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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颜迫不及待,接连打电话催促。钱博永算好核实,之后赶紧来了。先没说结果,问此人从何处来?
听完不解:“难道命相奇特?”
钱博永点头:“这个八字,家师曾算过一次。因为较特殊,本门一直在研究。”
“想不到逍遥门,竟然如此敬业。有何特殊之处?”并没太在意。
“这人来自淡玉,是首富陆航侄子。是这样吗?”问的很谨慎。
见说出陆湾来路,傅红颜有点吃惊。认识的奇人较多,用术数就这一个。本想借他解心疑,没想到这么精准。身世早就查过,钱博永并不知晓。看来此道博大,有些刮目相看。
亲自倒杯茶,放到他面前。莞尔一笑:“大师,讲讲奇特之处?”
风情万种,婀娜多姿。如此待自己,目前还是第一次。虽然只倒杯茶,也令他浮想联翩。不能说品格,如何的低劣。现实条件设定,就是这么发展。
有过人之能,钱财源源不断。修炼已是瓶颈,没人能再有突破。先天的原因,有些功术不能学。门主赐灵药有限,不能一次都用完。上升之路堵死,还不能悬壶济世。暖饱思淫欲,还有个阴阳大道。
财力能力,找女人都不难。低级趣味的快感,使其沉迷难自拔。逍遥门没思想课,这样的弟子太多。即便品行端正,想不受影响都难。
听傅红颜问,忙收敛心神。这女人不一般,在豫川也是领袖。不敢过于放肆!
“此命二十二岁当绝,但他竟然没死。不少亲人朋友,在身边相继离世。他们自己总结,说被陆湾克死。虽没科学依据,但是民间有此说。这人天生淫乱,女人见之即倾心。自己可能也觉警,离家出走不联系。原来是到了这!”说完等着再问。
二十二岁当绝,正是空难那年。克死亲戚朋友,调查报告也提过。离家出走,原因不明。女人见之倾心,自己不就这样?综合捋顺,算的奇准无比!
请大师继续喝茶,之后又请教别的。钱博永对答如流,傅红颜较为欣赏。自收服后,第一次聊这么多。算是遇见伯乐!
钱博永知道,阮夫人独守空房。自持身份,不能与人苟且。被陆湾趁虚而入,才有了请他算卦。认为自己也合适,不知该怎么切入。
若不是有些畏惧,想建议替换之法。就是再想此事,心中换个男主。甚至要毛遂自荐,说他是最佳选择。
见他失神,傅红颜略知一二。尽管此时不悦,还是问了一句:“大师在想什么?琢磨出破解之道!”
钱博永有些慌乱,顺口就说:“如果要破解,除非请楚大师。在他面前,我的功夫是皮毛。”
听罢一笑:“真看不出来,你也有敬畏之人。这个建议不错,稍后我就联系。”
听出弦外之音,急忙回道:“夫人取笑了!楚大师法术高深,哪是我能比拟?不怕您笑话,其实我最敬畏您!”
傅红颜再次笑笑,没问敬畏哪方面。起身送客,说自己还有事。再有不解,再请大师赐教。
内心不甘,也十分满足。送自己时起身,已是一大进步。还需继续努力!
原先交好庄裕丰,并为其保驾护航。警方抄地下赌场,也令他十分不解。出其不意,不在测算范围。自己布下迷阵,被视之如无物。
只有一种解释,警方有法师相助。于是做好准备,想去会会高人。
第一晚就遇见,本当一鼓作气。怎奈对方强大,就不是一个级别。自己那些防身术,对方视而不见。用掌手雷攻击,令他狼狈不堪。最后用囚笼术,把钱博永抓住。
关键时刻,被他叫破身份:“掌手雷囚笼术,你是岭西楚家人?”
貌似楚大师,想就地打死他。闻听一惊:“还有点见识,说说来路吧!”
钱博永也知道,自己危在旦夕。于是自报家门:“师承逍遥门谷山,我名叫钱博永。”
“哦——你是谷山徒弟!跟他一面之缘,聊得也算投机。你怎么助纣为虐?帮放赌的看场子!”
二代门主厉害,楚大师不想得罪。听过逍遥门弟子,再看钱博永德行。组织需要壮大,早就有意拉拢。万里迢迢来破阵,会不知道谁摆的?只是演段戏,随后抛出橄榄枝。
处于这关头,对方又背靠警方。以为皈依正途,想了想就答应了。
进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是更强大的集团,庄裕丰都不入流。暗中帮警方,是为消灭抢地盘。除了点几炮,之间根本没联系。
庄裕丰早够毙,没有交代太多。楚大师事先,就做了些安排。这伙黑势力覆灭,没牵扯到钱博永。
楚大师走时,让他留在豫川。该干啥干啥,还和以前一样。传一手功夫,是给的好处。调息养气固根基,提高修为的心法。交代的任务,是吸纳逍遥门弟子。再就听首领吩咐!
练了几天心法,感觉收效甚微。不久就想明白,厉害能传他吗?就这功夫,怎么吸引人?逍遥门也有规矩,不能转投楚大师。跟谷山联系后,工作也没开展。
见到傅红颜,被这女人吸引了。妩媚风骚,装的一本正经。豫川首领之一,老公可能是boss。一代尤物,背景强大。非庸脂俗粉可比,想想就挺刺激。闲着也是闲着,挑战一下自我。
他在豫川没事,该干啥还干啥。财源滚滚,美女相伴。心里还有期盼,生活非常滋润。自己觉得挺充实!
陆湾那辆越野车,跑这条路还可以。到地方一看,我这是到哪了?很多人家,窗户玻璃安不全。贴上块塑料布,将就着遮风挡雨。赶上风大天,很容易刮漏。其实有钱换玻璃,只是交通不方便。外人想不到这些!
再看王世奎损出,棉袄里面光膀子。一条大棉裤,外面啥也没套。小脸红扑扑,好似都冒油。腮帮子都是肉,这小子还胖了。
陆湾眯起眼,打量半天说:“还真入乡随俗,你这是什么打扮?”
“不懂别瞎说,胳膊不有伤吗?这地方晚上冷,穿棉裤也方便。捯饬那精神给谁看?别人还多心,以为勾引他老婆!”说着拉陆湾进屋。
“你别说,看屋里还行。没白当回兵!”里面收拾的干净。
“谬赞,谬赞!严嫂利索,我倾现成的。”现在住严队长房子。
陆湾纳闷:“你在这雇保姆?”
“少爷羔子,想什么呢?原房主回县里了,我看不错搬过来。操,空手来的?”他还挺现实。
“听说这油水不大,给你带半扇猪来。还两箱啤酒,我去搬下来。”他好像不方便,陆湾只能去搬。
王世奎一把拉住:“这活不用你,一会有人干。我啥也不缺,来这就喝酒。”
熟食摆上,摸出两瓶酒。陆湾忙说:“你胳膊有伤,喝酒能行吗?”
“好差不多了,再说酒是消炎的。沙楞整就完了!”说着把酒倒上。
一杯酒没喝完,听外面来俩人。边走边说:“我操,这车不赖。是谁来了呢?”
正是信哥,带着跟班小五子。进屋就说:“我操,先整上了!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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