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娶妻当娶太上皇),接着再看更方便。
“哎呀,我的手好疼!你的动作太大了,我的手腕又流血了。”青年的立马脸皱成一团哭诉起来,裴清泓的手抽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得僵在半空中,语气幽幽的说了一句:“要是微臣没看错的话,陛下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吧。”
他这话一出口,就见着对方连忙低头看了自己的伤口,迅速地把双手的位置交换了一下。
裴清泓未曾用膳的理由也很快被太叔澜解决了,常秀在自家主子的吩咐下十分贴心的送上了美味的糕点,还是两个人的份,但只拿了一双筷子,一把勺子。
“正好我也未曾用膳,爱卿便流下来陪孤一块罢。”太上皇发了话,裴清泓也只得留了下来,上菜的侍从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退了下去,等着桌子上摆好了八菜一汤,屋子里又再一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在对方的要求下,裴清泓只得和对方一块用了晚膳,因为对方手伤了,后者的饭和汤都是他亲自喂的,他那句“陛下伤的又不是右手。”的抗议则是完全的被太叔澜给无视了。
等着两个人用晚膳,裴清泓还是没能脱开身,对方整个身子都倚在他的肩膀上,那只伤了的手压在他的大腿上,只要他一动离开的念头,太叔澜就会嚷嚷着手疼。
两个人就这么依偎了一会,裴清泓的忍耐限度也快到了临界点,像是查觉了他的心思,在他准备开口之前,青年就垂着眼睫开了口:“你能主动进这屋子来看我,我很高兴。”
裴清泓很不解风情的给他泼了凉水:“陛下代表着江山社稷,若是陛下倒了大岚就乱了。微臣的性命和微臣家人的性命可全捏在陛下的手上呢,微臣来探望陛下,是做臣子的本份。”
要不是那几盆血水那么吓人,他还真不会进这屋子里来。
太叔澜全当自个听不见,自顾自地道:“我知道沐之心中有我,先前我拿裴家要挟你是我不对。但有件事情我得让沐之知道,这是天注定的缘分,沐之想分开,也得问问我肯不肯……”
裴清泓的语气多了几分无奈:“那微臣想要分开,陛下肯不肯?”
太叔澜的回答几乎没有半点迟疑:“当然不行,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辈子也只能和我绑在一块了。”
“微臣还以为陛下是耳朵听不见了呢,原来陛下只是装听不见。”
“我只是听不见自个不想听的,只听得的到自个愿意听的,这是好事,沐之应该高兴才是。”
裴清泓的嘴角抽了抽:“微臣倒不知道陛下有这般厚的脸皮。”
“我只是舍不得沐之而已。”一开始太叔澜还有些抹不开面子,但是开了嘴,那什么不要脸的,情意绵绵的话都能说出口。
“那伤员会到这里来,自然是我特意吩咐了。进沐之屋里的那个侍女还有那特意往外头倒血水的医官,包括我这只胳膊的包扎,都是我有意为之。我只是在赌一把,而现在我赌赢了,自然没有放掉赌注的道理。沐之心中有我,不然即使我伤得再重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今天既然迈进来这间屋子,便不要想着从我的心里头走出去。”
他停顿了一会,又接着道:“沐之说不要骗你,那我就把这些明明白白的摆在面上给沐之看。进了裴府到现在,除了当初的新婚之夜,对沐之问心无愧。从生下来到现在,说话从来半真半假,在宫中更是三分真七分假,这是刻在我骨子里的习惯,就和那张面具一样,非常的难揭掉。我不会再勉强你,非得把我和兰珉分开,也不会强求你忘掉你这些日子来所经历的一切。我还是那句话,沐之在一日,我就不会动裴家。那些东西,我也会压下来。”
裴清泓叹了口气,他一向是果断有主见的,但这种时候却没有办法下定决心,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等我想想,想清楚了便给陛下答复。若是微臣想不通,还请陛下念在微臣和裴家为大岚忠心耿耿,裴家愿以五分之四的家财献上,裴家后嗣世代不会再朝为官,来保全裴府众人的性命,到时候还请陛下放手……唔”
他后头的话没能说完全,因为嘴被太上皇给捂上了,青年俊秀的面容上添了几分阴郁:“离开的话休要再提,无论是什么条件,孤都不会准的。兰珉不会准,孤更不准。招惹了孤,这辈子你都别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