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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半天没了声响,傅东楼终于放下那本破书,转而专注地盯着我的眼,缓缓说道:“登基的时候,会突然想到你,毕竟同一屋檐下相处那么多年,我以为是换了环境不习惯,所以想到你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大婚的时候,我却突然不由自主地想象,穿着喜服的那人是你。”
我:“……”
傅东楼继续对我解答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爱上的你,只是在那时才终于发现,我已经爱了好久好久,甚至在后宫尽义务时,我也必须将那人想象成你,才做得下去。你还想知道什么?你问。”
我的脸有些烧,一定红得很像猴子的那啥,“……皇上,您忙着。您的小心肝这就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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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一场风寒的连锁反应,高太医治了两个多月我才好完全;这回,一场刺杀的无辜中箭,高太医的那把老骨头硬是被我折腾了小半年之久,之后他就颤颤巍巍地告老还乡了。
可一到阴天下雨,我的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和那些有老寒腿的人群越来越有共同话题聊了。
养伤的时候,前线的军情快马加鞭而来,傅东楼这回没拆我的信,报军情的小兵亲自过来,交予我一封连铮的书信。
我看着信封上“惜缘郡主亲启”这六个字,却并未拆开来看,我的思绪像是飞去了爪哇国,“连将军善用什么兵器?”
那小兵突然听见我的问题,表情颇为迷茫,“回郡主的话,是斩云剑,皇上御赐的。”
“喔,本郡主就是随便问问。”我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又随口问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小兵:“回郡主的话,连大将军说,最久不超过三个月就能与郡主您相见。”
我点点头,那名小兵就退下了。
连铮的来信我最终未拆,我将它完好地放进火盆里,火苗燃着它,纸张逐渐卷起角,在就要全部化作灰烬时,我扫到了熟悉的字眼———“思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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