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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师摇摇头，内心向往着。
“见过的？”
尘凡两眼微微一眯。
“嗯，那是神！！”
秦老师的脸色无比凝重。
“真的……有神？”
“你见过？”
尘凡问道。
“我是没有资格见过。”
“不过，祂们是真实的存在的。”
秦老师点点头，“你知道祂们是怎么出现的吗？”
“该不是来自梦境吧？”
尘凡脱口而出。
“宾果，答对了！”
秦老师无比赞许的望着尘凡，如同是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昨天你看到的那个炎魔，也是来自梦境。不过是来自废墟梦境。”
“来自梦境，神……竟然是来自梦境……”
尘凡感觉自己的认知都要被颠覆了。
“很震撼是吧？”
“当初我得知的时候，也感觉自己的认知完全被颠覆了。”
“所有的神话记载之中，人和万物都是神创造出来的。”
“结果，神竟然是从人类的梦境之中具现出来的。”
秦老师明显笑得很开心。
“这个世界，一定是得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尘凡喃喃着，觉得难以接受。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的神，都是从梦境之中诞生的。”
“很多的神，就是我们这种存在进化而来的。”
秦老师解释道，“想想看，当我们的净土提升到真境的时候，我们与神又有何异。”
“还有，这也不是唯一的结论。”
“另一种猜测，神大多数已经陨落了。”
“从我们的梦境之中诞生，是他们复活或者回归的一种方式。”
见尘凡眉头紧皱，秦老师补充道，“这是目前高层比较认可的一种方式。”
“无论哪种方式。”
“我们最终要面对的，都是神明的回归是吗？”
“所谓寒冬和永夜，就是神的复苏和回归！”
尘凡的反应很快，很快就缕清了关系。
古代的打更人是驱鬼纳福，这个时代的打更人的职责是驱逐鬼邪神明，创造人间净土吗？
“差不多吧。”
“但是，能够从梦境之中具现的，可不只是神。”
“还有魔，鬼，妖等等各种诡异，神秘，或者不祥，我们统称为梦境生物。”
“这些，才是我们需要疲于应付的。”
秦老师点点头，继续问道，“知道鬼是怎么来的吗？”
“也是来自梦境的吗？”
尘凡反问。
“确实如此。”
“不过它们的前身是一种弱灵，我们将之称为魔种，依附在梦境之中，以梦境为食。”
“人死前，情绪如果过于波动，将会唤醒它们，它们便将死者的精神力吞而食之，具现成了我们所谓的厉鬼。”
秦老师轻声的解释着。
“灵又是什么？”
尘凡问道。
“梦灵！”
“比如你梦境里的那只金乌，我的那口黑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