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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们?”那婆子却是冷笑道:“杜家的人啊,怕是要死在婆子我前面了!”
杜梓泞猛然一惊,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婆子,喊道:“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那婆子扭动着并不纤细的腰肢,走过来笑道:“我说杜大小姐啊,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给婆子我赚银子吧,兴许还能少受点苦,少遭些罪,这日后啊,你兴许还要感谢我呢!”
杜梓泞哪里听的进去,她浑身颤抖,大喊道:“是谁让你抓我的?是谁?她给你多少金银?我也能给!我给你一百两...不一千两,一万两黄金!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杜梓泞几乎是哀求着。
她不想留在这里,她害怕,她害怕的快要死去了!
“哈哈哈”,那婆子却是笑道:“杜大小姐怕是一个铜板也拿不出来!”
而后她冷声道:“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否则,吃苦的可还是你自己!”
说完,她对那两名大汉道:“交给你们了!”
那两名大汉眼中闪过狂喜,互相看看,其中一人便一把将杜梓泞扛起,走进了屋内。
“啊!”杜梓泞被直接扔在了那床榻上,浑身都疼。
她看着两名蠢蠢欲动的大汉越来越近,心都缩成了一团。
“不...不要...”杜梓泞拼命向后退去,满眼的恐惧,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不要...不要过来!”杜梓泞摇着头,双手死死的挡在身前。
可那两人脸上带着奸笑,猛然便扑了过去。
一把扯下那艳红的喜服,娇嫩的肌肤显露无疑,杜梓泞只感觉胸前一凉,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覆盖。
“不要...不要!”
刚喊出声音,只感觉胸前一阵疼痛。
那攥捏的力气之大,她眼泪都疼了出来,她拼命推着那人,却在这时,衣裙也被另一名大汉猛然扯了下来。
“啊!”
房间内传来杜梓泞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外面那婆子冷笑一声,不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在我这里装什么清高!呸!”
说完,便扭着腰肢向其他屋子走去了。
京城街道。
褪去了白日里的喧嚣浮躁,日落霞染,街上映的红晕,整个京城似乎也沉淀了下来。
只是这半日的时间,祥乐酒楼被封一事便不胫而走,大街小巷,无人不知。
杜府。
此时,杜胜正在前院来回踱步,见杜询终于回来,紧忙迎了过去。
“这么快?如何?”
杜询却是摇头道:“根本没见到邱承!”
“什么?”杜胜惊讶道:“邱承竟敢将父亲拒之门外?”
京兆尹与户部侍郎同乃三品,可爹亲自登门,那邱承竟敢不见?
“邱承根本不在京兆尹府,下面人的说...”杜询脸色难看道:“是入宫面圣去了!”
“入宫面圣?”杜胜眉头皱的更紧,担忧道:“不会是因祥乐酒楼吧?”
今日一早,京兆尹府的人突然查封了祥乐酒楼,消息传回杜府的时候,他们根本是一脸懵。
祥乐酒楼的东家正是杜胜,他先是设计抢清风餍生意,再由户部抓清风餍掌柜,如此一来,他见那叶公子时,便多了许多筹码!
可京兆尹查祥乐酒楼做什么?
且众目睽睽之下,官兵竟从酒楼内抬出了数十个箱子!
酒楼里根本没有什么箱子啊!
而眼下父亲前去打探,竟是连邱承的人都没见到!
这般一想,杜胜隐隐有些不安。
杜询也越发奇怪,不悦道:“当初你非要弄个祥乐酒楼去设计清风餍,你倒是给我说清楚,那些箱子是怎么回事!”
“父亲!”杜胜急道:“我便是对天发誓,也没在祥乐酒楼里放过什么箱子啊!”
杜询瞧着他便气不打一出来,怒道:“邱承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查封,还查出了这些不清不楚的东西,就怕是有人要陷害我们!”
“可没人这酒楼是杜府的啊!还是说…”杜胜疑惑道:是有人要对付祥乐酒楼?”
与他们杜府无关。
杜胜疑惑道:“可祥乐酒楼仅开月余,若说与人树敌,那也就是对面的...”
杜胜睁大眸子道:“清风餍?”
莫非是叶公子所为?
叶公子并不知祥乐酒楼是杜府的,所以对祥乐酒楼出了手?
这般一想,杜胜马上派人去清风餍询问了。
二人在前院等待着,杜胜坐立不安,焦急的来回踱步。
而杜询站在那里,脸色阴沉,似在沉思。
若明的进不去京兆尹府,那便只能…派暗卫潜入,瞧瞧那箱子里都是什么了!
今日不弄明白真相,他是寝食难安的!
并未等上多久那暗卫便回来了,二人紧忙迎过去,却在听到回禀后,震惊不已!
清风餍今日,根本没办过什么喜事!
清风餍今日宾客不少,没有一丝喜事的模样!那林掌柜说,他家东家前日便出京了,且‘救出’林掌柜的谢礼早已送到杜府,清风餍与杜府,两不相欠!
何来结亲一说?
“怎么会这样?”杜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这...”
他慌张的看向杜询,显然,事情根本不在掌控之中了。
“泞儿!”
那泞儿是嫁去了哪里?
杜胜猛然反应过来,对那暗卫喊道:“快去找泞儿!”
可还未等那暗卫退下,便听见外面一阵嘈杂,杜胜与杜询相视一眼,皆是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