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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又点头又摇头的,弄得贾张氏一头雾水。
贾张氏伸手就就朝着秦淮茹的胳膊上使劲拧一下,“你个死丫头,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要急死我啊,到底怎么回事,赶紧给我说啊!”
秦淮茹疼的直咧嘴,“妈,您别这样,这里人多,一会我在跟你说吧。”
病房里几乎所有闲着的人目光都朝他们汇聚过来,不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看样子是家里还有别的事。
有些上岁数的想要搭话,但是有摇头没吱声,就是感觉秦淮茹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人家的事还是别忙着掺和,暂时看戏就成。
贾张氏哪里管得了这些,一个劲的追问。
傻柱看得直摇头,贾张氏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秦淮茹不说肯定是嫌丢人,你就不会小点声或者等会再说。
他不明白为什么秦淮茹明明在老贾家过的并不如意,而且跟贾东旭还有她婆婆的关系并不好,为什么会对她婆婆还有这几个孩子这么上心,
难道就是因为能进城,做一个帝都人不成。
现在又不是几十年以后,帝都的教育医疗等等方方面面都十分完善,也是有名的国际化大都市,能把户口弄到帝都,若是只靠花钱,都能拦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从小的生活环境,也不知道她出嫁前的生活,反正两人结婚以后,秦淮茹基本也没跟老家的人联系过。
她不联系,傻柱也懒得问,你都不管娘家人,我跟着操心不是有病么。
因此他不明白秦淮茹想要在城里扎根不回家的执念有多深,为了能留在城里,她什么苦难都能忍受。
更何况秦淮茹还有一种出嫁从夫的传统思想,找了一个这样的对象,那就自认倒霉,不然还能怎么样?
傻柱没法管人家婆媳的事情,一脸好奇的看着五花大绑的棒梗。
棒梗的小身体被背包带捆着,嘴里还塞着一个类似木棍的东西,胳膊上挂着一个吊瓶,正在滴滴答答的输液。
看了好一会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
贾张氏看着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就心烦,转头问傻柱,“傻柱,我们家东旭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说说,这是要急死我啊。”
傻柱这时候才搭话,“哎,张大妈我说了您可别着急啊。
东旭哥被厂里保卫科给拘留隔离审查呢。
具体怎么回事我们谁也不清楚,厂里就用广播通知,说他聚众赌博,打架斗殴,还是偷猪贼的包庇犯,说的云山雾罩的,没人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我也没本事接触厂里的大事,一大爷一听就着急了,去厂里打听情况。
这棒梗早上送来的时候昏迷不醒的,我怕担心孩子过来看看,一会我回厂里,在帮着你具体打听一下东旭哥的情况,您千万别着急。”
贾张氏犹如五雷轰顶,倒退一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险些翻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傻柱你骗我的对不对?
今早那个刘树涛不还来说东旭立功了么,你不也打听说是东旭立功,怎么转眼就被拘留,是不是厂里搞错了?
我大孙子住院,儿子被拘留,这让我这个老太婆怎么活啊!”
这话怎么接茬,秦淮茹只知道掉眼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贾张氏。
贾张氏说着话就哭起来,随后就骂道,“傻柱,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是说东旭去捉贼,怎么他成了包庇犯?是不是你故意说这话骗我的?”
傻柱有些生气,摇头说道,“张大娘,我跟东旭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你们家这个节骨眼上,我还能撒谎骗你啊。
你要是不信我,就等一大爷回来在问问他,东旭哥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出,等有确切消息在说,不管咋地先顾眼前,棒梗五花大绑的到底怎么回事?”
贾张氏眼泪也掉下来,“哎,东旭不来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我怎么就这么苦呢。
老贾走了,就把家里的烂摊子交给我,如今儿子出事,孙子又受伤,我的命太苦了,老贾怎么不把我带走啊,呜呜……”
秦淮茹可不愿意婆婆在这做法招魂,忍住心里的悲伤说道,“我回家那会孩子一清醒就抽,大夫怕孩子把舌头咬坏了,这才绑起来给打针,谁知道现在还没给解绑。”
贾张氏哭天抢地的,“我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好呢,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还让不让我老太婆活啊,老贾啊,你这没良心的就不知道保佑咱们家呢……”
傻柱嘴角带着一丝笑容,这就对了,你们家好过,那别人就不好过了