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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兄弟和坡坡他们似乎已经习惯对我的偷袭,我再一次对这监狱感到了万分的恐惧。我担心说不定哪一天会死在他们的手里,因此我不太敢走出我的单间。
我开始更加努力地书写我的文章,编辑好《新生》这个刊物,因为上一次出去巡回演讲和交流之后,监狱里又一次给我减了刑期。屈指算算,经过几次的减刑,我的刑期只剩下三年的时间了。时间过得真是飞快,我已经入狱七年了。
我渐渐开始盼望自由的来临,我常常看着窗前树枝上的鸟儿发呆,欣赏它们自由飞翔的姿势,我想如果重获自由,我一定更加分外的珍惜。晚上,我的梦儿也会布满飞翔的小鸟,我骑在一只大鸟上随着它们自由飞翔……
要是知道李玉书那家伙还能够清醒,我实在应该下狠手的,都怪我太大意了,我以为不会被人发现,因为那些知情人一个个消失了,我应该是很安全了。所以我这段时期是静下了心来做我的作家梦。随着《米西之死》的一步步被人知晓,我的文章是越来越受到读者的追捧了,我甚至偷偷断言,我将会是二十一世纪诺贝尔奖的得主之一。当李玉儿怒气冲冲来看我,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那天刘雨儿还在,她再一次向我表达了她对我的痴情,她说尽管知道我过去的种种,但目前看来我是真的改了,我的每一篇新作都仔细看过,仔细研究,她说从我那鞭笞罪恶的笔端,看出了我内心深处的正义之神。再加上有妙儿的存在,她更是觉得她冥冥中与我的相连。在她看来,我们也算是经历各种磨难才真正认识对方的,这是缘分,她觉得应该惜缘,让我们好好重来,将来带着我们的妙儿,过好我们的后半生。
不过,我总是有存疑,就是春儿说过她和雨儿一道伺候崔副市长那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怎么办?然而,崔副市长死了,春儿跑路了,我去向谁求证呢?
再说了,陈君如与基弗的复合,大大打击了我的自尊。陈君如说她觉得基弗虽然有些荒谬,但总是明里的,而我呢?竟然背着她跟了无数的女人,特别想不到的是我和雨儿还弄出一个闺女来,这让她的脸面无处摆放。当时她传达给刘雨儿说要和基弗复合,完全是因为看到了妙儿,而且刘雨儿明确告诉她妙儿是我的骨肉,所以她也临时起意说了那番话。当她正式向我求证的时候,我曾经想过耍赖,然而,我一碰到她犀利的目光,我才决定不要撒谎,我老实告诉了她,当然还包括我的存疑。她说:“不要再给自己遮羞布了,伯通,做了就做了,你把责任推给死人你不觉得自己很猥琐吗?”她回去不久,就真的跟基弗复合了。她说她终于明白我不过是一条狗,改不来吃屎的狗。我是狗么?我无数次拷问自己,总觉得君如实在是在贬低我。贬低就贬低吧,我本来就不高尚。
当然,我还是心存侥幸,对于我自认为最为纯洁的爱情。我不觉得自己是超级的多心,跟刘雨儿的事情有它的发端,似乎不应该完全怪我。然而,李玉儿最后一次空着手儿来,我就知道了事情的不妙。
那天刘雨儿刚刚和我会完面,牵起妙儿要走,李玉儿就到了,因此我还来不及回到牢里。她很奇怪地盯着刘雨儿,我就觉得自己的心口发凉。
刘雨儿大概也是有些尴尬,她匆匆牵着妙儿,跟李玉儿对望了一眼,就离开了。
“姓周的,你说你缺德不缺德?你怎么可以对李玉书下那样的手?”李玉儿大概很激动,也忘记了淑女的形象,她的唾沫子都飞到了我的脸上。
我说:“玉儿,怎么了?李玉书怎么了?”我假装糊涂,不过我开始感到不妙,李玉儿涨红的脸告诉我,她不是一般的愤怒。
“哼,你还想装?昨天李玉书都告诉我了。”李玉儿鼻子里哼出的气体也喷到了我的脸上,大概还有鼻涕。
“李玉书?他能开口说话了?”怎么可能呢?一个没有舌头的人,怎么开口说话。她一定在诳我,我可不能上当。
“是啊,一个没有舌头的人怎么可以说话呢?你够聪明周伯通。”
一般一般吧,我心里暗暗发笑。
“不过你忘了不能开口但是笔头也可以说话。”李玉儿冷笑道。
哎哟,我怎么忘了呢?我当时只是想李玉书一直糊涂,就算想说话,没有舌头,他也是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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