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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年感觉自己喷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上前去,扒掉姜希身上的衣服,对她做点什么。
欲望来得如此迅猛与强烈,他的理智差点节节崩溃。
姜希余光瞥见衣帽间门口站着的那道高大身影,心里一慌,人就往后退去。
眼见她要撞到挂烫机,容年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扣住她的手腕往旁边一拽。
“别乱动。”
姜希后背撞在咖色玻璃门上,不知道是疼还是冷,她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容年比她高一个头,垂眸看来时,不可避免地看到她紧致的胸线。
“嘶……”
容年倒吸了口凉气,扭头看向别处,向来清冷的声音都多了莫名的热度。
“姜秘书,你这是故意勾引我?”
姜希小脸涨得通红,她大呼冤枉,“我没有,我都让你别进来了。”
“你不知道有个成语叫欲擒故纵?”
姜希眸光盈盈地瞪着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容年根本不敢看她,怕自己会失控。
他从架子上取了件西装外套披在姜希身上,他声音沉沉,“把衣服脱下来。”
姜希:“……”
姜希背过身去,躲在男人宽大的西装外套里,终于把衣服脱了下来,已热得满头大汗。
她说:“容总,你出去吧,我把衣服烫好就出来。”
容年没说话,伸手拿走她的衣服,挂在架子上。
他俯身捡起挂烫机,扯着衣服下摆一点点将衣服熨烫平整。
这个过程对他而言,其实很漫长。
他觉得熨烫的不是衣服,而是他的心,将那汹涌的情潮一点点熨平。
衣帽间里,一时间只剩下窸窣的衣料摩擦声。
姜希揪着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缩在旁边不敢吱声,她心绪也不平静。
看着容年把衣服烫平整,又拿起来抖了抖,似乎要把衣服上沾染的水汽抖掉。
说真的。
这样的容年很有人夫即视感,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烟火气。
容年把衣服递给她,“穿上。”
姜希连忙接过来,不小心碰到容年的指尖,才发现他的指尖很凉。
她恍然想起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吻,容年手指搓着她的腰,也是这样微凉的温度。
这人是不是肾不好啊?
察觉到自己的思想跑偏,姜希的脸又红了红,赶紧道谢:“谢谢容总。”
容年没再看她,大步走出衣帽间。
等容年一走,逼仄的衣帽间顿时开阔起来,姜希的呼吸也通畅了。
她把西装重新挂回衣架,抖开衣服穿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穿上衣服后,想起容年的手指滑过衣服的每一寸,她心里就莫名燥热起来。
呼——
姜希长长吁了口气,她最近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收拾好衣帽间,姜希走出去,看见容年都还有些不自在。
“容总,谢谢您,那我出去工作了。”
姜希的语气多了一抹生疏,像是刻意要拉开与容年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