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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岩冲击!”
落岩术是一很简单的群攻技能,只要有碎石的地方,便可随意施展。而这满地的土墙碎片更是现成的弹药,第十队的三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一机会打击对手。
面对对手有备而来的攻击,仓促防守显然不如主动迎击来的有效!
而这样一来,就将第一队三人陷入两难的境地。
是进行规避,放弃这一进攻?还是硬接这一击,一举击溃对手?
放弃,则意味着己方先前的准备形同作废,战队的三戟阵变为“一戟”,不成阵法。而对方虽然也是三人,却尚且成阵。由此可见,退则不利。
或许,唯有硬拼还有些胜算。
可惜,时间是不等人的。就在三人迟疑之时,前冲的步伐明显顿了一下。而就在这一刹那间,第十队的落岩已经砸到了三人的面前!
“哦!不!查木你个废物!!”
“儿子!你可要给老子争口气啊!!不能就这么输了!!打呀,打呀!!”
场面再次沸腾,但是无论台下之人如何撕扯着嗓子大吼,也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嘭嘭嘭!
第十队发出的落岩在距离目标十厘米的距离下,纷纷坠落地面,而第一队的三人也应声单膝跪地。
“好了,胜负已分。第一队,你等五人可有不满?”
柴尔族公不知何时已经重新走上擂台,左手还捏着一个“重力术”的手印。显然之前落岩术的失准也是被他所拦下的。
“没有……”第一队的五人,惭愧的低下了头,却没有任何的不甘之色。
“输在哪里?”柴尔族公再次沉声问道。
“输在迟疑!”第一队为首的队员干脆利落的说道。
“嗯……确实。如果是在战场之上,这一瞬间的迟疑足够要了你们五人的命!还有呢?”柴尔点了点头,却依旧皱着眉头,显然对方的答案并未让他满意。
“……”第一队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输在战略!你以为比斗是什么?你以为战场是什么?无论是比斗还是战场,开战之后战况瞬息万变,你们难道就以为凭借着预定下的策略就可以面对一切,赢得胜利了吗!愚蠢!”
说道这里,柴尔显然有些动怒了。
“如果我所料不错。之前你们便打算先用土墙干扰第十队的战阵,凭借两名木属性队友的牵制之力,一举控制第十队后,再施展‘三戟绞杀’达到使得对手完败的目的。我说的可对?”
“是……”
“那么你们把第十队的人当做了什么,当成了只会挨打的木头吗!”
“这……族公,我等知错!”
如果,说在柴尔刚宣布战败时这五人只是觉得失落和可惜。那么此时这五人就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是啊,自己把对手当成了什么?竟然如此不知变通!这要是真上了战场,只会害人害己啊……
“好了!你们也不比过于自责,这毕竟只是场比试。只要你们发现了身上的不足,并加以改正,这就足够了!回去多进行实战,我会亲自派人监督你们。下去吧……”
目送神情凝重,若有所思的第一团队来开后。柴尔族公侧过身来,又对着胜利的第十队点评道。
“你们表现的虽然强于第一队,但是仍有很多不足!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绝对的防御,第一队已经很好地给你们上了一课!而且,面临突如其来的变化,你们表现得显然非常慌乱。问题在哪里?如今也算买个教训吧!”
“提醒你们一句。以不变应万变,重在一个‘应’字,而非不变亦或乱变!泰然心定,身动意随,方是正理。言尽于此……本场比斗,第十团队获胜!下一场!第二团队对战第九团队!”
“怎么回事!刚才那第一队的人进攻时明显犹豫了,你那药到底管不管用!”
眼见着,上台比斗的萨满族人竟然没有丝毫发狂的表现。墨使愤怒地小声呵斥着大长老,语气毫不留情面。
“老夫那药是从欧洲的一个研究所里特别订制的!怎么会不管用?”
“什么研究所?”
“据说是研究什么北欧狂战士的……”
“难道,你们萨满对这药物免疫?”墨使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老夫怎么知道!难道老夫还要亲自试试?哼!”闻言大长老不乐意了,什么叫你们萨满?投靠了魔殿就可以忘却自己骨子里的血脉了吗?!
“柴尔这老狐狸……其中必有隐情!”墨使没有搭理大长老的抱怨,他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事实上经过了魔殿的“治疗”之后,他的确也算不上一名萨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