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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被急促的门铃吵醒,她打着哈欠去开门,看见门外抱着纸箱的姜希,她很是惊讶,“你这是……被赶出顾家了?”
姜希抱着纸箱进去,把纸箱扔在玄关鞋柜上,她光脚走进客厅,“酒儿,收留我几天。”
“别说几天,你搬来跟我住都行,不过你这是打哪来?”
姜希一哽,下意识回避了这个问题,她刚在沙发上坐下,琴酒家的银纹英短就蹦到她身上来了。
“定春,你是不是又胖了?”姜希低头吸猫,满脸幸福的表情。
琴酒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余光瞥见她嘴角破了点皮,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伤口,挑起她的下巴,“这怎么来的,别说是你自己咬的。”
唇上有些刺痛,姜希脑海里不合时宜的闪过一个画面。
她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下巴,被迫松开对方的颈肉,下一秒,她就被人掐着下巴摁在了椅背上,凶猛地亲了上来……
姜希吓得猛甩了下脑袋,摆脱了琴酒的调戏,心虚道:“上火。”
“骗鬼吧你?”琴酒才不信,她凑过去,在她身上嗅了嗅,行为完全像个女变态,“你身上的味道有点熟悉。”
姜希将她推开,“你觉不觉得你很像变态?”
“不觉得。”琴酒笑嬉嬉地抓了个抱枕搂在怀里,琢磨着姜希身上的味道,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欸,你吃早饭没?”
“吃了。”
“在哪吃的?”
“在容……”姜希意识到琴酒在套话,她连忙打住,心虚地挪开视线,“反正我吃过了。”
琴酒若有所思,“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你身上这味道是檀木香,你昨晚跟容三少在一起?”
“……”
姜希不得不承认琴酒是个狗鼻子。
她轻咳了一声,“我喝醉了,他把我捡回去了。”
“哦——”琴酒拉长了声音,“怎么就那么巧呀,希希子,你有没有发现你跟容三少还挺有缘的。”
第一次喝醉,她误闯进人家的包间,被人按在沙发上。他们要再晚去一步,估计就要发生少儿不宜的事。
第二次她要跳楼,容年刚好救了她。
第三次喝醉,她又被容年捡回家,按这种缘分推敲,下次他俩再见面,那不得发生点什么……
她的目光自姜希破皮的唇角掠过,或许已经发生了什么。
“希希子,你别再喝醉了,很容易被太阳的。”
“……”
姜希无力吐槽,“你看到他手腕上那串佛珠了没,他可是名满京城的禁欲佛子,满脸都写着无欲无求。”
姜希在网约车上搜了一下有关容三少容年的消息,才知道他就是容家那个名动京城的禁欲佛子。
难怪他身上总带着一股看破红尘的禁欲清冷。
“听你这话好像还挺遗憾。”
“我遗憾你个头啊。”姜希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心里打定主意,死也不能让琴酒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琴酒嘿嘿笑,“你要是能拿下容三少也不错。”
姜希对此毫无兴趣,她想起一件事,“我今天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和我爸被吊在城墙上,让人二选一,只能救一个。”
琴酒一听就嘎嘎直乐,“你这个剧情走向不对,怎么着也应该是你和白弯弯被吊在城墙上二选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