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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公没有坐以待毙,他也派了身边的侍卫密布在国公府周围,就为了防范半夜被偷袭。
不过似乎没什么效果,第四天辽国公府依然收到了大礼。
这回却不是在他这边,而是在辽芷那里。
辽芷一大早醒来,觉得胸口有点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上一样。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喊人也没人搭理她。
她下意识地看向胸口,却对上一双发绿的眼睛和两百龇着的洁白牙齿,那尖锐的犬齿锋利无比。
“啊,啊——”她大喊了两声,竟是开始不停地喘息起来,下意识地坐起来想要远离这个东西。
但是她无论怎么躲,那双发绿的眼睛都一直盯着她,尖锐的牙齿也是近在咫尺,甚至还有一股血腥味直冲而来。
“救命啊,来人啊!呼——”她又开始大声地喘息起来,心脏好像要骤停了一般,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了。
“姑娘,姑娘。”外面传来急迫的敲门声,但是却没人能给开。
唯一的守夜丫鬟就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辽芷更不可能下床开门了,只是不停地呼救和喘息,不过她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眼泪都被吓下来了,因为那个可怕的东西依然与她紧密不可分割,甚至偶尔她挣扎得厉害了,那东西似乎要与她脸贴脸似的。
“咚——咚——”外面出现撞门声,几个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还有人急急忙忙地跑去找辽国公。
等门敲开的时候,辽芷已经快要被吓得晕过去了,辽国公也终于赶过来了,他这回没有那么衣衫不整,不过靴子都穿错脚了,显然是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为了防止今儿早上再出现差错,他不能第一时间赶到,所以他连衣裳都没有全脱,早上听见动静只穿了一双靴子就来了。
“芷儿,芷儿,你这是怎么了?”辽国公立刻就冲了过去,一眼就看到辽芷胸口挂的那个东西,眼睛轻轻眯起。
“爹,呼——爹,快把这东西拿走。我、我受不住——”辽芷边哭边说,她脸上满是泪痕,根本不成样子。
辽国公连忙让人找来剪刀,将辽芷脖子上连着那东西的绳子剪掉了。难怪这个可怕的东西一直紧盯着辽芷不放,原来是有绳子纠缠。
等到东西彻底剪开,辽芷立刻往旁边爬了两步,这才看清楚那样可怕的东西,原来是一个狼头。那头狼死的时候,一定在与什么人决斗,脸上的表情都是极其狰狞的,龇牙咧嘴的,完全是警告的意味。
屋子里除了那些奴才们惊吓的吸气声,就是寂静一片。似乎所有人都被这样的场景给吓到了,辽芷基本上都不出门,除去对六皇子的事情比较伤心,其余的基本上漠不关心。
所以她在辽国公府这些人的眼里,完全是无害的嫡长姑娘,怎么会有人将这样凶狠的东西送到她的房里,而且还是挂在她的脖子上?
是谁这样胆大包天,如果都能把狼头挂在辽芷的脖子上,都没有人察觉,那么岂不是可以直接杀了她了?而且门还是反锁的,应该凶手就在这个屋子里。
辽国公的思维转了一圈,最终把视线停留在那个晕倒在地上的粉衣丫鬟身上,一看便知是辽芷的心腹。
“把她给我泼醒,仔细地盘问!”辽国公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丫鬟,冷声地吩咐道。
立刻就有人把这丫鬟拖了出去,用冷水泼醒,开始询问。
“国公爷,那丫头醒了,但是什么都不知道。”有个长相严肃的婆子走了进来,一看就是比较狠戾的。
辽国公勃然大怒,扬高了声音道:“你们有没有用刑?狠狠地打,打到她招为止。”
这个婆子朝辽芷看了一眼,似乎有些踌躇,过了片刻才低声道:“用刑了,都已经被打晕过去了,依然是不知道。”
“爹,她没有这个胆子的。前几日府里头就不安生了,女儿真怕我就这么被人给杀了。爹,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辽芷心里一跳,她立刻抓住这个机会,眼泪充满了眼眶,拉住辽国公的衣袖,哭得好不凄惨。
辽国公犹豫再三,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恨声道:“好,芷儿。爹就为了你走这一趟。你好好吃药,好好养身子,爹一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