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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行乐似懂非懂看点了点头。
“来,阿黄,跳进去抓一条鱼回来!”可以指着河里的鱼。
阿黄走过去探出头看了看河面,又看了看可以,退了回来。
“没事的阿黄,虽然我没有教过你,但行乐说你天生就会游泳,肯定没问题的。”
阿黄坐在原地,无动于衷。
“阿黄,过来,过来!”张行乐蹲下冲阿黄招手,当阿黄快靠近他的时候一把抓住它,把它拎到桥边。
“行乐!你要干嘛?”
“助阿黄一臂之力!”说完把阿黄丢了下去。
听到扑通一声,可以跟行乐张着嘴站在桥边,期待着阿黄抓鱼的一幕。
只见阿黄“汪汪”叫了几声,四条腿都在使劲扑腾,头栽到水里又出来,很痛苦的样子。
“阿黄不会游泳,快死了,快死了!”可以掐着行乐的脖子一个劲地摇。
“没事,没事,可能是第一次阿黄不熟练,马上就好了!”
可以跟行乐又百感交集地看了一会。
可没过多久,阿黄就开始喝水,噗噗噗地吐泡泡,快要沉下去了。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戚可以抓着头皮乱跑。
“啊~啊~”张行乐也开始大喊。
“快救他,快,快,快!杆子,杆子!”
行乐马上跑过去拿起一边的杆子把阿黄拨到岸边,可以跑下去把阿黄抱上岸。
“阿黄,你没事吧!我以为你要死了!”
阿黄咳了几声,抖了几下毛,无辜地看着可以。这时行乐也跑了过来,可以看到他就大骂:“行乐都怪你,都怪你!我掐死你,掐死你!”
“等等,等等,”行乐捂着脖子,“我怎么知道阿黄真的不会游泳啊,是狗生下来就会的嘛!”
“那也不能说明阿黄就一定会,阿黄是一条与众不同的狗!”
“你不是心灵沟通了吗?阿黄不是说没问题吗?”
可以马上蹲下,摇着阿黄说:“阿黄,你怎么可以逞强!”
“阿黄除了皮毛是土黄色之外真的什么大黄的优点都没有继承!几代之后已经完全沦为一条不折不扣的土狗了。”
“大黄不也是土狗吗?”
“大黄可不是普通的狗,它可跟着我爷爷冒过各种险,去过各种地方,见过大世面的。阿黄作为它的后代,怎么会连游泳都不会!”
“大黄是把村里每条母狗都上了一遍了!只要是条狗都是大黄的种了!”
就在这样的嬉笑欢快也忙碌的生活当中,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终于到了县令来临的日子。一大早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耕地的就位,放畜的就位,洗衣服的就位,带孩子的孩子就位。只要县令一到,各部位就开始运转起来。
可过了几个时辰,县令还是没来,耕地的眼看眼前的菜都要死了。放畜的一会跟羊对视,一会看羊在自己面前跑来跑去,就要睡着了。孩子都拉着母亲的手囔囔着要回家。村长去接县令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其他人都在等他的到来,到时候要送上热烈的掌声和热烈的欢迎。
这时候从村口到村里的道路两边的树上都已经挂满了灯笼。村里有两支专业迎接领导的队伍,一支是由一群老太太组成的腰鼓队,戚奶奶也是其中一员。每当领导到村门口都会在两边表演,这象征村子里的人都很健康,老奶奶腰还这么好。另一支是由一群壮年男子组成的舞狮队。两个大鼓,两只狮子,一有领导到村内的时候就开始擂鼓,人们欢呼,然后两只狮子就蹦蹦跳跳出来,摇头晃脑,眨巴着眼睛,最后在嘴里吐出一副对联。这象征着村里壮年人热爱生活,全村劳动力强,人丁兴旺。
突然,村口传来了腰鼓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一种暗号和警报,意味着那个县令大人终于到达村口了,气氛开始活跃起来了。
这时候耕地的已经拿起锄头开始干活,放畜的也赶着羊到处跑,带孩子的牵着孩子的手在路上走,洗衣服的面带笑容使劲甩着衣服,酒馆里传出一片欢声笑语。村里顿时哗然,像极了一个忽然犯病的疯子。
戚可以和张行乐在人群中,伸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村口的方向。
“哐!”听见一声巨大的锣声,这就是所谓的“鸣锣开道”,县令官属正七品,进村上街鸣锣七声,意味着不管是不是当兵的全体人员都要让道的意思。
只听见锣声越来越近,敲到第七声的时候戚可以喊道:“来了,来了!”
只见迎面过来两匹雄壮的黑马,头顶红花,后面拉着两个轱辘的车厢,亦是身缠红花。马上坐着两个人,徐徐前行。县令出行本不该马车当道,只需抬轿即可,但是在这个知县就是老大的形势下,村长讲究的是排场县令只要威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