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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阳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的青筋凸起,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不安。“浩然,你再好好想想,哪怕一点点蛛丝马迹也行。我爸他不可能有事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虞浩然侧过头,看着萧逸阳焦虑的神情,心中满是无奈和同情。“二哥,我理解你的心情。可目前我真的没法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上面这次的行动很隐秘,我能知道这些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了。在局里,谁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我是你的前小舅子,有些事情……领导也都避着我,我也不好往前凑。”虞浩然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萧逸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浩然,那你说我爸会不会......”他不敢说出那个可怕的字眼,声音戛然而止,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再也发不出声音。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担忧,那个未说出口的词在他心中不断翻腾。
虞浩然拍了拍萧逸阳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些力量和安慰。“二哥,别瞎想。萧局在局里工作了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我相信他不会有问题的。也许只是例行的调查,说不定很快就会真相大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希望能给萧逸阳一些信心。
“呵,知道你在安慰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来这么一下。之前就一点风声都没有?”萧逸阳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要将心中的疑问全部挤出来。
虞浩然摇摇头,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凌乱。“我也不清楚。小道消息,好像是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具体内容不得而知。你也知道,现在的消息谁他、妈知道从哪里来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和无奈。
“匿名举报信?我爸在这个位置这么多年,也得罪了不少人,举报信应该见得多了。”萧逸阳打心眼里是不相信的。
虞浩然叹了口气,“二哥,没办法,我们只能等,看上面的调查结果。你听说了么,牧老家里也出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可怕的秘密。
“牧老?他家老二牧云萧?”萧逸阳皱眉,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牧老走了,他家是牧云萧掌权。
“是,昨天晚上,宋岩说的,我今天在局里这边也确认了。牧云萧被带走好多天没回来,听说家里都被抄了,房产和银行账户全部冻结了……宋岩他爸那边据说昨天也被叫去问话了。”虞浩然的话语快速而急切,仿佛想要一口气将所有的消息都传达出来。
“他们都是生意人,跟这次事情有关?”萧逸阳眉头紧锁,目光中充满了思考和担忧。这次动静这么大,是要全面清算了?
“二哥,我听说不少企业的人都牵扯进去了,你这块业务面这么广,最近没什么人找你吧?”虞浩然不放心,还是想嘱咐萧逸阳一下,这次的气压明显低得多了。
萧逸阳盯着不远处的路灯看了半晌,那昏黄的灯光在他眼中变得模糊不清。咬着嘴唇,嘴唇被咬得泛白,仿佛要咬出血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浩然,你看我要不要找找上面的人……你是体制内的,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虞浩然沉思片刻,目光中透着凝重,缓缓说道:“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等待,不要轻举妄动。万一打草惊蛇,反而会对萧局不利。”他的语气沉稳而坚定,试图给萧逸阳传递一份镇定。
萧逸阳重重地靠在椅背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声音中充满了忧虑和无助:“浩然,我真的有些担心。我爸的身体一直不好,你也知道,去了那里,能不能受的住……”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和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父亲在陌生而艰难的环境中受苦。
虞浩然赶忙安慰道:“二哥,别太担心了,那边医疗都有保障,不像传言那么邪乎。现在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垮掉。萧局的事情还没有定论。”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希望能给萧逸阳一些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