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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自己难道是说错了什么话吗？
不会吧，吉格不是和堕天使一边的吗？看他一脸很感激堕天使的模样……
就在五长老努力思考的时候，小鸣带着身体已经几乎不能动的人偶女孩来到了刀的旁边。
女孩其实一开始在知道这把刀里寄宿着自己哥哥的灵魂的时候就想过来，但是因为蘑菇先一步来到了刀的旁边，他身上散发的越发可怕的黑气让能够看到蘑菇如今又多出来什么的女孩光是看着那些黑气就会浑身发软，别说是像之前那样能耍嘴皮子了，哪怕是驱动着自己人偶化身体的术式连开头符文都没办法构建出来。现在用的还是之前就刻录好的漂浮魔法，要不然连移动都做不到。
于是只能够老老实实地等蘑菇和自家兄长谈完话先。
她祈求着注视着蘑菇，在蘑菇微笑着伸手示意请便之后，才一把抱住了那把刀哭了起来。
“哥哥……”
…………
…………
“怎么了？”蘑菇来到小鸣身边，他看着定定地看着不知何处的少女：“在想什么呢？在这里发呆？”
“没有发呆。”
“你明明就发呆了，从刚才辛颜走后就开始放弃治疗似地在这里发呆了。”蘑菇说道：“怎么，辛颜下定决心动手了吗？”
“是啊。”
“……我去，你这样子分明是不看好我啊，真不信我能够救她？”蘑菇对女孩不合作的态度很头大：“我现在可以跟你明说，我已经找到办法救她了。”
“……蘑菇先生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呢？”女孩想想又确凿的肯定道：“如果是蘑菇先生的话，肯定会想着如何让现状变得更加惨烈吧？一直以来不就是这样的么？很多事情明明你只要不出手都可以尽快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但蘑菇先生却总是想着法子减缓这个发展，甚至几乎把一切变成了死局……如今，蘑菇先生难道真的想着做好事吗？”
“……”
“恩，当然刚才的出手救人另外算。”小鸣补充道。
“……好吧，严格上来说并不是好事。”蘑菇无奈地说道：“至少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我可从来都没图过什么啊。”
“有什么区别吗？蘑菇先生做坏事也从来都没图过什么吧？”小鸣说道：“硬要说的话，蘑菇先生只是在享受那份源自他人的绝望和不幸，我说得对吗？”
“你这说得我无言以对啊……不过说起来好像从进入虚祖以来我就有点奇怪啊，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谁知道呢，这种事情要问蘑菇先生自己不是吗？”女孩屈起膝盖坐着：“如果按照我的印象，蘑菇先生从一开始就是个黑心的堕天使。”
黑心的堕天使？
蘑菇哑然失笑。
ps：男主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呢
ps：似乎不能把图片放到正文里呢，只能放到标题前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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