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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沧刚开始觉得。具有这样能力的人不应该出现在校园里。不过想到自己同样也是一个学生。又有些理解了。
周日这一天。凌沧去了张铃兰那里补课。很奇怪的是。张铃兰这一次穿得很保守。也沒有做出任何诱惑的举动。凌沧既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
等到补课结束。凌沧去了未名园抽烟。刚刚点上火。就发现有一个人信步从外面走了过來。
“是你。”凌沧马上警觉起來。把烟扔到了地上。
对方的表情好像笼罩这一层寒霜。远远地就能让人打个寒战:“你认识我。”
“抓走胡菲菲的就是你。”
“你果然有两下子。竟然看得清我的样子。”洪治远來到凌沧面前。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可惜我平常不怎么上课。不知道学校來了你这么一号人物。”
“我同样不知道你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洪治远。潮汕帮红花双棍。”
“红棍”是金牌打手。“红花双棍”则是金牌打手里的顶级。这些称谓大都沿袭自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洪门。
世界各地的华人帮派多带有传统色彩。方方面面都有历史典故。大陆帮会在建国之后被扫荡一空。这些年重新出现。传统色彩较弱。只有沿海一带。因为与外界接触较多也较频繁。所以出口转内销了一些东西。
回想起红棍蔡伟成的力量。可以想见洪治远会是怎样。
來者不善。先下手为强。凌沧再不说话。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拳并举轰向洪治远的面门。
洪治远早有准备。从容后退了两步。躲开凌沧的攻击。紧接着。他俯身下去。一记扫堂腿扫向凌沧下盘。
这一腿带动风声呼呼作响。卷起了周围很多落叶。如同一道无形的墙砸了过來。凌沧自知无法硬敌。用右手撑住地。侧身翻到旁边。
洪治远这一腿最后砸在了怪石上。随着“轰隆”一声响。石头碎裂成了好几块。四散飞溅开來。再看洪治远。面不改色。好像沒受一点伤。转身把左腿弹向凌沧。
凌沧微一侧身。右手抄住洪治远的脚后跟。左手化掌劈向膝盖。只听一声闷响。洪治远的腿纹丝不动。凌沧却感到传來一阵难言的剧痛。手掌好像粉碎开來一般。
凌沧这一掌虽然沒用尽全力。可至少也有个七八成。就算四级的人挨上也受不了。洪治远却什么事都沒有。凌沧心下大惊。不敢怠慢。马上放开洪治远的左腿。同时踹向洪治远的右踝。
洪治远单腿站立。无法闪躲。只得把全部力气集中于右踝。打算硬扛下來。但沒想到凌沧这是虚招。把脚绕到了洪治远脚后跟。然后用力往前一勾。就把洪治远摔倒在地。
洪治远双腿大分。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一幅等人爆菊的样子。凌沧抬起脚來。冲着双腿正中踹了下去。洪治远登时吓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饶是身体坚硬如钢。洪治远也吃不下这一招。急忙双腿点地用力一蹬。让身体往前蹿出了几米。凌沧一脚落空。蹬在了地上。几块石砖当即粉碎。
凌沧并不收招。而是借着这股力道直接纵跃起來。把双腿蜷起用膝盖撞向洪治远的胸膛。这一招打得很实。洪治远低吼了一声。嘴角渗出了一点鲜红色。
但凌沧也不好受。膝盖仿佛受了重创。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噗通”一声便摔倒在地。
“扑你母。”洪治远原地一滚。右腿借势抽向凌沧。
凌沧躲不开。只得转身把后背留给对方。结果感到剧痛无比。洪治远这一腿就像鞭子一样。好像把整个身体劈裂开一般。疼痛从中央开始向两侧扩散。带來一种奇特的麻木感。
“够厉害。我喜欢。”遇到这样强大的对手。凌沧渐渐兴奋起來。血液仿佛都沸腾了。体内涌动着强烈的战意。
凌沧强忍着疼痛。从地上跳起來。随后身体一转。重又翻倒在地。右腿顺势劈了过去。洪治远本來已经挣扎着站起來。被这一腿砍中了肩膀。再次摔倒。
几番交手下來。凌沧已经发现。洪治远能够硬化身体。这使得他不仅有很好的耐打击能力。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把对手的攻击反射回去。即便低等级的人具有这样的能力。都很难缠。何况洪治远的等级并不逊于凌沧。
于是凌沧不再硬攻。而是借力打力。利用技巧和杠杆原理。让洪治远一次又一次摔在地上。洪治远练的是外家功夫。善于以硬碰硬。却不善以柔克刚。结果被凌沧搞得非常狼狈。
但尽管如此。凌沧仍然很难取胜。因为这无法对洪治远构成杀伤。更无法让洪治远丧失战斗力。只能徒然的消耗时间。
又过了一会。洪治远恼羞成怒。不再与凌沧正面较量。而是转身冲进了凉亭。那里有一个石桌。洪治远双手一较力。举在手中向凌沧砸了过來。
凌沧不敢怠慢。急忙后退数步躲开。石桌在地上砸出了一个一米深的大坑。迸溅起许多石子。霹雳啪啦的弹在了身上。
洪治远也不见累。把石桌抬起來。向凌沧投掷了过來。这一次凌沧沒有躲开。被擦到了肩膀。立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随后伴随着“呼隆”一声巨响。石桌撞到了墙上。竟把三层砖的墙撞塌了一片。
这石桌怕是至少也有二三百斤。凌沧自问就算能举起來。也不能投出这样远。就在凌沧准备全力应对的时候。胸口突然传來一阵阵的酥麻感。随后整个身体都不能自由活动。片刻后。凌沧感到喉头一热。张口喷出一股黑色的脓血。
说巧不巧。鬼山血毒在这个时候发作了。这段时间。毒素一直被克制的很好。但刚才一番剧烈运动。让鬼山血毒更快的进入了身体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