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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山叹口气,心中平添几分压抑,一时间胸闷难言,不住的运息。
那伊凡一出生就带有诸多奇异,更被喀山汗的额吉看做日后喀山公国最大的威胁,此番儿公然挑战曾经金帐汗国的最后的一点威严,怕也是蓄谋准备了多年了,加上这个伊凡雷帝更是个枭雄人物,漠北的喀山汗国,这一次怕是难了。
虽然俺答和喀山汗也是一向争斗不休,但终归成吉思汗一脉,一旦遇到强悍外敌,相互间兄弟的隔阂自然会暂时消失,一起对付漠北的伊凡那也是情理之中。
肖海山长出了一口气,对着那人说道:“我就尽力而为吧,好在还有一年,但愿那刘睿可不要叫我失望啊。”
肖者萧也,曾经契丹辽国的贵族,如今依然想借着同根儿的蒙人恢复曾经的家族辉煌,肖海山有时候都想彻底放弃这个几乎荒唐的梦,毕竟,就连曾经辉煌到极点的蒙人都衰败的这番儿了,更别说已经烟消云散几百年的契丹大辽。
“乌么黑!”
那人用蒙语说声是,马上消失在夜色之中。
同一个夜晚,同一个荒古里,另外一个帐篷里,却也是另外一种风情。
只见那赵文华,一手儿拿着酒杯,手儿揽着一个美娇娘,醉眼迷离,对着对面同样抱着美娇娘玩弄何罪的一个人说道:
“含章兄不辞辛苦,急急赶赴这里,怕不是公子担心愚兄弄不妥这辽东的事情,特意派来含章兄代替愚兄不成?”
这话儿虽然客气,但也酸味十足。
那人放下酒杯,谦逊的一笑:
“大人说笑了,龙文不过出身商贾,凭着一手好墨术得公子看重,但也知道深浅,无论如何也不敢和当今文坛风云人物的大人您争锋的,这次来,不过是受公子委托,想经过马市,从漠南弄到上好红松,大人也知道,如今公子正操办内宫西苑的修建,为了讨天子欢喜,为家父拿下夏言出力,自然要把这件事风风光光的做好,上好木材,无非南洋和漠北而出。
但如今海禁,倭寇西蕃横行南海,南路不通,公子只有在辽东想办法了。”
赵文华哈哈一笑:“你我都是为阁老做事,自然是一家人,刚才不过是借酒消愁,说实在的,这辽东苦顿之地,如何比得上京城的繁华,愚兄巴不得含章兄留在这里的啊。”
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岂是咱赵文华能满足的,如今京城剑拔弩张的,要是不趁机分一杯羹,咋的也弄个侍郎做做,不然,如何对得起自己的一番儿辛苦。
不觉间,醉了,也依然辛苦,醉里梦里,依然不辞辛苦的抱着美娇娘厮杀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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