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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才不管,我现在就要。告诉你,别给我耍滑头,我这可是留着你上次和琪琪做那事时垫的毯子,那中间的红色以及你留下的印记,我保存得很完好。’她拿出了杀手锏,‘还有我要提醒你,琪琪可是找过我的了,她说你现在跟妙儿好呢,说她很受伤,她想去告你呢,只是久了苦于没有证据了。哼,要是我把这证据拿出来,你说,结果会怎样?’
我觉得自己打了好几个冷战。
‘我还告诉你,姐姐可是赖上你了,你休想逃!’
……
妙儿来敲门,我们连忙爬起来,我的神色很慌乱。
‘哎哟妙儿啊,你可是稀客哦!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伍姐很镇静的为妙儿开门。
……
那以后,伍姐加紧对我实施了控制,常常以琪琪那件事相要挟。我觉得自己完全成了她的面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米哥,那面首是什么?”刘浏道,这家伙严重缺乏文化。
“面首么,就是女皇帝的情人,引申义就是女人养着的小白脸!”
“哦,原来是这样。”
“刘浏别插嘴,米哥讲的正在精彩之处呢!”坡坡总是改不了献媚的本性。
“更为严重的是,妙儿似乎发觉了伍姐和我关系的不同,开始疏远我了。
‘看来琪琪讲得不错,你这个人真的很危险,伍姐和你的关系不一般哦!’妙儿拷问我道。
妙儿离开我后,我发现自己失落了一个礼拜。伍姐很快发现了我的不对,因为我经常无法完成跟她做的那事。
‘米西,看来你需要调整了。’伍姐说。
‘怎么调整呢?伍姐。’我有气无力的说。
‘姐来帮助你。’她很有把握的说。伍姐很另类的想法令我感到吃惊,当她把想法说出来。
‘姐,那你不吃醋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姐姐是不吃醋了,可是有用吗?’
‘可是姐,人家会告我怎么办?’
‘傻瓜,不会的,女孩子要名誉。’
于是伍姐为我骗来了我们院子里的露露、絮儿、菲菲、点点、月华、珍儿,我全部在她家给把她们做了,全是###啊!她们出于名誉设想,谁也没有告我,尽管我是强行和她们发生了关系。我对那事有了更深的认识和研究,我特别的技巧让伍姐得到了满足。
但接着我的问题出来了,我再也不想读书,眼里只有女人。不久,我就辍学了。
“我没有特长,只能在街面上混,偶尔陪陪伍姐,她会给我一些零花钱。
在街面上混,我学会了打架,成为了柳条街老大,可是拳头无法解决我吃饭的问题,我想起了男人总是好色的这个真理,勾来一些和我一样不再读书的小妹,干起了引诱男人,趁机敲诈的行当。嘿嘿,不瞒你们说我成功了二十八次,第二十九次失败了。唉,只怪那个男人也太小气了些,又特别不经打,我真倒霉啊!其实要是不进来,我还有机会让伍姐找来更多初女尝鲜的。”他的目光充满向往……
米西自从开讲他的浪漫史以来,好像变得很文人的样子,打人的事少了许多,大概他已经开始向往自己能成为一个文学家。我们的喝彩尽管很热烈,他渐渐觉得这种有限的喝彩不够过瘾,对这种条件下的讲座显出了不满意。因此,后面的故事,他就不愿再讲述下去了。
“米哥米哥,您就继续讲下去吧,也好让兄弟们长长见识。”
无论那帮人如何吹捧,他就是不愿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