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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颜知道他的“业务”，并未感到排斥，反而十分热心：“那我给你宣传宣传，如果有看直播的老板想刷装备，我让老板去买你的！”
“那就太感谢啦，给你分红！”许言非常了解直播平台的力量，如果素颜是个热度不低的女主播，一旦上了她的车，想不发财都难！
问题在于，素颜火不火？
许言从来不看直播，也没打算主动问——那是别人的现实生活，游戏就是游戏，最好不要轻易跨过次元。
而认识几天，两人的交流十分愉快，素颜也没打算卖关子，直说道：“我的房间号是cc9006x素颜，你有空也来看看呀！上个月刚签，人比较少就是了……”
cc？
许言打开网页，搜索对应名字的直播平台。
又在平台内置搜索栏里，输入“9006x素颜”，点下右侧的放大镜（搜索）。
……
搜索结果眨眼就有——素颜的头像是个长着瓜子脸，褐发披肩，戴着无框眼镜的漂亮女生。
显示的关注人数只有九百多个，确实不多。
许言还没进直播间呢，就想先点关注。却因为游客身份，而操作失败。
“微信注册，嗯，搞定。”
这点小问题，一分钟就能解决。
而当他点进素颜直播间时，在直播界面左侧看到的女生，和头像上的一模一样。虽然穿着粉白色的上衣，皮肤却依然显白（滤镜？）。
“我进来了。”许言在游戏里给素颜发了消息。
素颜很开心，脸上浮出惊喜的微笑。她似乎有些害羞，先用手捂了一下嘴，才朝着镜头招了招手。
这一次，许言听到了她温柔软糯的声音：“泥鳅，下午好呀！”
许言瞬间被她给甜到了，他不熟悉直播间的界面使用，看到直播内容正好是两人的聊天窗口。
就在游戏内说：“下午好，你这……确定是素颜？”
“哼！打了点粉底，打了点光，微滤镜。”素颜看出来对方是在夸自己，有点小幽默的说，“约等于素颜啦！”
说完她还拿起一支笔，竖直在脸颊旁边：“呐，我是直的！”
许言由衷夸道：“这支笔真好看。”
“噗……”素颜被他逗笑了，一时不知网线另一端的超速泥鳅，究竟是幽默还是腼腆。
为了避免尴尬，她柔声说道：“好嘛，回头把笔送给你。我要出去吃饭了，晚点再回来星辰，先下播啦！”
许言很久没有和女生这样说话，还真就有些腼腆。
以至于在女生期待的目光里，就回了一个字：“嗯。”
素颜忍着笑意，就对着镜头可爱摆手：“泥鳅再见，各位亲们再见！”
——
随着素颜下搏，许言紧绷的心弦才渐渐松开。
在电脑前愣了好一会儿，才戏谑的傻笑。
不过，他的脑子里并不是素颜的美丽脸庞，而是另一个人的模样：“也不知道小语现在什么样了。五年前的她已经很漂亮了，现在……应该满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