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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衣室。
“溏小姐，专门打扫职工的衣服都拿去洗了，你看……”戴一辉为难又同情地看着她。
自己那个总裁老大刚才居然给他发短信说，不准她换工作服。
不禁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同情无比。
“什么？”刚平复下去的怒气又起来了。
溏心恬简直想杀了眼前的这个助理。
她不理智了，不淡定了，甚至迁怒他人了……
外加，她今天只会说“什么”俩字了。
果然神马都是浮云。浮云啊！
“没关系。”忍了忍，难得她还能笑的出来。
“好……吧。”戴一辉看着她比苦瓜还苦的笑脸，不禁心里暗骂雷允峥是禽兽。
压榨他们这帮手下不说，居然还对一个小女子这样。
真是太不该了！
戴一辉领她到最底层的卫生间，一个人都没有。
“你们的打扫的员工呢？”溏心恬看着空无一人的卫生间，纳闷。
“这个……她们今天休假！”雷老大啊雷老大。
你这纯粹是害自己被这个……给恨死！
他要管她叫丫头呢，还是女人呢？她长得未免也太年轻了吧！
看着就跟刚高中刚毕业似的。除了这身稍稍成熟一点的衣服，不然他真的要以为她是该去大学报道的新生。
“什么？”今日出现频率最高的两个字，又出现了。
“……”戴一辉把目光撇向一边，不敢看她让人心疼的可怜模样。
“那……你能告诉我，我要扫几层么？”溏心恬的眼睛都变得空洞了，刚刚电梯的数字刷刷刷的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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