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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还有些都是以讹传讹呢?”女修偏头问道。
“上一次正邪之战乃是数百年前的事情,我们都还未出生呢。传说到了今日有一二不尽不实之处岂不是正常?”武姓修士摆手阻止女修插嘴,俯身凑到桌子的中央,压低声音接着道:“此事我可只告诉两位道友,我近来在西山多有收获可正是因了这些传说的缘故。”说着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女修一副有些相信又有些不信的模样,推了推柳毅君的手臂:“柳道友,你说会不会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武姓修士好似受辱一般压低声音叫道:“若不是你们从邪修手中救了我,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呢。不信就算了。”
这么一说女修原本的七分不信变作了七分相信,拉了拉柳毅君,连忙催促武姓修士:“还有什么传说不曾,快说来听听!”
柳毅君拢了拢手臂。不令女修抓住,沉声道:“我参与此事不过是因为听说那边有邪修罢了,若有宝物,我一概不取。”
武姓修士闻言艳羡的扫了他怀抱中的剑一眼。他虽是个散修却也有几分眼力:他曾见过此剑出鞘,比寻常飞剑略窄略短,却实在是难得一见的法宝!再见他随身带着两只六阶斑斓虎,怎么也不像他口中所说的“一介散修”。若非如此。万茹茹也不会缠上他了。
万茹茹似是有些为柳毅君不愤。但他已是站了起来:“我是剑修,身有一剑便已是足够。”他抬步欲走,程斑启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衣衫。趴在地上不动了。
柳毅君扯了几下衣衫却是纹丝不动。他气急败坏的便要挥剑,武姓修士忙拦着道:“灵兽不听话略教训几句便是,何必动手?”
柳毅君心道:你道我不想教训它们?这两只可不是我的灵兽,乃是师父的恶宠。怎么教训的了?这种事情数年来屡有发生,每当这两只不想动弹的时候。柳毅君便什么办法都没有,便是打也打不过这两兄弟联手。他只得负气坐下。
见他脸色阴沉,武姓修士忙又转而推荐起他的传说来:“还有一个故事,乃是我从一位前辈处听来的。据说正是他的亲身经历。”
万茹茹惊讶道:“真的么?”
“当然了。你们知道上一次正邪之战也在西山吧。据说远德真人那时候进阶筑基不久,也参与了此战。她当时可是带着一队修士在金丹邪修的威胁下伏击了数名修为高过她的邪修!”
听到此处,柳毅君不由转过头凝神细听。“远德”不就是他师父的道号吗?
“如今中州谁不知道她未满百岁便结了丹。乃是一等一的天才!”说着武姓修士摇摇头:“这天才呀就是与我们不一样,筑基之时便可做到我等做不到的事情。难怪有今日的成就!那个告诉我此事的前辈如今还只是筑基期呢,她听说已是要结婴了!”
万茹茹听着有些不满,又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武姓修士卖够了关子,才道:“当时便由现在的千道宗首座明光道君当时的明光真人驻守西山一个营地。远德真人正是明光道君的弟子也随侍在侧。那一战惨烈呀,明光道君的小弟子便是死在此战之中。这时候,明光道君要镇守营地,其它的筑基修士中便是明光道君的首徒也不敢出头,就怕那个金丹邪修。这时候刚筑基不久的远德真人却以法器为报酬招募了几个同样有胆量的筑基修士,最后趁着那些邪修出营地,把他们全部伏击在山谷之中,一个也没有活下来!”
武姓修士越说越激动,最后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据说如今那个山谷中仍是时时有哀嚎之声。“说到最后”啧啧“了两声也不知是在为谁叹息。
“少吹牛了,她也不过是个女修而已,那有这么……神。”万茹茹还未说完,柳毅君插话道:“她又不是邪修那种凶残之辈,怎么会留下什么哭嚎声。”
武姓修士不乐意了:“你可别不信……”他还未反驳,又被另一人打断:“第一,明光道君如今的小弟子仍在千道宗,在西山陨落的乃是他的第五弟子;第二,那一战也不是没有逃脱的修士,但罪首确已伏诛;第三,师弟,你也拐带斑启、斓庚出来游历这许久了,是不是该随我回宗门了?”(未完待续)
ps:完全不知道该取啥名字,肿么破!柳毅君呀,这娃其实对千道宗归属感并没多少,对程正咏倒是有些感情,对修炼结婴,有朝一日得道飞升,也木有什么兴趣,最大的兴趣大约是报仇吧……不过这些都是会改变的。
然后,我回来了!反正已经打了右脸,左脸送给你们罢,咳,别打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