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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不是……这不是小红说他害怕吗?我寻思给这孩子做个伴儿……”
“花姑,这回有什旦了,我不害怕了,你回家吧,不用给我做伴了。”
我赶忙接她的话说,要是能趁此把她赶出家门,我冲老天磕三头!花相容真能撒谎,谎言信手拈来:我啥时候说害怕,让你做伴了?
“嗨,不能哭哭啼啼给我打电话了?‘花姑,我不敢在家,我怕我爸。’”花相容极尽贬低我之能事。在她的腔调里,我成个七八岁的小赖巴孩儿了。
“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害怕的?他吓唬谁,也不能吓唬你?”戚丽嫣老大姐般地说。
“是呢,你看把他吓的,”花相容在旁边添油加醋,凡有贬低我的机会,她是绝不放过的。
我果断地说,“这回我不怕了,我真不怕了,我有什旦给我做伴儿。”
戚丽嫣看看花相容,“小花,那你就走,也应该锻炼锻炼他,咱不都是?没经历过,经历过独自一人在家,就不害怕了。小干,你真行啊?”
“真行,我真行。两位姑姑,不用你俩为我操心了。”
“那行,小干既然这么说了,咱俩就走吧,正好我驮着你。”戚丽嫣挎住了花相容的一只胳膊就走了。
花相容很不是心思,她对着戚丽嫣的耳朵说些我有病,干处对咱这么好,在他身后,咱得对他儿子够意思之类的话,小声低语,不让我听到,我是把她断断续续的话连接起来,才知道她大体的意思。
戚丽嫣推车要拐弯时,还回头看我,对我喊,“你真行啊?”
我也同样喊过去,“我真行,放心吧!”
她们俩拐走了。我心里这个畅快!可下子花相容这个魔头走了,我可以独享我家里的空气了!
我要走进楼门,又一想,不行,我得先解决晚饭的问题,等于中午我也没怎么吃饭。下午,胃里有一股火拱着,不感到饿,这会儿,那股火撤了,一下子饿了起来。再说,也要为什旦和家里的小木杜里准备点食物。就抱着什旦去了超市。
进了超市,人们看到我抱着的什旦,刚开始感到害怕,后来看什旦和我那么密切,就都觉得挺好玩的。有的人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是蜥蜴,长得大一些而已。
我心里想,这算是小的,要在西北山,你们看到那大家伙,吓昏你们!我们这里看不到蜥蜴实物,有认识蜥蜴的,都是通过电视。
有的人还上来用手指荡一荡它头上的那个犀牛角,说,“还有这么个小妞妞。”
象什旦这么小的匈沐录,犀牛角不那么鲜明,就象个黄瓜妞儿似的,还没有明显的尖尖。我怕什旦在别人摸它时,它做出恐吓人的动作,紧着拍它的背说,“乖,乖,好乖呀。”
什旦也真叫乖,在别人摸它时,它把两只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起来,现出很听话的样子,但我看出来,它瞳孔那粒厉光,始终在闪耀着,如果它判定别人对它有伤害,那个人就要倒霉了。
如果老刘头说的着点边儿的话,它可能吃肉,尤其是腐肉——尸体不是腐肉吗?
走到卖生肉柜台前,它抽动着鼻孔。有门儿,它这是闻到生肉的味道了,好家伙,家里还有个吃生肉的主儿——木杜里,这下两个吃肉的,够我工资的呛。我买了一块里脊肉。
我又走到卖生鲜河鱼的柜台,什旦大抽鼻子,莫不是它吃鱼?可是,西北山也没有河泽水洼能养鱼的水池,它们生活在无鱼的环境里,怎么可能吃鱼呢?
唉,它还就吃鱼,我买了一斤多小鱼,出来后,给它一条,它三口两口就吃了。生吞的,连个刺、头都不吐。
好啦,这下我知道你吃什么了!我乐颠颠地拿着买来的东西,回到了家,打开了门,我愣了:花相容叉着腰站在门前,样子象个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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