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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学拳击了。”宫平吃下一块西瓜后说,“我才发现,原来这种运动这么过瘾。”
“你这小子,到底想干啥?”陈大冲瞪起了眼睛,“好好的公司白领,那么有前途的职业,不好好地干,不是跑到发廊学剪头,就是跑到按摩院学按摩,这次更好,跑去学什么拳击,你小子的不务正业到底有没有头儿?”
“没头儿。”宫平笑着,又拎起一块西瓜。“真甜,哪儿买的?明天我再给你买几个。”
“我用得着你?”陈大冲笑了,“想吃就过来,我这儿天天预备着。”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宫平总感觉陈大冲有什么话憋在心里,想对自己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于是问:“师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办?”
“嗯……”陈大冲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是这样的,有个老客户,是个很好的人,大概四个月前,她的背疼病一下加重了,时常半夜疼醒,我给她持续按摩了一个月左右,她的情况缓解了不少,我就又给她按了一个来月,按理说,应该差不多是治好了才对,可不知为什么,她的病情总是反复,按一按就好受些,一停止,用不了三天,就又会疼得厉害。我叫她到医院去检查,可医院什么也没查出来,只说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骨质疏松什么的。”
“这种情况倒很少见。”宫平若有所思,“那您想让我干什么?”
“这个……”陈大冲又犹豫了半天,最后在宫平的催促下,才一狠心,说:“宫平,你别怪我迷信,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古古怪怪的,似乎不是人力能解决的问题。我就想起了你……”
宫平笑了:“师父,我说了,这世上没有鬼,我也没有法术。”
“可……”陈大冲起提张新那件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来,叹了口气:“好歹你帮着,如果你没办法也就算了,万一你能出什么来,就帮她一把吧。她这人命苦,没儿没女的,像我一样,别临到老了,还摊上这种要命的毛病。太可怜了。”
“好吧。”宫平虽然知道自己解决不了这样的医学问题,但为了不让老人伤心,还是痛快地答应了下来。陈大冲高兴得不得了,立刻就给那人打了电话,约好了时间。
离开了陈大冲那里后,宫平想了想,跑步回了家。跑到第一个十分钟的时候,宫平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开了,胸膛好像已经承受不住心脏的狂跳,马上就要裂开一样。他这时真的想放弃,想坐下来好好歇一歇,但一想起方新星那有力的一拳,他又重新充满了斗志。
“不能永远输给那样的小姑娘啊。”他在心里想着,咬牙忍住了停下的冲动。
第二个、三个十分钟慢慢地过去了,这时宫平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不那么紊乱,胸口也不那么难受,甚至原本已经酸痛难当的双腿,也竟然渐渐地恢复了正常,他不由感到纳闷,但也觉得欣慰,认为是自己战胜了疲惫。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上查资料。他仔细查了一下,这才知道这是突破体力极点后出现的现象,非常正常,但一定要注意运动结束后的放松。对于如何放松,没人比他更有经验了,他耐心地为自己的下半身做了一套按摩,然后又好好地活动了一下上半身,之后就这么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到天亮,醒来后照常是刷牙洗脸吃早餐上班,觉得自己比从前似乎精神了不少。
这天徐子风也没去找金善子,得出,他为了董少爷的死,一定已经忙到焦头烂额。宫平一边安慰着金善子,一边和她学着美发技术。
结束了这边,他又匆匆赶到拳馆,跟着方新星练起拳来。着这个生龙活虎的家伙,方新星忍不住想再验证一下昨天的感觉是真是假,于是又拿出了拳套和手靶。
“来,把昨天的复习一下,让我你的胳膊在经过昨天那么么疯狂的锻炼后,还有没有力量。”
“别小我啊。”宫平笑着戴上了拳套,对着手靶一下一下地打了起来,清脆的声音立刻在拳馆回荡,那些已经有了一定功力的前辈,和比他来得早不了几天的新人们,不更着欣赏的目光注视着他。
方新星盯着宫平的脸,慢慢地体会着他五官所组成的表情。没错,在挥洒汗水的挥拳,他的表情又开始产生了变化,从最初的老实,到后来的狞厉,方新星着他的眼,心不由自主地又颤了起来。
“他怎么有这么强的气势?”方新星忍不住在心嘀咕,“爸爸说过,强者认真起来时生出的气势,就会令弱者失去斗志。我算是弱者吗?还是说,这家伙是个真正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