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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起身,马掌柜对佟掌柜道:“老佟,你出去照看一下店里,哥哥我要详细跟少护法报告一下咱们这里的情况,让少护法尽快接手老护法的大业。”
佟掌柜答一声是,便对小宝抱拳拱手,弯腰退出屋子。
马掌柜沏上一杯香茗,毕恭毕敬端给小宝。
小宝接过来道:“马掌柜,你请坐。”
马掌柜笑道:“少护法不要跟在下客气,以后您还是叫我老马吧,这样听得也舒服些。”
小宝一笑:“也好,老马,你先把这个宏发楼的详细情况给我介绍一下,再把咱们教内的事情,以及这个联络点的有关事宜讲给我听。”
“是。”马掌柜拱手道:“宏发楼属于老护法的私产,已经开业十年整了,一直都是我和老佟在此打理,现在老护法将这间酒楼的所有权交给了您,我就先给您禀告一下酒楼的情况。”
“宏发楼目前有伙计十二人,厨子九人,杂工十一人,账房二人,再加上我和老佟,共三十六人。”
小宝插嘴道:“哦?人倒是不少,属于我教众的有几人?”
马掌柜道:“我们都是老教主当年从山东各地教众中选拔出来的,当时一共进京的有五十二人,后来有六人被老护法安排进五城兵马司的巡捕营,三人被总坛另有任用调离,三人意志不坚,被老护法处死,四人因病过世。”
小宝点点头,示意马掌柜接着往下说。
马掌柜道:“目前宏发楼每月营业流水可达纹银六千至七千两,除去一切开销税负,净收益为二三千两。”
他停顿一下又道:“不过,这笔收益虽然属于老护法私产,但老护法一直将受益的四成拿出来每月敬献总坛作为会费,另有四成作为我们在京城传教经费,因此,实际缴给老护法的收益,每月大约在纹银三五百两左右。”
小宝本来听到每月净利润可达二三千两之多,心中一喜,再一听实际到手的也就三五百两,不禁有些失望。
马掌柜见他沉默不语,试探着问道:“少护法可是对老护法的收益安排有所斟酌?若是另有变动,只管吩咐在下就是了,不过,缴纳总坛的会费暂时是不能改变的,需要与总坛那边协商。”
小宝道:“也罢,先照原样不变吧,若有变动的必要,再行商量。”
马掌柜答应一声,又汇报道:“这十年来,我们在京城主要是配合老护法在皇宫内的大计,所以传教方面稍有些谨慎,目前为止,经我们手发展的教众一共有两千一百余人,其中核心教众三十余人,皆是以一些商贾富户为主,其他教众以家境贫寒的中老年妇孺居多。”
“这些妇孺平日里的事务就是在邻里间四处宣扬圣教光辉,其生计主要靠我们宏发楼的四成收益给予接济,因此……”
小宝明白,这是马掌柜在跟他解释每月那么多银子花销的去向,点头道:“嗯,明白了,发展的教众可有官宦、差役与读书人?”
马掌柜摇头道:“总坛严令,决不许我们贸然接近官府背景的人众,因此除了我们打入巡捕营的六位兄弟,其他皆是平民,这一点我们远远比不上京城内传教的其他教派。”
小宝诧异道:“哦?难道你们平日里还与其他教派有往来勾当吗?”
马掌柜道:“因为我们行事机密,往来的倒也不多,不过稍有联系,守望相助罢了。只是少护法应该清楚,您所属的闻香教,这二年在京城发展势头十分迅猛,像是要起大事一般模样,因此十分引得官府瞩目,我们是万万不敢与之接触的。”
小宝知道在历史上,闻香教发展根据地就在滦州,教主王森胸怀夺取天下的大志,因此一直在直隶、京师一带频繁活动。
他点点头道:“嗯,我师父胸怀慈悲,一直以普渡天下为己任,不过,不过咱们既然背负机要大事,还是谨慎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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