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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仁寿装出这时候才注意到胡总兵的样子,抱拳道:“总兵大人不愧是爱民如子,失敬、失敬!在下这次来,确是不忍心双方交兵,祸及百姓。因此才要和这位郑大侠擂台比武,以定输赢!”
胡总兵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实在?对贼人竟也一副斯文败类样,抱拳回礼道:“份内之职罢了!”
郑大鹏听胡总兵摆明一副隔岸观火、两不得罪的态度,回头看了一眼这位绰号胡日鬼的总兵大人,见他身材不高,四方脸,似乎因为刚喝了酒的缘故,眼圈、脸颊泛出红色,显得长相也算清秀,只是一副倒八字眉像两把扫帚般挂在额头,说话间上下忽扇,慢吞吞有点装腔作势。
看出胡总兵是个欺软怕硬的卑鄙小人,郑大鹏心中厌恶,不客气道:“大人既然如此说,必定有赌擂取胜的把握,到时候就请大人登台打擂,为民除害。”
胡总兵打个酒嗝,一脸严肃状道:“郑大侠糊涂了!胡某身为朝庭命官,职责在于保护山中百姓平安,怎会凭赌斗这种儿戏之事来决定事态的发展?”
郑大鹏一时为之气结。
宋媞兰大声嚷了出来道:“你让我们登台打擂,赢了是你总兵大人的功劳,输了罪不在你,伤的人更不是你。拿这位孙鼠的话来说,算盘打得很响啊!”
“大胆,敢和总兵大人如此说话。”胡总兵身旁虎狼侍卫齐声喝骂。
胡总兵一摆手,颇具涵养道:“丫头,说话要凭良心。我姓胡的什么时候讲过这种话?况且目前形势,你可有更好的办法?”
宋媞兰好笑道:“你是总兵大人,你问我可有办法?要我说还真有,就是尽你本职,剿灭山贼,老百姓自然不用受此凌辱。”
“谁是山贼?”胡总兵耷拉的扫帚眉忽然扬起,因酒色而浑浊的双目变得明亮,森冷道:“依我看,你们煽动山民,聚众闹事,你们才是导致目前危机的罪魁祸首。”
“说得好!”对面的孙仁寿一听,顿时挑指哈哈大笑起来。
柴少宁气得开口骂道:“胡日鬼,你真是糊弄老百姓糊弄得连你自己也弄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你叫我什么?”胡总兵转头盯上柴少宁,目光森然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老爷我这样说话?”
“狗屁的老爷。”众小再也无法忍耐,纷纷喝骂出声。
眼看双方矛盾就要激化,董老族长吓得忙插进来道:“总兵大人息怒,各位大侠息怒。大敌当前,切不可自乱阵脚,让人笑话啊!”
“你他妈又是从哪儿蹦出来的?这儿有你说话的余地么?”胡总兵的目标顿时转往董老族长身上,慢条斯理地骂道:“你说你年纪这么大了,没一点眼力见。胡老爷我正在气头上,骂你吧,你不舒服,不骂你吧,胡老爷我不舒服,与其我不舒服,不如让你不舒服——”
董老族长身边的王忠听这胡总兵唧唧歪歪,心中怒火一阵阵升腾。
妻子命丧贼手,王忠早存下和贼人拼命到底的念头,然而看这胡总兵,竟是把矛头渐渐转向了村民一边,他实在忍不住,站出来道:“胡大人,我等本是太行百姓、朝庭子民,只因受尽贼人凌辱,才被迫抱团求生,不想在大人您的眼里却变成了闹事的贱民!我等原也不敢指望大人您能领兵来救,现在更无福消受您的好意,请您带兵回城。”
“这又是他妈的什么东西?”胡总兵见又跳出来一个顶嘴的人,气得笑了起来道:“你说来就来,你说走就走,你他妈的把胡老爷我当成了什么人?”
“谁他妈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到了这份上,众小再也压不住火气,柴少宁当即就指着胡总兵的鼻子骂出声来。
胡总兵身边大批侍卫“哗啦”抽出长刀。
董老族长吓得忙再次摆手示意双方冷静,向胡总兵央求道:“大伙儿之所以聚在一起,全都是被山贼所逼,总兵大人您明查啊!”
“明查个球!”胡总兵眼珠瞪得把扫帚眉都挂到了太阳穴上,暴跳如雷地打断董老族长的话道:“你的话是说老子平时不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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