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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又忍,憋了又憋,白面虎终是忍耐不下去了,一本正经,似笑非笑,“姑娘,告诉你个很不幸的事情。”
呃?
被忽然打断了,楚洛洛有些恼,快速的打量自己已经忘记了的人,见他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
那眼里没有风,没有雨,没有真诚的笑,也没有光彩,只是淡淡的,像一个陌生人看另一个陌生人,淡淡有礼却又防备着很深。[
“不幸?”
他说不幸?
什么事不幸?
“没错。”他淡定沉稳,吐语如玉石击打,清脆清晰,一字一字,神色不变,“在下,需要方便一下。”
噗~
搞什么啊!
楚洛洛差点喷他一脸高级天然消化液。
说的那么的云淡风轻,果然啊,果然这男人比较神。
当今天下,能面对着她楚洛洛还说的这么的淡而无味的,兴许只有一个白面虎了吧?
“去。”
她也吐语如珠,简单的一个字,挥手,示意他可以去方便了。
想当年,咱也曾经是吐字如金的人呵,你以为只有你惜字如金?姐姐怎么说那也是在沉默如金的男人面前生活了好几个月,你这点小伎俩,骗谁呢?
白面虎为难的看着身上多余的东西,绑成这样了,她说去就能去的了吗?
“姑娘>
咦?什么时候藤蔓变了的?
他又变成一只纸鸢了,一只手脚可以自由活动的风筝,那线头一头系在他的身上,另一头牵在她的手里。
她慵懒邪魅看他,抬起下巴晃了一下,示意他——去方便啊!
他只得将心中的那些憋屈生生的忍在了心中,去就去,不去不是人。
他倒要看看,她的绳子能长多长。[
他努力的往外走,那藤蔓如影相随,紧紧的拴在他的腰上,有一刹那,他觉得说自己是纸鸢,都是高看了自己。
他忽然觉得自己更像一只小狗,被她玩弄于鼓掌间,完事了,他还要回去继续给她看门守家。
悲催的命呵,有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吗?
再不济,他不要她报答,滴水之恩她当成风吹过去行不行?
心里胡乱的想着,手也没有闲着的将身上的那东西摸来摸去的研究着,找不到任何的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