟,你放心去吧,有事大哥我罩着!只是不能光有酒,大哥我还想吃点好的下酒菜!”
云舒忙应道:“没问题,大哥你等着吧,小弟我这就快去快回。”话毕,忙要离去。
“等一下!”云舒刚迈出一条腿,又胆颤心惊地收回来,回头僵硬地笑问道:“大哥,还有别的吩咐?”
那人连打了几个酒嗝,才缓缓道:“我,我爱吃鸡腿。你小子别忘记孝敬大哥我!”
云舒心里暗暗骂了句nnd,孝敬你个头,吓死老娘了都!嘴上却还是好声应道:“大哥放心,小弟我忘不了。天不早了,再晚会,只怕店家要打烊了。”
“嗝,那,那你快去,嗝,快回。”
“好来!”话毕,云舒加快了脚步离开,没走几步便疯跑起来!本来她打算跑到大街上去找莫言,只是她没跑多远便听到身后有吵杂声,大街之上也传来众多的马蹄之声,想着只怕是自己逃出来这事被发现,她更是没命地跑,而且专挑小巷子跑,如此,不易被发现。
云舒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她才在一杂物堆旁边瘫坐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喘着喘着泪便流了出来,她用力握着胸前的血玉小兔子,此刻后怕才出来,整个人开始发抖,“父皇,你还要不要舒儿?你来救舒儿好不好?”云舒缩在杂物旁边,小声地哽咽着。现在,真的好想,好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