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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哥哥之后,审神者也忘了我是谁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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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哥哥之后,审神者也忘了我是谁

by重弦

CP:ALL婶,全员向,主髭婶、膝婶

**

(一)

“我……是什么地方惹了主君不开心了么……”

远征途中,膝丸再一次发出了疑问。

“膝丸,这个事情我们也帮不了你,如果你自己想不通的话。”光忠以一副长者的口吻如是说着,拍了拍他的肩。

“啊,前面有城镇。”

膝丸打心眼里想和这位前辈好好的讨论一下,如果不是后藤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城镇?那可以给兄长带礼物了啊。”

“好咧,又可以带土特产回去给主君了。”

以上来自于膝丸和鹤丸同一时间说出的不同的话。

(二)

髭切将茶递给审神者的时候,远征大队部正闹闹腾腾的进了院门,鹤丸声音尤其大,吓得她手一抖差点将茶水洒了,好在髭切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茶杯才没有倒。

审神者和髭切对视了一眼,俩人皆是心领神会。

“主君,我给你带礼物来了!”鹤丸提溜着糕点盒子飞奔到审神者面前,将盒子搁到她和髭切中间,然后挨着她坐着,嘻嘻笑着揽住了她腰,“主君和髭切相处的不错啊。”目光触及到髭切的时候略带了几分挑衅意味。

审神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髭切佯装没有看见鹤丸的挑衅眼神。

“兄长。”膝丸首先略过了审神者,和髭切打了招呼,“这是我给你带来的土特产。”

审神者眼角一抽,又朝着鹤丸靠了靠,鹤丸趁机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真是谢谢了。”髭切亲近的收了下来,然后日常问他,“可是,您叫什么来着?”

……膝丸想哭,“兄长,我是您弟弟,膝丸。”日常回复。

“哦哦,对不起,我有些记不清了。”髭切将土特产放在一旁。

收拾了情绪,膝丸开始问候审神者,“主君,这是我给您买的簪花,您看还合适吗。”边说边跪坐了下来。

审神者眼睛一斜,瞧着那人眉眼温和的模样,有些疏离的伸手接过簪花,“谢谢呀。”她这样说着,但并没有去看簪花,“说起来你刚才说你是髭切的弟弟,所以,我是什么时候把你接回来的?”

听闻这话,膝丸已经目死了。

髭切拆开糕点盒子,拿了一块递给了审神者,审神者接过,然后喂给了鹤丸。髭切于是又递了一块给她,她看着他说:“你也吃。”

俩人互动全程无视膝丸。

鹤丸都忍不住同情了他一秒。

而远征大队部的其他几人默默看着此修罗场为膝丸默默点了根蜡烛。

(三)

膝丸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天他和审神者还在一个被窝里睡过,和谐友爱的不得了,怎么也没料到第二天她就不记得他这把刀了。

对,他们是滚过床单的关系,所以,为什么,她会忘了他?就算他们是正常的主从关系,她也不会忘记她的下属啊,更何况,他是她亲自接回来的。

本丸这么多刀,为什么单单忘了他!

膝丸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膝丸额头贴在桌面上,“还是说,主君得了失忆症?但为什么就单单忘了我呢。”

莺丸剥了橘子,掰开一瓣塞进嘴里,“就算你来找我,我也不能给你提供什么意见。”

“你跟了主君这么长时间,应该很了解主君吧。”膝丸声音低闷。

“没错。”莺丸用了口花茶,把橘子往膝丸处推了推,“但你和主君之间的问题,我也不能帮你。首先,我并不知道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其次,主君的意图我无法揣测。”

膝丸以手托腮,并不想对他的一番话发表评论。因为莺丸眼中的意思,可不是他说的这个意思,他明明就是知道些什么,可就是不给他说!

