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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试过奏效,那么纳兰德性就解放了;如果试过无效,那么说明世间能激起他*的真的就只有纳兰德性一个,而他还是难逃被祭上神坛的命运,尽管也许只是白死。
三两声懒散的拖鞋脚步后,门把手被扭动了。风潇顾不得瞠目结舌,一手迅速锁住卫生间门,一手仍比住英陈的嘴。
“喂,风骚你在里面吗?快点出来老子要大便!”
“等等,我也大。”风潇转回头来小声吩咐英陈一句,“千万别出去,我一会儿来接你。听话,嗯?”
“嗯——”英陈一副“你大,你帅,你知道得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
风潇按下冲水按钮,出门后反手拉住门把,不让纳兰德性进去。
“边儿去,十万火急。”
“堵了。”
“你……你……你怎么那么臭?”
“走走走,外面上去。”风潇扳过纳兰德性肩膀,一路推着进了走廊卫生间,还很贴心地给他带上门。
“呀,手机忘拿了。”
“坐着别动,我去。”小跑回卧室帮他取来手机,顺便叫英陈蹑手蹑脚出来,神神秘秘送她出门,给了她五百米外巷子口王建刚诊所的钥匙,叫她先去那里避难,自己才转回来将手机交给纳兰德性,还被骂了一句“真磨叽”。
从二楼走廊窗户里看着英陈几乎走了岔路,差点就飞出去纠正她,还好她最后聪明地找到了风潇所说的“红十字”白房间开门进去,这才放下心来。觉得自己应付两个人真是操碎了一颗心,怎么好像被捉、奸在床一样。
不过,这他妈谁捉谁的奸?
“风骚你还在吗?”
“嗯。”
“怎么今天没闻到饭味儿呢?建刚不是说要给咱们连续研发一个月不重样的营养早餐嘛?”
“建刚……回老家了。”
“老家?他老家不是另个世界么?”
“他回他身体宿主的老家了,太姥姥生病,宿主英年早逝,他感恩戴德,替他尽孝。”
“哦……”
“纳兰德性。”
“嗯?”
“……有点臭。”
“那你滚远点啊!老子叫你守门了吗!”
“不,你开排气扇,我有话说。”
“说。”
“今天,我做了一些事情,也做了一个决定。”风潇点了支烟,听到排气扇气吞山河的轰鸣声,才好像能够顺理成章讲出胸中难以启齿的话,并不寄希望他听得清楚明白,只是自己想讲,“我其实不太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要不是情势所迫,我也许还会自欺欺人地拖延下去。但现在,我就是这样做了。在能为你争取的几个结局里,我想我替你争取了最好的一个,大概也是你最喜欢的一个。你不是曾经向我许愿说,这一次想好好活……”
“卫生纸。”
风潇吸了两口烟,去壁橱里拿来一卷卫生纸递进去。被打断的话头就没再续下去。
纳兰德性冲了马桶,一口气洗漱完,才开门出来:“你刚说什么?叽里呱啦我没听清。”
风潇笑了笑,摇摇头,掐灭烟蒂,一欺身吻住他,开始没节操地上下其手。清早的荷尔蒙格外雀跃,稍一厮磨就开始剧烈涌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离别的气息,才会格外疯狂不舍。
而风潇的灼灼热情也像火一样蔓延到唇舌之下体肤之外,不过一个仰头承接的过程,纳兰德性也被彻底点燃,一个欲拒还迎的推搡都做不出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意乱情迷起来,鼻息里已经难以抑制渴望的声音。
两具身体,真是越来越默契了,默契得叫人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