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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这么个又矮又挫,还壮实,跟米行搬米工人一般的男子就是无不疑啊!!!
傻猴儿不觉得自己很帅吧,但至少这个山头紫竹排第一,他排第二啊!!怎么能想到跟他一样,与元天涯有过关系的这个无不疑是这样一个灰布衣裳,又矮又壮,跟寺院里最底层的砍柴和尚一般的路人甲?!!
当即整个人都不好了,挑衅地叫了一声:“你就是无不疑?”
“啊?”无不疑点头,道:“我就是无不疑。”
他心疑傻猴儿是自己的儿子,见他态度突然对自己不好,才看过《九化绝恋》那样的精神糟粕,此时糟粕未退,一大堆糟粕刷屏而过:“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是一直怨恨我的吧!!妈妈,我爸爸是谁,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我?幼儿园的小盆友都有爸爸,只有我没有!妈妈,我在学校里又给人霸凌了,因为我没有爸爸……”
如此这些,一大堆糟粕,糟粕,全是糟粕!
无不疑心知这些都是糟粕,但此时那本《九化绝恋》还在他胸口啊,你叫他如何不这样想,头昏至极之间,他见傻猴儿的脸色越来越差,想了个歪招,对他说:“你是谁暂且不说了吧,我到这里来也不是惹事的,是过来找人的。你妈……”
差点就说错了。
无不疑打了下嘴,赶忙改口说:“天涯君在哪?还劳烦你指个路,我是真心要来找她,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妈……”
又差点说错话,无不疑再次要打嘴,手都举起来了却没能打下去,他奇怪了一下抬头看,才发现自己要打嘴的手给人拿着,而那拿他手的人一秒钟之前还离他几十米远呢。
傻猴儿拿了他的手,宝石一般的大眼睛里此刻只有冰冷绝情,冷冷说道:“你们神君嘴都这么脏的吗?”
什么意思?
哦!
无不疑很是聪明地明白过来,他是误会他说的那个“你妈”是那个“你妈”了。
“哎呀呀,我不是说脏话,我是……”打算说“你真的妈”,这也是不好说,而就是一时间无不疑的不好说,那拿住他手的红发男子冰冷一笑,而后就是一个甩臂大回环。
无不疑……
来到了荆州。
他坐在荆州城的城墙上,吹了一会风,远远的,他看到夕阳西下,这一天到这个时候居然还是没有过完的。
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起上午觅了个好地方,悠闲地坐下打算一边喝茶一边给同僚写夸夸夸信件的自己,怎么会觉得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呢?
这又是打疫神,又是打妖怪,下午还打不可名状之逆子的一天怎么可能是美好的一天呢?
“就算你真的是我儿子,”无不疑忽然用力扯直了他手里的地藏金经,对着夕阳道:“把老子从神隆架直接甩到荆州,你也过分了啊!”
说罢,他脚下板子一打,滑行出去,加了速,带了火星子,不消一会便重新回到了战场,远看那红头发的逆子还在,他对着他手一甩打出地藏金经,大喊一声:“广大慈悲,深誓愿故!”
地上的傻猴儿只听得空中:“广大慈悲,深誓愿故!闻我正法,即至于前!”
再抬头,见天空如六月飞雪,漫天都是飞落的纸片,那纸片上好像还有字,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便伸手去接。他脚边的阿头虽然修为不高,却敏感地意识到了危险,当即大叫:“猴哥哥,不要碰!”
喊迟了一步,傻猴儿虽然立刻明白过来,躲闪地避开了他原本要碰触的那个纸片,却因后退一步,肩膀不小心碰了其中一片,只听得一声不知从哪来的梵音:“我从久远劫来,流浪生死……”
傻猴儿回头看自己肩膀,这才分辨出这纸上不光是有字,那字写的还是“我从久远劫来,流浪生死……”看着好像是经文,是……
“啪!”地一声,无不疑落地合掌,那空中飘落如雪的纸片忽然间汇聚成一团,变回它长长的布条条的样子,将傻猴儿上下左右缠了个满满当当。
傻猴儿当下使了他的第三神技开天辟地,便要强力撑破无不疑法宝的桎梏,却不料无不疑困住他还只是开始,只见他踩了个可以滑动的木板状法器,一个俯冲翻板便到了他面前,双手合十地捧了傻猴儿的脸,咬牙切齿骂了一句:“老子今天就教你好好做做人!”
说罢……
无不疑启动了他的第七神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