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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雁摇摇头,“她们本就是府上的人,又不是我带来的,告诉你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你恼什么?”
怜雁抬眸看他,“我哪有?”
赵彦清轻哼一声,“我还看不出来你高不高兴?”怜雁一般不会把心情明显地放在脸上,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不会蹬着你,只是淡淡地看着,眼角微挑,表情清冷,就像刚才挥手让丹云和雯月退下时那样。
怜雁不吭声,坐下来自己扒饭吃。
赵彦清轻叹一声,“你要是真的不喜欢她们,换了也行。”
“按规矩我连配个丫鬟都不行,还把人换下来?旁人要怎么看?”
赵彦清想着要不要他开口把人换下,可他一个大男人去换两个丫鬟,看着就别扭,有脑子的人也一看就知道这是怜雁的意思了,想了想,还是道:“那就别理她们。”
“成日里想着往你身边凑,我能不理吗?”怜雁低声道。
“她们什么时候往我身边……”赵彦清皱了眉,但很快想到,好像是这样,每回他下衙回来到书房,其中那个叫丹什么的丫鬟会来服侍,好像次次都是她,还总和自己搭话来着。
顿了顿,赵彦清改口道:“下回再来我赶了就是了。”女人就是麻烦,连这么点小事,都会计较着。
不过也奇怪,见怜雁这么计较,他倒是心情挺舒畅。
见赵彦清这么说,怜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忽然想到自己的月事又推迟了,虽然知道一直在喝着避子药不会有孕,但还是问道:“侯爷,要是这回是我有孕了,怎么办?”
赵彦清夹着菜吃,也没看她,理所当然道:“生下来啊。”
“那万一老夫人不让呢?”
“我膝下子嗣少,娘肯定让生的。”
“那我呢?”怜雁又问,“留子去母还是把我打发到庄子上去?”
赵彦清终于抬头看她,不悦道:“你满脑子胡想些什么呢!”
“这哪是胡想?这叫未雨绸缪,像五姨娘这样,要是被发现了,我估计她连庄子上都去不了,直接没命活了。”
“三房和我这能一样吗?”
“那要是我有孕了会怎样啊?”
赵彦清轻叹道:“不会怎样,要是你有孕了,肯定能顺顺利利生下来,最多侯府被外人评头论足一阵,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说,现在早过了头一年的热孝,等你生下来,孝期都快满了,没什么的。”
怜雁听他这么说,心里就舒服许多了,好歹自己在赵彦清这儿还算有点分量不是?
*
很快入了五月,潜生的生辰就到了,这回他没和怜雁一起过,自从县试之后,他在府外就多了不少友人,读书之余就会出去和他们聚一聚。这回生辰,他也是在府外过的。
因为潜生现在只能算是从府里脱了奴籍的家生子,因此那些友人也多是参加科举的平民子弟,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虽然潜生县试的成绩很好,但也只是一个县试,不可能凭着县试而走入勋贵子弟的圈子的。
潜生总是出府和友人相聚喝酒出游之类,怜雁也没拦他,虽说现在潜生年龄还小了些,但这个年龄的勋贵子弟也差不多要跟着父辈去参加各种酒席了,待人处事的本事只能靠这样练达,怜雁不可能总把潜生护在羽翼下。
只是偶尔怜雁会疑惑,潜生的银子够不够用?她并不知赵彦清私下里给了潜生不少银票。但见潜生不曾开口问她拿银子,怜雁也就没深究,估计和一些平民孩子在一起花不了多少银两。
潜生毕竟是皇长孙,虽说过了一段苦日子,但一旦有银子了,花起来难免会大手大脚,赵彦清又不会去限制他,因此怜雁并不知潜生在外头其实还是挺奢侈的,但好在潜生还算会识人,不曾交来一群酒肉朋友,那些友人都是科举出生,还是有些才能的。
这日生辰宴,潜生就选了个不错的酒楼,请了一群友人,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谈论,倒也欢乐。
其中一人出去如厕,不小心撞上了一人,因着三分醉,不知怎的就闹了起来。
外面响动有些大,惊动了屋里的潜生和其他人,潜生出去瞧瞧,看到争执的另一方,蓦地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