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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刚胖嘟嘟的大脑袋,老练的,频频的点着。
“可是几年后的一次巧遇,让我彻底的改变了这种看法!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一片鬼眼,都放出了光芒------
“那一年我们进城卖粮食,卖掉以后便和几个人一起逛逛街。在一个空场处,我们看到了一个‘大把戏团’在演出,挤得是人山人海。从人群里面传出来了异样的乐曲,虽然也是哪么的欢快,却透着说不清的玄幻和缥缈。偶尔也听清一两句悠扬,婉转的词句:
人人都道:神仙好!
可叹,仙山遥遥,路飘渺!
何方寻?无处找!
欲睹真容——愿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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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市圆梦——勿错了!
散在外面的人们,竞相交头接耳的议论,都说的神乎其神:——里面有神仙在作法。
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决定进去看看,和我的法术相比怎样?
一个个节目过去了,虽然都不错,但是也都不能算特别的出彩。直到一个老者伴着新奇好听的欢快乐曲出场了,全场立即就欢声雷动了!
老者装模作样的走了一遍过场,然后取出一块红布来,双手拎着两个上角,让观众里外的都看清后,便双手一抖平平的将它抛出,让它自然的落到了平地之上。然后他就回到场中间的桌案前,从盘子里取出一张符烧着。然后口中念叨着,上前猛的揭起红布:一大盆鲜花便呈现再了大家的眼前!
立刻,全场欢声——雷动!
小徒弟,端着鲜花绕场一周,引得银钱,象雪片一样砸过来。我暗暗的好笑。——然后是盖上红布老老实实的送走。竟又赢得一片掌声。
以后节目一个接着一个:变牛、变马,请鸡、送鸭。技术一般,却赚钱无数。看的我心里痒痒的,有些懊悔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样赚钱的法子哪?空有了这身本事!
——压轴的大戏终于上来了:只见徒弟们抬上来一张铺着红绫的大长条桌,一个徒弟捧着一个铺有红绫的托盘,里面摆满各种刀具,站到桌旁。另一个徒弟捧着一个大的铺有红绫的空盘子,站到桌子的另一边。此时,走过来一个精精神神的小徒弟,纵身一跃而起,就平直的躺到了桌面之上。
这时老汉又来了一遍江湖的老把戏: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等等:请大家,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的客套话。然后就烧符作法------
——老人慢慢的拿起刀,把躺在桌上小徒弟的手、脚、膀、腿一样样的割下,放到空盘子里。然后又燃符作法,在场中打躬作揖的客套一遍后,才回来。他抓住小徒弟的头发,挥刀砍了下去——‘咔嚓’一声,小徒弟的头,就被砍了下来,随手拎起放到盘子里。
观众一声惊呼!都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
端盘子的徒弟,依旧是端着盘子,绕场一周。可是走到哪里,哪里的观众都忙的把头别过去,没有一个敢看的。
等徒弟端着肢解的尸体回来后,老人依旧是烧符作法后,才开始按先后的顺序,一样一样的接起来。这时大家又都津津有味的看起来了。
我相信:一会,等小徒弟起身,绕场致谢的时候,一定会迎来更多的钱财。不禁想到:这套虽然难些,我也还可以来的了。只是,这也是我会的最高层次了。学的时候,老爷爷一再叮嘱,此法不可擅用。我当时只是用猫狗做过试验,没敢碰过人。
这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以后我可得试试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察觉到了,场上的气氛有点不对,定睛看去——场上的老人正左右的也接不上了人头。老人急忙停手,又烧了一张符,到场中又交待了一番,回来后再接。但是依然还是接不上,对上了半天,手一松‘叭’的依旧是身、首异处!
他这样忙着忙着,突然‘噗’的一声,小徒弟胸腔里的一股鲜血喷射出来,只溅得老者像个血人------
啊!全场的人一下全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