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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贴在萧逸阳宽厚的脊背上,一脸的享受,仿佛是找到了幸福的依靠。
萧逸阳收起手机,脑中闪现的是冷若飞的样貌,她颤抖的声音应该是怎样的容颜?一个那么倔强而坚忍的女人……他想起在芩女士那里,她紧咬着内唇的时候,不发一语的样子。
“阳?”薛莲发现萧逸阳有些心不在焉,“发生什么事了?”
萧逸阳扯了扯嘴角,安慰道:“没事。今天要出差,你再多睡会儿。回头打给你。”
他不动声色地拉开她的手臂,将她敞开的睡衣拉拢了下,遮住她性、感的诱惑,俯身轻啄了下她的唇。
薛莲一脸的失望,跟在他的身后,信手帮他拿来外套,递给他之后,恋恋不舍地问:“下次什么时候还会来?”
萧逸阳扬起嘴角,笑得很深沉:“很快!”说完,俯身再次亲吻了她的额头,一只手还捏住她的翘臀,微微用力,满意地听到她的惊呼,然后笑得更加邪恶了。
对于薛莲,他之所以还跟她保持着这种肉、体的关系,是因为薛莲十分懂得拿捏分寸。她不会纠缠他,也不会无故给他打电、话。即便是在什么场合遇上了,她也像个没事人一样,跟他保持距离。不会恃宠若娇。
这就是他要的,没有任何麻烦,让他很放松的女人。当然,他不反对她有其他男人。而如果她有了结婚对象,那么他会主动撤出。不过,他也清楚,薛莲怎么可能跟了他还会三心二意?这一点上,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走出薛莲的房子,萧逸阳便驱车回了半岛听涛。路上,他把会议的时间推迟了。
冷若飞拖着身子去倒了杯温水,又吃了药,才稍稍有了些力气。她窝在沙发上,顾不得自己蓬乱的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想起自己初次来月、经的时候,因为不知道,白色的裤子染了一大面。她那个时候正在面馆打工,肚子就疼了起来,要死要活的,再加上裤子上染了那么一大面的血,大家都以为她是被谁用刀捅了……
后来到了医院,才知道是自己月、经初、潮。她好怀念小时候,尽管日子过得很苦,但是起码每个月不用遭这样的罪。女人——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样的煎熬?!
萧逸阳回到家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冷若飞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窝在沙发里。
修长的腿立在她的面前,冷若飞没有力气坐起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眼神中掩藏不住的惊讶。
“怎么了?”萧逸阳皱着眉头,看着她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才一个晚上竟然就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冷若飞的这一面,他还真是没见过。
“哦,不是说……不回来了吗?”冷若飞侧着脸,晶亮的眼看着他。从她这个角度只看到了他坚毅的下巴跟鼻孔。
“回来拿个文件。”萧逸阳将外套脱下,蹲在身子,大手毫无顾忌地抚上了她的额头。
这份碰触,让她的四肢有几秒钟的颤抖,不是很舒服。
“没事,生理痛。”冷若飞没有忸怩,实话实说。
萧逸阳收回手,狭长的眼看向她:“哦?”
冷若飞涩涩地扯了下嘴角,跟着解释:“大姨妈,懂了吧?”
萧逸阳的眼中突然就含了笑意:“那就是说没事?”
“本来就没事。”冷若飞气若游丝,还偏偏在这个时候,小腹又跟着疼了起来。
她不得不深深舒了一口气,还真是不给她争气呀。
萧逸阳站起身,退后一步,看着她疼痛难忍的样子,突然说道:“你不会是真有了吧?”
听到他的话,冷若飞差点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怎么会这么认为?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冷若飞使出浑身力气说道:“萧逸阳先生,没什么事……你可以离开了!”
萧逸阳嘴角抽动,这就生气了?呵,他好心好意回来看她,她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算了,起码应该对他的归来感恩戴德吧?竟然还死鸭子嘴硬。
“衣服在哪里?送你去医院。”萧逸阳自顾自地说着,刚刚脱下的外套又穿上了。
冷若飞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自从第一次来月、经她去了医院,之后这么多年还真没因为这事去过,说出去多丢人。
“不用,过两天就好了。”她强忍着疼痛坐起来,一只手肘艰难地撑着沙发垫子,睡衣被她抓得褶皱不堪。
“你确定?”他眯起眼看着她颓废的样子。
女人痛、经的事情他没见过,也不感兴趣。只是觉得她的表情很痛苦,脸色也不好,额上都是汗,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