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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宁握在手机上的手指加重了力气。搭在门把上面的手一顿,又听那边说:“你在哪里?我们见一面。”
明明是商量的话,到了季桓那里就变成了定论。献宁刚刚在手机店中花了三百块换屏幕。想着,一时忘了开口,小五站在门边,看看献宁,又抓抓门。
献宁回了神,说:“我在家呢。”
“我马上就到。”季桓说着正想挂断电话。
献宁忙开口:“我就在旁边的公园。”
不知自己为何要说谎,但看季桓女友的本事,昨天刚见,今日就晓得了她的住处,这些细节,献宁事后才觉得,今时不同往日,那个季桓再也不是单纯年少的季桓了。
献宁手上一使力,开了门,小五便先钻出来,献宁拉住牵绳,下了楼。
公寓楼旁有一座公园,并没有什么人,献宁牵着一只小金毛便显得格外惹眼。
阳光暖洋洋的,献宁自从病了之后总有股说不出的愁怅,喜欢美术的年积月累的积攒了不少善感。平时生活都以工作为重,当时不觉什么,只是现在难免会有种“白活一世”的错觉。
四个月前,献宁公司的例行体检告诉她,她的脑部长了良性肿瘤。在那个时候,她并没有这般心境,脑部生了病,去看就好了啊。
你有病,医院有药,就像买卖那样,献宁去挂了号,交了手术费与医院的主治医生商谈了手术时间。
良性肿瘤绝大多数不会恶变,很少复发,生长缓慢,对机体影响较小。但这并不是说,良性肿瘤没有危险。
手术前献宁被医院通知带家属去签手术同意书,不然没法儿做手术。献宁挂完电话愣了很久。
亲情、友情仿佛与她隔绝。这并不是献宁看得极淡,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她都活在自我催眠里:“得不到就不要,不要强求。强求的东西总是要伤心的。”
父母离婚了那年她不觉伤心,亲戚朋友觉得她性子冷;弟弟老三苏明伟总是找她借钱,她也十分爽快的借给他,长久以来未收到过苏明伟的欠款,也未收到过弟弟苏明伟的丝毫愧疚之意反倒要钱时坦荡的理所当然,献宁也不觉有问题。
挣钱嘛,就是要花的啊。有人挣,有人花啊。
众人白眼:真是一位好姐姐。
父亲再娶,母亲再嫁,双方各自不再往来。不再往来的还有儿女,老三明伟和母亲感情很好,对父亲总有些抵触,不时便在母亲家小住几日。献宁虽对此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看法,并不代表她没有想法儿。
在童年里,两个家长总是打架,吵架,摔桌子板凳又砸锅。所以每当看到别人家幸福的围在一起吃饭,献宁羡慕,却又不免的开启自我模式催眠:“爸妈那样子不和,离婚了反倒是解脱,若是要一起生活下去,说不定更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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