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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不是苏沐晨！”吕雉豹轻声说了一声，像是对自己的安慰。
虚幻老者的空间中，被元气匹练冲击的苏沐晨双瞳紧缩，他面前出现了一滴滚动的不知名精血，那精血像是活物散发着恐怖的威压，和令人难以置信的元气。
短短几个呼吸间，这庞大的元力匹练便将他闯关后亏空的身体补全，就连暴血丹的后遗症都被平复。
“这，这是……？”
破虚古圣挥手将那滴精血送到苏沐晨的面前，只见精血蠕动，缓缓凝成微笑的龙形。
“当年，灵族弱小，却坐拥古界元气最充裕的界域被天蛇一族觊觎。天蛇一族当年的圣级强者亲临灵族，用武力将灵族占领，从此虚界界域沦为他们的殖民地。并胁迫他们对人族出手。
我一怒之下赶来，干脆出手将这一界域抹杀。”
破虚古圣凝望前方，眼神中充满回忆。
“抹杀？好大的手笔！
看来破虚古圣表面和蔼，当年的脾气绝对是火爆之极了！”苏沐晨心中暗道，不过他同时也非常钦佩破虚古圣的气魄。
犯我人族者，虽远必诛！
破虚古圣见他脸色变幻，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也不生气释然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灵族只是被胁迫，罪不至于被灭族？”
苏沐晨刚想解释什么，只听到破虚古圣笑道：“呵呵……，当时各方异族对我人族虎视眈眈，全都摩拳擦掌想要吞并我人族大地，野心毫不掩饰。
我当时这么做也是出于这个考虑，所以才以雷霆手段灭了灵族，以此震慑那些心怀歹意的混账！”
苏沐晨听到破虚古圣的解释肃然起敬。
“原来如此，前辈做的痛快，小子心中并无芥蒂。换做是我，也一样会这样做。
灭兽族歹念，扬我人族雄威！”
当年的人族大能在重重压力下能付出生命力保人族数百年，这些前辈的胸襟气魄令苏沐晨崇敬，因此这些话他也是由衷的发自肺腑。
“好小子，不仅天赋和实力上上等，就连心性都是超高。这滴真龙精血也不算辱没了。”
“什么真龙精血？”苏沐晨惊讶到愕然，那可是传说中强大的神兽，神级强者，这世上真有真龙？
破虚古圣笑容越发和蔼，轻哼道：“嗯！这真龙精血原本属于天蛇族圣级强者的，他便是凭借这滴精血才勉强晋升圣阶。
当年那圣阶天蛇老人被邪神分身夺舍，受到真龙精血的排斥实力大跌，这才被我斩杀。
我便将之封印存留，为我人族留一些后手，以待后人中有天才之辈能够借此修炼。
只不过，经过这等漫长岁月，真龙精血中的神性物质已经流失大半，倒是正好适合你这个气海巅峰的实力。”
听到破虚古圣的话苏沐晨了然，原来虚界遗迹中还有这等隐秘。继而，便是心中的激动和抑制不住的狂喜。
这可是真龙精血啊，蕴含神性物质，有了这滴精血的帮助自己一定可以步入聚元境修出法相之力。
“谢前辈。”苏沐晨连忙施礼。
“嗯！我看你已经修炼至气海圆满之境，我为你护法，现在就尝试突破吧！”
破虚古圣期待地望着面前的苏沐晨，这个后辈资质之好是他生平仅见，他也想亲自看看这个小家伙能突破到什么地步。
“是！那就有劳前辈了！”
苏沐晨谢过老者，立刻盘坐在地上，开始准备突破到封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