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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的人一看骆钧,顿时来了精神头,匆匆跑去报信儿了。大家伙儿的一块儿迎了出来。袁晗也由着小竹扶着。
骆钧人还好,就是沧桑了一些,骆钧看到所有的人都出来迎接他了。等视线落到袁晗身上的时候,心里一惊,数日不见,袁晗竟然已成这等模样。”袁晗,你怎么了。”
“袁晗因为没能救得了你所以成了这样。你娘还整日骂些难听的话来气袁晗。”何婶儿见骆钧回来了,免不了要告骆婶儿的状。
骆婶儿这下也无可狡辩,只得任由骆钧责备了,骆钧此时却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人快快去煮些东西来。
骆钧走到袁晗面前,顾不得这么多人在场,一把将袁晗拥在怀里。“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袁晗,都是我不好。”
“骆钧,你还活着啊,我以为你死了,我还想着要给你报仇呢。”袁晗窝在骆钧的怀里,虽说他的身上全都是牢狱散发出来的味道,但是却让他安心。
陆弘一在一边看心里还是有些泛酸啊,他何时才能拥有一个爱他的女子呢。
骆钧心疼不已,“胡说什么,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让你这么担心了,对不起。”
骆钧平安无事,袁晗自然就看开了,饿了这么多天,她又怎么可能不想吃饭呢,所以等饭菜准备好的时候,也不喝什么粥,只挑爱吃的吃了个饱。
“骆钧,你是怎么回来的,”袁晗吃饱了,这才拉着骆钧的手不放开,然后上下看了一通,“我真的好害怕啊。”
骆钧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是没事了吗?这要说起来啊,还得多谢陆公子啊。”
“陆弘一?这是怎么回事啊?快告诉我。”袁晗真的是如坐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死了几次活了几次啊。
原来,陆弘一虽然对袁晗的计策赞赏,但是却又不太放心,因为那些人可能会有别样的想法,谁也不愿意把一根刺留下,如果他们干脆来个一不足二不休的话,那骆钧可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袁晗听了这才觉得差点误了大事,她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所以呢,你既然有了想法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这个,”陆弘一挺歉意的,如果告诉袁晗的话,万一失算了,那不就成了一个大笑话了,“是我不好。”
袁晗也没想到要怪陆弘一,袁晗感激他都来不及呢,“快说说具体是怎么救的他吧。”
陆弘一点了点头道:“我找了你以后便暗中找了刑部的几个亲信侍卫,让他们时刻紧盯着,你不知道,在那些地方,你没有一两个靠得住的人是办不成事的,你找的那人倒是一个不错的人,只不过他和骆钧一样,没有那么多的心眼,明征还行,暗斗却不可。”
陆弘一见大家听的出神便继续道:“后来得报,说那些人竟然想要一绝后患,决定把那些人给杀了,死无对证,于是当天晚上就把那几个作伪证的犯人的舌头隔掉了。”
“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狠毒啊,真的是丧尽天良。”袁晗怒而拍桌,实在是可恶啊。
“是啊,如果割了他们的舌头,就算是我们逮着他们了也没有办法啊,”袁晗听了觉得这些人倒是聪明,只可惜功夫不用再正道上,“哎,我!”
陆弘一听了哼笑了一声,觉得袁晗也实在是太天真了,“错了,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让那几个囚.徒活着,他们被割了舌头,是为了不让他们反抗,到时候往断头台上一推,谁知道啊,后来,我们就偷梁换柱,不过你放心,我们只换了一个,换了个会写字的。”
“你们的这个办法也不行啊,换个人,人家看不出来吗?”袁晗嗤之以鼻。
陆弘一也不介意,继续道:“只要能换出一个人来,他们能怎样啊,还敢声张不成,反正他们也把舌头割了,不会出什么差错。”
“我知道,后来你们就是利用这个囚.徒翻案的对不对,这么说骆钧无罪了。”袁晗听了欣喜不已,这样的话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一定会受到相应的惩处的。
骆钧点了点头道“是啊,也只有骆公子有这样的本事了,我总算是得救了。”
“只是免罪,还是官复原职了啊?”这才是袁晗现在所关心的问题。
骆钧皱着眉没有说话,陆弘一接着道:“你猜呢,不但无罪,而且可能还会加官进爵呢。”
袁晗当着人面也不表露心迹,只是笑道:“看来还是因祸得福了啊。”
“哎呀,这下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骆钧这次脱险完全都是弘一的功劳啊,”何婶儿本来也不是搬弄是非的人,可是骆婶儿骂袁晗的话太过难听了,她气不过所以想要搓搓骆婶儿的锐气,“我好像听人家骂人的时候说袁晗和别人你侬我侬啊。”
骆婶儿本来就后悔,被何婶儿这么一挖苦,心里就更加挂不住了,不安地站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好了,没人怪你。”袁晗也是在不想多说什么,只让骆婶儿别多言了。
大家看骆钧和袁晗都这么疲惫,而且两人定有许多知心话要说,便都告辞的告辞,休息的休息了。
等人散尽了,袁晗和骆钧洗漱了,这才双双半坐在床上,轻轻相拥着,他们现在可是一刻也分不开了,“骆钧,我真的好害怕啊,皇上不但给你开罪,而且还要再给你加官进爵。”
“你是怕我权利再大,做的事情再大,得罪的人更多是不是?”骆钧和袁晗夫妻一体,袁晗一皱眉,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袁晗搂着骆钧的脖子使劲儿点了点头,“是,我害怕,我真的害怕,骆钧,你不要当官了好不好啊?”
骆钧望着纱帐,看了看袁晗,这几天她为了他也真的是受够了惊吓,他虽然有鸿鹄之志,但是碍于施展有误,且也不愿意让家眷跟着担心,虽然断断一年多两年的官海生涯也早已让他怕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