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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猫手舞足蹈，“我也觉得好好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活的外国妹子呢。”
“啊，网上啥的，不是很多嘛。”
“我没怎么看过。”
棱镜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才发现自己昨天到底多能说。
“像小学生对话。”穷奇坐在棱镜的旁边，眼睛直直地看着前面，嘴里却平静地吐槽道。
“老大！偷看别人聊天记录可是不好的啊。”棱镜抱着手机。
棱镜意识到穷奇现在是激活状态，眼睛的视野范围变宽了，就算直视前方，他的聊天记录也尽收眼底。
不是穷奇想看，而是没办法不看。
于是棱镜他聪明地收起了手机。
“老大，你也没上过小学，你怎么知道小学生怎么对话？”棱镜有点不服。
“小学生只是个形容词不。”穷奇说。
“行行行，不过我好歹是个高中肄业了呢。”
“了不起。”穷奇点评。
再次乘坐长扶梯上，出了地铁站就看到俄罗斯国家图书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雕像就在图书馆门前。
只要再穿过马路就是红场了。
俩人看着周围异域风情浓郁的建筑。
整个气氛都苏维埃了起来。
环绕着红场，这几年东面围绕着原来的国立百货商场古姆商场，兴起了几座比较高大的建筑，都是一些高新科技公司。
有俄国本土公司，也有像程式重工这种跨国公司。
棱镜和穷奇步入红场，踩着条石铺就的路面。
“红场原名是“托尔格“，意为“集市“。它的前身是15 世纪末伊凡三世在城东开拓的“城外工商区“，是世界上著名的广场之一。在俄语中，“红色的“含有“美丽“之意，“红场“的意思就是‘美丽的广场’。”穷奇又开始机器般的复读
那个楚悦说过的好看城堡现在就在棱镜面前不远处。
在整个红场的南面。
“看见了吗？”棱镜打开终端，却发现楚悦已经退出了直播。
难道又有事情了吗？棱镜也没在意，只是稍微绕着了几步，替她拍了张半全息照片。
穿过半个红场，走向东面的商圈。
一个方正得令人不适的建筑屹立在他们眼前，在莫斯科并不多见的飞行载具却在这个建筑周围多了起来，很多直升机在楼的腰间起降，然后被平台收回这个柜子般的大楼。
在整个建筑的上端一角，用中文写着“程式重工”和英文名，“formula”。
棱镜知道他们来对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