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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张三疯子!
奶奶的,本来是心口胡诌,不想瞎猫碰上死耗子,那张三丰可不就是辽东人,到武当山开山收徒之前,可在广宁镇东北的医巫闾山修道多年,如今,世上有两个朝阳宫,一个就在闾山。
岂不知,这胡诌的结果,把刘睿头上戴上了奇异的光环,一生纠缠不断,就是嘉靖帝都总是逼迫刘睿给他弄出来个活的张三丰。
等日落,外面稀稀拉拉的下起了春雨,弥漫成烟。
“三哥别回去了,本来奴这里也没啥客人,今晚咱俩好好亲热一下,看着奴把那歌儿练熟了,明晚好胜过那小妖精。”
左右人家都是妖精,你又是什么?
刘睿摇摇头:“明儿我没啥事,一定帮着心肝儿准备妥妥的,今晚必须回去。”
到了张野的家里,果然看见几个伯伯叔叔都在客厅喝闷酒,看见刘睿张野进来,张伯伯叹口气:“你们可知道,咱老几个今儿在海城参将府看见谁了?”
刘睿行个礼,张口就说道:“怕不是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六爷吧,倒是麻溜儿。”
黄叔叔给了刘睿一个崩豆:“你小子有神通咋的?怎的就是到是那个六爷?”
这不难想,锦衣卫老大陆炳和海盖参将是同乡,交情不错,锦衣卫要在盖州卫有所动作,又如何不去联络这个同乡。
张伯伯担忧的问道:“本想帮着你爹活动一下的,可锦衣卫却又和参将这般关系,怕是难为了。”
刘睿心里恨恨的诟病:怕是趁机想活动一下准备投到锦衣卫严嵩的大树下乘凉才是真的。
但也不能说人家也没有一并帮着父亲解脱干系的心儿,咋说,也是百多年几代人的世交同僚。
“但凭天意了,无论如何,为人子却也拼命活动一下,请伯伯叔叔们看在往日的情分,多少帮衬侄儿一下。”
乔峰马上接话:“那是当然,但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啊,这件事惊动了天子,田巡按又是有名的古板,嗨!”
左右还是不想沾上干系!
刘睿苦笑:“也不是叫叔叔伯伯做为难的事情,就是求求黄叔叔动用一下镇抚司的人,帮着侄儿暗中监视一下吴岩吴欢那一对儿假父子。”
黄叔叔脸上立刻轻松,敞快的大笑:“就这点破事,没问题!”
镇抚司就是前世的公安局法院检察院大一统,做这个却是本行。
张伯伯看了刘睿一下,狐疑的问:“听说你要帮着那个婊子对付吴欢那小子,却也要有分寸,那个吴欢乃内宫东厂人物,可要掂量着,别的弄出麻烦没办法收场。”
你们自然可以前怕狼后怕虎的,但咱刘睿可是要豁出命的。
刘睿呵呵一笑:“放心吧,二伯,侄儿都是经历司官家的人了,不会再胡闹了,做事有分寸的。”
刘睿又对掌屯都司说道:“也要麻烦大伯,尽快把经历司每个人的档案给侄儿看看,包括四年前的。”
经历司的吏员都是掌印都司考察审核上报京师吏部批准的,这也是经历司的经历有职无权受气包的祸端。
如今掌印都司受到牵连,已经在镇城述职,其实就是暂时免职。二把手的掌屯暂时代理行事。
掌屯大伯瞪着刘睿故意板着脸:“你小子连个书办都没弄到手,难道就惦记着令史甚至经历的位子?倒是人小鬼大,也罢,左右不是为难的事情,一并成全你小子也好。“
刘睿自然道谢。
自家一个混混,想要成事,自然要狐假虎威的借助几个父辈的威风,但也要有分寸不能过分,不然定然适得其反。
盖州卫到镇城辽阳小三百里,巡按那里第二日没来消息,却也在刘睿的计算之内。
等到了日落,就见冷落多日的百花阁行首翡翠的门口竟然火爆起来,因为一个消息在两日内传遍了整个卫城:行首翡翠儿得到高人青睐,有了绝佳好词儿,今晚要献艺。
本就是春闲时节,更知道两个行首斗法,背后却是两个先后小霸王大混子作对,很多人自然要来看个究竟,其中就是苑马寺少卿的儿子吴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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