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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不请警察协助的话,凭我们自己的力量恐怕真的很难在短时间内把这事给查清楚……”
“基实有些事情你是清楚的,只是看你说不说而已。”曾楚南冷冷地说。
“我不明白南哥的意思。”阿昆说。
“你明白我的意思,阿昆,上次我的车被炸,那件事其实你知道谁是幕后指使,但是你没有说出来,那是因为你阿昆瞧不上我,觉得我是新人,别说炸了我的车,就算是把整个人给炸飞了,你也觉得没关系,是不是?”曾楚南说。
“不是这样的南哥,你可冤枉我了……”
“我冤枉你?停车场是有监控录像的,谁接近过我的车,谁有机会在上面装炸、弹,你比谁都清楚,,而且,那两个保安是什么来路,你也很清楚,这大楼里的保安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要是没有足够的背景了解,根本不可能进得了这里来做保安,所以要查他们并不难,可是你却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不是你不知道,只是你不想说,对吗?”曾楚南冷冷地说。
“我……”
“你也不是不想说,你是认为你可以不说,蒙混过去就行了,反正你可以得罪我,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是吃定我了,我知道。”曾楚南笑了笑说。
“南哥,你不要这么说……”
“那我应该怎么说?我直接这样去向铎叔汇报?就说你上次其实是知道真相的,只是因为你收了别人的钱,所以你就没有把上次的真相说出来?如果我这样说的话,那明天你就会从马拉消失,听说铎叔要让一个人消失很容易,我都想知道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曾楚南说。
阿昆忽然不说话了,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黄毛好像什么事都知道,好像完全一眼就能看透他的内心,而且准确地拿到了他痛点,他忽然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折返回来,不是来指导他如何查真相的,是来逼他就范的。
“南哥,我其实在集团也是人微言轻,我也得看大佬们的脸色行事,铎叔就不用说了,其他的高管和清字辈的大佬们也都可以使唤我,表面上是保安中心的经理,但其实我也就是一个保安头头,我谁也惹不起。”阿昆似乎话里有话。
曾楚南想了想,没有说话,示意他继续说。
“南哥是聪明人,我说的你应该明白。”阿昆说。
“我不明白。”曾楚南装糊涂。
“南哥你这是为难我。”阿昆说。
“你刚才说,这集团里的很多人都可以指使你,清字辈的也可以指使你,我忘了提醒你,我也是清字辈的,虽然是新晋升上去的,但是这个级别好像不管是新的还是老的,都有一样的权力,不是说老的清字辈就可以骂你,我这新的清字辈就不可以,对了,骂你还是轻的,铎叔可说了,我可以随时要你的命,铎叔的话还是很好使的,这个大家都知道。”曾楚南说。
阿昆一脸的为难,他不知道曾楚南到底要干什么,但他知道,曾楚南肯定不会只是简单地为难他,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南哥,你到底要我怎么做?”阿昆说。
“告诉我,如何找到那个行凶的保安?这件事我来办,到时结果出来了,我说是我自己查出来的,不会连累到你,这样你就不用为难了。”曾楚南冷冷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你不配合我,那你就直接说出来是谁在幕后指使的这些事情,刚才铎叔对我说了,说明天中午之前一定要有结果,如果没有结果,让我随便处置你。”曾楚南说。
“明天中午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所以说你没有时间,如果你向我透露那两个保安的去向,那今天的爆炸案就不用查了,直接把罪名推给上次作案的那两个保安就行了,这样就可以很短时间就能交差了,这样不是很好吗?”曾楚南说。
“这可以吗?”阿昆说。
“两个选择,要么你给我提供线索我自己去查,然后我自己向铎叔交差,要么就是你自己去向铎步承认你知道上次爆炸的幕后指使人,你选择哪一个?”曾楚南冷冷地说。
其实不用想,曾楚南也知道他肯定会选择提供两个保安的线索,这样曾楚南自己查出来了,他就可以在赫亚吉面前说不关他的事,这样赫亚吉也就不会为难他。
“好吧,我告诉你其中一个保安的住处。”阿昆无奈地说。
曾楚南笑了笑,点燃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