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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庞三爷和查千总就约定了第二局开始了,这一次比的就是谁能够抢先一步打开惊门。
观风水气脉走向,为的就是寻龙探穴,这当中讲究更为繁琐,不过到现在许多不必要的事情都被抛弃,不过这在掘墓之前的敬“三香“可一直是耗子营的传统。
这三支香敬的是“天地人”,因为盗墓之人绝不可能去信鬼神之物,三香敬毕后,在查千总拿起耗子营的“耗子铲”,洒上朱红酒后,这便真正的开始了。
江孕水这一刻真正的知道了为什么眼前的这群人敢自称“掀天耗子营”了!那种有条不紊的进度,还有所有人默契的配合,完全就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没有丝毫的慌乱。
反观庞三爷那头,虽然人数同样不少,可是看起来就要杂乱无章,每一个人似乎都在干着自己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冲突也是在时常的出现。
彭天漾对江孕水说道:“看到‘掀天耗子营’了吧,不过你看到的也只是不及当年的三分之一而已,当年的掀天耗子营声名之盛,上至朝野皇帝下至绿林走卒都耳熟能详。我们当年比之曹孟德的‘摸金校尉’也不遑多让。”
江孕水听出了彭天漾话中的落寞,而且彭天漾所说之悲和之盛还都有所收敛的,当年掀天耗子营的名号,甚至连外邦知闻其名。而掀天耗子营在那次盗墓之中损失之重,也是极为的惊人的,从当年的三百人到现在仅仅五十几人而已。
彭天漾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个成人拇指大小的通体黑色东西来,递到了江孕水跟前说:“这是耗子营的耗子符,是用辟邪木做成的,虽然我们耗子营的人不信邪,不过这东西也算是一种代表了我们耗子营的信物吧。”
江孕水接过来彭天漾给自己的耗子符,这东西的形状就像是一只蜷缩的耗子一样,并且上面有个小孔,被一根黑色的绳子穿过,挽了一个套。细看的话在这东西左右两侧,都有数百个细密的字迹,只不过这些字迹江孕水是一个都不认识。
彭天漾看着江孕水拿过耗子符后,就像是完成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样,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犹记得当年大哥在进入那座墓之前的嘱托,当时的大哥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耗子符交到了自己手上,说是这次如果发生什么不测的话,就让他将此物送给自己的孩子。
江孕水又看了片刻后,将这耗子符珍重的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又放入到了自己的衣服里面,紧贴在了自己胸口的部位。
彭天漾这才说道:“走吧,过去看看耗子营是怎么做事的。”
两人来到靠前一些的地方,彭天漾指着其中一个用一根直溜溜的杆子的人对江孕水说:“这是耗子营里面的‘杆子鼠’,他们在盗墓之前会根据地形用不同的杆子探地下的情况。所谓是‘一寸土,知方圆’。就是说如他们这些杆子鼠,凭着探入进地下里面的杆子带出的土,就能够知晓这地方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儿,比如说此地埋着是明朝的墓,那他们的封土必然是以石灰加上‘九朝土’的,再比如此地是宋石灰的墓,那这墓的则是以赤土覆之,再以‘炉灰’洒上一层。”
彭太能漾这边说着的时候,那头的一个“杆子鼠”将插入地下的杆子抽了出来,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闻。
这个杆子鼠说道:“这土中有股腥味儿,而且里面没有虫子之物,土的颜色整体趋向于暗红色,所以这里的确是穴口。”
听到这人这么说后,很快就有五个人走到这杆子鼠的地方来,这五个人将身后一直背着用油布包着的一卷展了开,里面看去时琳琅满目的样子,多数都是各种尺寸的铲子头。
彭天漾告诉江孕水:“他们是耗子营中的‘铲子鼠’,这些人不是当过掘子兵,就是曾经干过泥瓦活的。他们手中的铲子共分一十六种,每种铲子头共陪三根铲把,其中短把一根,中把一根,长把一根。而且这中长把都可以自行调节,如此携带起来也要方便的多。”
这边儿彭天漾对江孕水讲着,那边儿就见得是土石翻飞起来,五个人的速度很快,而且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很快一个可以容纳两人深约莫有九尺的洞出现了,耗子营这边儿很快又过来十个人,将那些堆砌在周围的土石都担走挪开。
再看庞三爷那头,现在也终于是渐渐的适应下来,进度也明显的加快起来。这次庞三爷带来的人。全部都是他花重金请来的人,这些人多数都是几人一个的做那盗墓之事,所以在最早的时候,难免会出现摩擦。
金兜子看着这些人终于不再一些小事儿争执后,也终于是放心了些,他看着那渐渐深起来的洞,脸上不由的露出笑容来,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的孩子长大,而发自真心的笑意。
彭天漾正继续跟江孕水说着耗子营中的事情,突然眉头一凝,猛然看向了金兜子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