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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山派大弟子抬眼看了她一眼,“别折腾了,不会开的……”
小白花打断她的话,“不敲怎么行,静静等着,那不就更顺了蓬莱山那群人的意了?没关系,他们不开也不要紧,我便好好闹腾闹腾他们的耳朵。”
这话刚落,那门突然开了,先前接见梨山派弟子的蓬莱山弟子又从门缝里面探出头来,不耐烦地道:“敲什么敲?不是开始就告诉你们,梨若天女不在蓬莱山么?如此执着做什么……”当看到小白花的容颜,他的话猛地一顿,这姑娘似乎不是刚才那群人里面的,于是又犹豫地问:“你是?来蓬莱山所谓何事?”
闻言,小白花侧脸看向邪狂,她毕竟是仆,这种事,还是主子来说比较妥当。
邪狂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上前一步,看着那弟子不卑不亢道:“吾听说云初仙尊身体似不妥,特来瞧瞧他的,同时也有事与他商量。”
于云初仙尊有事商量?云初仙尊是何等人物,既然有事与云初仙尊商量,那么也就说明,眼前这男人不是普通人,不过似乎也是,这男人的气场真强,叫人瞧了腿就不由地发抖。
可云初仙尊事先没有吩咐今儿有人要见,只说了要拦住所有想见梨若天女的人,因此他也不敢擅自放人进来,只得道:“仙尊现下在静养,不方便待客,不如这样,您在此等待片刻,待小的为您去通告一声?”
邪狂是什么人物,自然没有耐心等待,只见他眉一挑,带着些邪气的俊脸满是不耐,他斜斜地看了眼旁边的小白花,小白花立即领会,向前一步挡在邪狂面前,头略略抬了抬,先前在魔尊的身体里做了段时期的假魔尊,这气场也学会了不少,收放自如不在话下,她盯着那弟子唇角勾了勾,带着些渗人的戾气:“你敢让堂堂魔尊大人等待,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你们家云初曾经不是承诺过么?若是咱们家魔尊想来拜访,随时都可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故意挑拨魔界与蓬莱山的关系么?”
这话噎地蓬莱山弟子说不出话来,若眼前这女人说的话是真的,那男人真是魔尊的话……他扶着门的手有些发抖,魔尊是什么人物他自然知道,若是平日,将他们放进来让仙尊接待就成了,毕竟蓬莱山这么大,能人弟子多得是,也不怕魔尊胡来,可是现在,蓬莱山元气大伤,若是这魔尊有什么想法,那整个蓬莱山不就……
思索再三,他猛地爆出一句:“冒犯了?此事还是得禀告仙尊方为妥当!”
魔界一直与人、仙两界格格不入,他一个魔界魔尊突然跑来修仙大派来串门,而是还是挑在这个特殊时期,想想就1不对劲,他怎么能引狼入室?他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将门关上。
——然而,以为关紧的门一点点开了,蓬莱山看着那伸进来笑眯眯的人头,腿猛地一软,跌坐在地上。
小白花将门拉开,将门开了好大的一条缝,同时对邪狂做出“请”的动作。邪狂也不客气,大步走了进去,待经过那手门弟子的身边时,他略略停了停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真是不自量力,起来吧,领路,本尊要见云初那贱蹄子。”
小白花听着邪狂话,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不舒服,那贱蹄子不是形容女人的么?这样形容一个大男人不太好吧,毕竟云初仙尊在她心目中的印象还是挺好的。
岂料她这想法刚落下,那边邪狂的眼神冷不丁地飘了过来,略薄的唇微掀:“小白花,你在想什么?”
小白花心下一冷,不知怎的,自回了自己的身体一来,她便发觉自个在魔尊面前无所遁形,似是自个想什么,魔尊都能看透似的,这让她有些害怕,若是自个心里的想法都能被魔尊猜透,自个不就是砧板上的肉,随时都有可能死翘翘么?
这样一想,她额头上冷汗便直冒,小心翼翼地看向邪狂,不要命在心里默念:魔尊是笨蛋,魔尊是傻蛋,魔尊蠢死了。
然而,这心里的话落下,邪狂面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挑了挑眉,似乎还在等待他刚才问出问题的答案。
小白花这颗心这才放下了,垂了垂眼回答道:“回魔尊,属下在想怎么样才能快点儿见到仙尊大人。”说着视线飘向还坐在地上的蓬莱山弟子,“他看起来动作很慢的样子,属下怕他耽误了魔尊的时间。”
邪狂唇角勾了勾:“这个倒不用担心,人嘛,逼逼就快了。”
面上虽没有神情变化,可邪狂心中却是波涛汹涌,虽然知道小白花方才那想法不过是试探,可还是恼怒不已。
他笨他蠢他蠢死了?
小白花你可真是够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