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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她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卑不亢，甚至是挑逗地看上他的时候，他竟然有些恼怒。
如果其它的女人这样看着他，他会视为勾引和低级的献媚。可是这样的动作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张单纯无害，让任何男人看一眼就有想要保护冲动的脸上时，非但没有违合，反而让人猝不及防。
他责怪自己那几秒的怔忡，他的自制力从来不允许他这样失态。
凌晚走到他面前，在良平的安排下在他对面姿态优雅地坐了下来。
“小姐，您喝咖啡还是茶？”一旁的佣人上前问。
“就和他的一样吧。”凌晚微笑着说。
步南霆再次抬起眼。
他在观察她。凌晚也毫不畏缩地看了过去。
“你似乎和我之前见到的不一样。”他端起咖啡，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说道。
“你指的是哪里？”凌晚弓下身子，一只手撑起下腭，带着几分迷惑的目光望向他，“是身体，还是……？”
步南霆被咖啡呛到了。
这是他自己也未曾预料的，一旁的徐良平吓坏了，立即上前拿纸巾帮他擦抵。
步南霆脸色有些难看，推开徐良平：“我没事，走开。”
徐良平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地后退，疑惑而警告地望向叶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