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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张地偏开头,想要避开他的手指触碰,一面紧张地继续往后退,但是“咚”地一下,没留意背后就是桌子,她的背一下子撞到了桌沿上。
“呀。”
她痛得叫了一声,慕容烈淡淡的神情却不变,反而修长的手指由掬着她的发丝改为猛地一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
“啊呀……”
宁瞳儿的头皮发疼,头发被扯住,她被迫随着慕容烈的手劲被扯了过去。
“你干嘛扯我头发!”
被扯到他的面前,她仰起小脸,疼得弥漫泪光的大眼睛瞪视着他——可恶,他高得太过分!
慕容烈淡淡瞥她一眼,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地仍然卷着她的发丝,卷啊,卷的。
“说,知道错了没有?”
他稍微用了一点力,宁瞳儿被扯得发疼,又叫了一声。
“用武力被迫人就范,以大欺小,不要脸!”
她扁着小嘴气愤地叫道。
慕容烈哼了一声,这才慢悠悠地松开缠绕着她秀发的手指。
修长的手指貌似轻佻实则威胁意味十足地挑起她小巧精致的下颌,他警告意味深长的幽黑双眸冷冷地注视着她:“如果不是看你的伤还没好,一再犯这种错误,我可不是让你发出这种叫声了。”
呃?
宁瞳儿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慕容烈继续挑着她的下颌,眼神里流露出邪恶的气息:“下次,就让你在床上叫出来,而不是这样的叫声!”
轰!
宁瞳儿的脸一下子又红通通了。
无耻!
卑鄙!
一等下流!
她的大眼睛里满满地都是这种控诉,但是……迫于他的威胁,她真的不敢再骂出口了!
谁知道这个好色又目无王法的家伙会不会真的立即就将威胁付诸于行动啊!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彼此都在杠着的时候,医生进来了:“换药了。”
**慕容烈眼看着医生和护士给宁瞳儿拆下了她脸上的纱布,给她换药,然后继续绷上纱布,才放心地离去。
说实话,宁瞳儿脸上的纱布堪称狰狞可怕,是个人看了都会在晚上被噩梦吓醒。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换药的过程中,慕容烈坚决不许宁瞳儿坐在镜子前面,绝对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而且因为新生的嫩肉长出来,脸上的伤口又痒又麻,宁瞳儿难受之极,又不知道自己的伤口是什么样子,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慕容烈也坚决不许她伸手去碰自己的脸。
一是怕她摸到了脸上狰狞的伤疤和血肉翻起的伤口会害怕,二是怕手上的细菌感染了伤口。
慕容烈坐在黑色的高级防弹房车里,想着自己刚刚的举动——简直不是带了一个小宠物回来,而是当她是女儿一样疼她了。
慕容烈这辈子,还没有这样细心地关心照顾过什么人呢!
不过,说是女儿也不像,否则他岂不是乱lun?
他对宁瞳儿的渴望几乎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成熟得足以和他一起欢爱的女子了。
想到这里,慕容烈幽黑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暗了,莫名地焦躁和火热从身体内升起——宁瞳儿对他的影响力还真大!
或许不止是渴望,他心里很清楚。
只有她能驱走他无尽的噩梦,只有她能让他内心的黑洞暂时的消失不见……而他,早已从一开始带她回来的原因改变了。
不止是因为她长得像母亲年轻时的样子,也不止是因为她像宠物一样给自己带来愉悦。他对她的感觉,或者一直都不止是这些。
否则,他不会看着她狰狞的,也许不会复原的脸而没有一丝丝厌恶和嫌弃的感觉。
她带给他的感觉,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带给他的。
而他对她的喜欢,也许早就超过了自己所知觉的。
**夜晚。
一身黑色西装,衣襟露出鲜红色衬衣,越发衬得俊魅的脸孔妖孽一般的慕容烈在助手宋如乔和保镖阿难的陪同下,迈着慵懒而优雅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向了豪门夜总会的总统包房。
他的心情不错,昨天晚上伯爵的使者带给他的噩梦仿佛已经褪去了阴霾,并没有让他的情绪受到多大的影响。
他俊魅的脸上甚至带了一丝丝淡淡的笑意,这一抹邪气的笑容足以让女人心花怒放,也足以让他的竞争对手如锋芒在刺。
豪门夜总会装潢得富丽堂皇,通往包房的道路并不是铺着地毯,而是铺着水晶石,墙壁上的水晶激光纤维灯不断地变幻着五彩而美丽的颜色,将道路映衬得如同水晶宫一样奢侈又华丽。
一排排夜总会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穿着黑色燕尾服、打着领结,面容俊秀的少爷和穿着大红色露背礼服,裸露出光滑雪白的背脊的厅房公主恭敬地站在两侧,鞠躬行礼,齐声喊着:“总裁晚上好!”
而这豪华的夜总会不过是慕容烈名下产业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