拿过橘子,面无表情的吃掉一瓣后,膝丸怒然起身。

看得莺丸莫名其妙。

揣了一肚子心事从茶室出来后的膝丸在拐过回廊处冷不防的看见三日月和审神者在池塘边说笑,顿时又生了一肚子的委屈。

明明对待其他人都如此温柔的审神者,为什么待他……膝丸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的时候正好是起风之时,眼睛朝那处一瞥,只见三日月抬起衣袖为她遮挡住风的同时俯首下去。

啊啊,真是羡慕啊。

膝丸内心忍不住感概。

“我觉得主殿是真记不清膝丸殿下。”

这么多人里面,只有一期有一副正经讨论的面孔。

“我和一期持相同意见。”明石打了个哈欠,依旧懒洋洋的模样,“主君记忆力不要太好,怎么可能会突然忘了谁是谁,除非,是她真记不得。”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你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主君,所以她玩你呢。”和泉守一脸‘我以前就被她玩过’的表情,看得清光直摇头,“你那是活该!谁让你偷看主人换衣服的!”

“我和她那是什么关系!偷看一眼怎么了!”和泉守反驳。

“一码归一码,再说你偷看之前和主人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你偷看,我们哪里知道你原来还对主人存着那个心思。”清光反唇相讥。

“呃……”和泉守语塞,“少说我,显得你们多清白似得!”仔细一想,清光确实没什么罪证,于是就扭头看向长谷部,“你,就是你!不是还过一次躲在汤泉里不出来,等着主君过去泡的时候来!”

被人翻了黑历史出来的长谷部,脸不红心不跳,当真一副无辜脸,“首先你弄错了一点,那次确实是我的过失,但我并不是故意的。”

“你们很烦诶,现在说的这些和膝丸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宗三端着茶水站在门边,“从外面就听见和泉守和长谷部在吵了。”

“与其你们在这里吵这些无关紧要的,还不如帮着膝丸分析分析。”宗三毫不留情面,环视了一周后,问:“鹤丸没来吗。”

“没有啊。”清光回,“提他做什么。”

宗三将托盘放在桌上,拉了椅子坐下,“这场合不正是鹤丸乐意搀和的吗。”

“诶,他指不定又跑哪儿吓人去了。”清光托腮。

“膝丸你别嫌我说话直白,把主君的事情先放一放,先说说你哥哥髭切。”宗三用了口茶。

膝丸皱眉,“兄长怎么了……”

“髭切呢,他也是唯独记不住你,但是对于本丸中的其他人,他哪个不是记得清楚。”宗三搁下茶杯,“髭切要比你早来很多,而且,他不仅很会讨主君欢心还心机深沉。”

“这话怎么说?”膝丸一头雾水。

“咳,膝丸殿下。”一期清了清嗓子,“你知道你哥哥是如何上位的吗?”没等他回答,一期就继续道:“他对主君使用了言灵,主君灵力如此强大都被他控制住了。”顿了一顿,“事后主君非但没有怪罪他,还理所当然的让他上了位,是因为主君认为自己和髭切殿下情难自禁,毫不知情自己被施加了言灵。”

“是啊,这真的太可怕了。”明石把杂志合起来,“我记得清光同我说过,主君灵力还处于薄弱那时,被鹤丸使过言灵,事后主君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是被施加了言灵。”

“鹤丸是第一个这么作死的,受到了很严重的惩罚;然后你哥你第二个敢这么作的,现在什么事都没有;然后你……是第三个这么作的。”

清光幽幽的看着他,看得膝丸吞咽下一口口水。

“主君跟你不明不白的上了床,眼睛一闭再一睁开,跟你什么事都做了。”宗三接过清光的话茬,下了最后总结,“你那会儿才来三天,为什么这么着急对主君下手?这个我们暂且管不着,但主君是清楚知道自己之所以和你睡到了一处是被你下了言灵。”

“你和髭切的不同之处就是在于,髭切工于心计,灵力高强,把什么都算计到了;而你,空有高强的灵力却没有髭切那样的心机。”鹤丸推门而入,双手环胸,依靠在门边。

(四)

膝丸是个实在的,对自己哥哥经常记不得他是谁这事非常在意,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把哥哥挂在嘴上,和审神者说话也不外乎兄长这儿兄长那儿。

似乎与审神者之间的对话要点就是髭切,而审神者打一开始也和哄小孩似得哄他。但其实,他和审神者之间还有其他很多话能聊,只不过都被他变成了围绕髭切的话题了。

现在的审神者还是记不得他的谁,髭切依旧也是记不得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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